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镯子。
这是老太太的陪嫁,单说意义就已经非常贵重了。薄谈非说她戴着好看,不让她摘。她准备等晚上就收起来放好。
-顾含青:有多难见?
-王哥:照片里不好完全判断,不过二环一套房随随便便的。
-王哥:说不定能整套四合院。
顾含青:“……”
比她想象的还要贵重。
薄谈这边也是一堆消息,同事的、朋友的。
余光看到顾含青回消息的动作停了停,他把她揽过来提到腿上横坐着,问:“怎么了?”
夏日衣服穿得单薄,坐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在微凉的空调下,一丝暖意很舒服。
顾含青调整了下坐姿,窝在他的怀里,正要开口说手镯的事,微信上又跳出来一条新消息,是骆修的。
薄谈看到这个名字,面上不露声色,低头凑近亲了亲她的嘴角,问了句:“跟他还有联系?”
顾含青:“一个圈子的,他现在人气这么高,演技又好,以后有合适的戏还是要合作的。”
“是么。”薄谈握着她那只戴着镯子的手把玩。
极品玻璃种在光下透亮,灵气逼人的绿衬得那一截手腕荧荧如雪。
顾含青从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听出一丝轻讽,笑着看向他说:“这都什么时候的醋了,你当初不是让他知难而退了?”
她当着他的面点开了骆修的消息。
-骆修:恭喜。
-顾含青:谢谢。
回复完消息,顾含青放下手机,调侃地看着薄谈,用眼神说:这下满意了吧。
薄谈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腕的内侧,“还有你干女儿抖出来的二十多个。”
顾含青:“……”
那都是追追随便数的。
她好笑地问:“以前怎么不知道二哥这么会吃醋。”
薄谈到底还是在那截勾着他视线的手腕上轻咬了一口。
又痒又疼的,惹得顾含青轻哼,想收回手,又怕磕碰到那镯子。
薄谈轻抚着浅淡的齿痕,“还叫二哥?”
顾含青:“不然呢?”
薄谈握着她的手,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是不是该改口了。”
顾含青这才反应过来他想让她改口叫什么,脸有点热。
薄谈另一只手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凑近她的脸,用鼻尖拨开贴在她侧脸的头发。
柔软的头发丝丝缕缕地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温柔。
薄谈在她的脸上吻了吻,哄她:“叫给我听听,青宝。”
顾含青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点热,动了动,问:“叫什么?”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才明知故问,薄谈勾了勾唇,隔着头发贴上她的耳朵,轻声告诉她:“床也行。”
“……”
窗帘随着遥控上的按钮被按下,缓缓开始合上,临近黄昏的阳光被逐渐隔绝在外。
空调送出的冷风似乎不怎么冷了,皮肤上的一层薄汗像秋夜降下的露水。
虽然热,但满心的爱意让顾含青主动贴向热源,沉浸在这样的亲密里。
她保留了几分清醒,推了推薄谈:“别在这里。”
家里的沙发就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清理起来很麻烦。
她可不好意思让郑妈清理沙发。
薄谈声音低沉:“你注意点就行了。”
顾含青羞恼地瞪他。
薄谈就喜欢看她这样。
他亲了亲她,笑着把她带起来。
他的视线扫过床,然后落在了书桌上,把顾含青带了过去。
顾含青面对着书桌,手腕上的镯子碰到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要把镯子摘下。
薄谈从后面握住了她的两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拉到背后,攥在一起握住。
没有了手的支撑,顾含青的上半身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