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尽是狼狈,头发凌乱地铺在脑后。
“别...阿然求求你,我不想...”
约莫又拿着花洒射了叁秒,李景然才将花洒拿开。
浴室沉寂着,好一会儿过后,阮莹瑜才黏糊糊的又带着哭腔地叫李景然。
“阿然——”
“想要什么,坦诚地说。”
像是心有成竹的猎人,眼看着猎物就要跳进他预设的陷阱里去了。
“要...要你......”
情欲已经将她眼里最后一点的清明夺了去,她已经完全成为性欲的奴隶,脑海里不断重复的只有两个词。
“插入,填满”
“自己来。”
花洒落在地上,发出”呲啦啦”的水声,然后阮莹瑜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哆嗦着将腿分开,手几乎是饥渴地去扯男人的浴袍带子,因为颤抖,扯了好几次才扯下来。
巨龙在手心里的分量很足,很沉重,也很满足。
双手扶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小屁股坐上去,龟头在被洗得红彤彤的阴部磨来磨去,直到龟头微微凹陷进某一点,阮莹瑜便知道那是准确的位置了,于是放心大胆地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坐了下去。
“嗯——”
“好满...”
阮莹瑜头往后仰,绯红的脸上是由情欲组成的狂乱,很是放荡的表情。
但李景然却觉得很美,他一直引导阮莹瑜的就是要大胆、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无论是那些世俗所谓的不堪的、难以启齿的,还是肮脏的、污秽的念头或者是想法。
就像他一直强调的,他要阮莹瑜亲口说出自己想要的,只要她说出来要,他就会给。
这是他对阮莹瑜独特的占有。
阴茎又粗又长,烫且硬,肏进来将空虚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真的很满足,全部的注意力都会被身下饱胀的感受夺取。
阮莹瑜扭着小屁股在阴茎上吞吞咽咽,阴茎上涂满了经血,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可阮莹瑜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她感觉好爽,灵魂正在升天。
“阿然,阿然,你亲亲我,乳头好痒。”
纤细白皙的手捧着饱胀的奶子,挺了腰往男人嘴里送,嫩红的乳头已经硬挺挺的了,乳孔张开,好似要喷奶。
她经期的时候乳房会在激素的影响下胀大一些,乳孔也会跟着张大,宛若哺乳期的女人,乳房胀胀的,想让人含住了大口吮吸。
她抓着自己乳房的动作有些粗鲁,滑腻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她的手竟然握不住饱满的乳房,乳根一大片白花花的奶肉暴露在空气中。
鼻翼传来香甜的乳香,很是诱人,李景然眸色暗沉,口腔像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根本张不开。
好一会儿过后才像是最终挣脱束缚,他一口含住女人香甜的美乳,鹰爪似的大手重重扣住女人另一只饱满嫩滑的奶,放肆地揉捏着。
空闲下来的手臂往女人细腰上一横,将女人牢牢桎梏在怀里,绷紧着腰臀既温柔又有力地肏弄着,他还记得阮莹瑜在生理期,架势是凶狠的,可落点还是有所保留的。
阮莹瑜抱着男人的头,动情地挺着胸,将更多的香甜往男人口腔里送去,同时在男人挺着阴茎往伸出肏的时候扭着腰重重坐下,骑着阴茎前前后后晃动着。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的狂热性交,可正是这浓重的血腥味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欲火,将一切的礼义廉耻燃烧得干干净净。
激烈粗陋地像是两头发情的动物,可人不就是动物么,披上了文明的衣服,就妄想丢弃掉自己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