死柄木站起身,从二宫的身后紧紧抱住了他,不容分说的扳过他的脸,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一枚吻。
现在的二宫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越发衬的面容俊美,侧脸的下颚弧度优雅迷人,死柄木像是被这美景吸引了似的,并没有选择放开他,反而又顺着二宫的唇慢慢往下移去,细碎的吻不住落在二宫的颈部、喉结、锁骨、甚至还有逐渐往下的趋势。
弔。二宫一手抓过他极其不安分在自己腰间游走的手掌,眼含警告:现在才下午,不行。
他的手指指向放在地上的蛋糕:而且你还没有吃饭,我为你买了蛋糕,饿了吧。
当然,我很饿。死柄木目光深沉的望着他,里面似乎点燃了缱绻的欲/火:现在只想吃掉你。
说罢,他环着二宫的腰身,将他带到柔软的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二宫,将手指掀开那外衣的布料,露出牛奶般白皙的肌肤。
随即,勾唇一笑。
我要开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笼统的概括了五年后众人的模样。
如果这本书有下册的话,大概就会写pk学园高二时,二宫与齐木等人的日常2333.
一场大戏
第74章与另一个世界的你相遇
梦是迷离的,梦是虚幻的。
梦中什么都可能的实现。
现在的二宫满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身侧是一片繁华的街道,形象各异的人们穿梭其中,带着不真切的笑容,高楼超大的显示屏播放着欧尔麦特加入雄英的最新消息,钟表显示的年份也是五年前的时光,一切都显得那么违和。
二宫垂下头看向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掌,这双手确实是自己的,只不过并不是五年前还是学生时期的自己。
二十一岁的二宫满个头长高不少,身材颀长,五官也舒展开,呈现出一副温柔英俊的青年模样。
但他的性格却始终没有什么变化,譬如现在,对于这种睡着后竟然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梦的还是五年前他刚上高中时期的事情,他也只是微微惊讶了一瞬内心就平复了许多。
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许多异世界的人,做梦这种程度值不得大惊小怪。
他原本还只是觉得做梦的场景比较稀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然而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凭空使用个性且没有任何限制的时候,心中就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幸福开心激动等情绪一起涌到胸口。
对于这种百年难遇的好事,二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先是不顾众人惊奇的眼神将让自己拥有了飞翔的能力,在半空中无忧无虑的翱翔了许久,紧接着又使自己可以畅通无阻的在海中慢步,体会了许多常人难以体验的事情。
而玩到现在,他的梦,依旧没有醒。
几乎是玩累了的二宫静下心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脑中略过一道精光,迅速使用了瞬间移动前去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小酒吧。
他在酒吧外围深深的凝望了一会儿,这里就是他跟死柄木最初一起度过的时光。他至今都难以忘怀,在那温暖的炽光下,死柄木坐在隔着他一个椅子的位置,一手托着下巴,唇畔带着浅浅的微笑,跟他说着一些琐碎的小事,唇边的那颗黑痣若隐若现。
不过这也是敌联盟的最初据点,一个曾经被警方严加把手的地方。也因为如此,二宫虽然怀念这里却也一直未曾来过。
但现在既然是梦里的话,他想要怎么做都没有问题了不是吗?
二宫小幅度的呼了一口气,想要吐出胸口的忐忑和不安,他不知道梦中这个酒吧里会不会有死柄木的存在,就算有的话,死柄木会认识他吗?
带着胡思乱想的思绪,二宫用个性缓缓的打开了酒吧大门,随即便与那血红的双眸视线交接在了一起。
弔。
二宫情不自禁的喊出那熟悉的名字,却不料那道人影不由分说的向他跑了过来,并伸出手掌发动了个性。
二宫极为了解他的能力发动方式,眼底的激荡顿时散了不少,迅速侧过身利用近身格斗术将死柄木的手臂拉到他的背后,尔后锁住他的行动把他用力压到地面上,无法自如活动。当然,他这一手留了情,并没有让死柄木感到疼痛,只是先让他冷静下来不能攻击自己。
嘁。五年前的死柄木没有学会冷静思考,一旦自己被制服,就暴躁的想用蛮力挣脱束缚。
现在不要乱动比较好哦。二宫看见这个时期稚嫩的他,不由得露出了好笑的笑容:我没有想攻击你的打算,如果你保证不攻击我的话,我就会松开你,怎么样?
哈?死柄木恶狠狠的侧过头,被断手覆盖的脸上只露出一道猩红的眼眸:你是谁啊,自顾自的闯到了别人的地盘还说自己没有恶意,可信度完全为零。
你不也一上来就攻击我?二宫借用他常说的话,挑了挑眉:首先报上姓名才是礼仪,对吧?
那是我的台词!死柄木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但以他的力量是怎么也无法战胜二宫的,意识到这一点,他神情极为阴霾的砸了下舌:可恶,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二宫满。二宫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同时暗暗观察着听到这个名字死柄木的反应,然而死柄木神色如常,完全不像是见过以前的二宫,到让二宫若有所思起来。
他记得欧尔麦特加入雄英时期自己应该早已加入敌联盟了才对原来如此,梦中的自己不存在了吗。
正当让沉思着,耳边又响起死柄木极为不爽的声音:所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把我压在地上的吗,没有事情的话就快点滚开!
他的声线中夹藏的只有对一个陌生人的警惕和厌恶,二宫忽然心底有些不舒服起来。几乎每天死柄木都会用那无师自通的甜言蜜语在自己耳边念叨,一旦那温柔变成了厌恶,二宫就仿佛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痛的无法呼吸。即使他很清楚现在的死柄木并不认识他,但那份痛苦也依旧存留。
于是,二宫的心中不禁冒出了点点醋泡泡,连带着神情都幽怨了起来,也就是死柄木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不然一定会被莫名的情绪所惊讶。
但很快,大脑不安分的运转着的二宫便眼前一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我当然有事找你。二宫低下头,几乎是蹭着死柄木的耳垂,低声缠绵的呢喃着: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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