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好不容易把他的小宝贝外加肚子里的小小宝贝哄去午睡,钟源一个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暗自头痛这一应的事项。
突然的,就在这时,他的私人号码接到了一通意外的来电。
钟源微微挑了挑眉,在电话响到第叁声的时候接起,“喂?”
“喂,最近还好?”
盛炽寒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走在黑暗偏僻的小镇路上,刚结束新电影的杀青宴。
席上有人问他总挂着的项链是谁的,说来好笑,若是让人看见了背面刻着的钟源,他这下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知为何,在草草结束宴席上的闹剧之后,他走在无人的路上,竟然拨通了钟源的电话。
钟源略感诧异,“真稀奇,你看起来不像是会关心我近况的人。”
盛炽寒勾唇,该如何说呢,从岛上回来后,他就没停止过关注他和连城两人的动向么?
“连城呢?”他直接打开天窗说了亮话,“他从前在圈子里太过高调,现在突然不声不响了多半年,你知道的,我们这个圈子,从来不缺炒作和流言。”
钟源皱了眉,雪松的事,他也感到分外棘手。
想起在岛上和盛炽寒相处的过往,一个大胆的想法却突然在他脑中成形,“炽寒,最近还忙么?”
盛炽寒也略感意外,却也从善如流,“很闲。”
“要不要来德国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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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和熊孩子打了一天架,一边乱写
也不知道写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