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激烈的动作,毛毯已经完全从身上滑落了下去,落在地上,堆作软软的一滩了。
“呜啊——”
最后那么一下,小女人猛地伸长脖颈往后仰,而后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仰着脸,望向李景然。
“阿然,好想要——”
小女人满脸潮红,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一副被肏坏了的放荡模样。
男人被舔得濡湿的喉结色气地上下滚动着,眸色幽深,暗欲燃烧,但他的声音还是冷冽的,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的。
只不过其中的一点暗哑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要什么?”
“呜——”
男人不冷不淡的声音几乎让她奔溃,她快要哭出来了,体内的欲火烧得太旺了,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真的好想要,想要男人粗鲁地将她推倒,粗暴地将大阴茎捅进来,在干涩中好好杀一杀她穴里的痒。
“阿然,要你肏我,要肉棒。”
她急切地说到,汗湿的手心一把抓上男人股间如同小山丘一般的隆起,收拢又放松,企图让男人因为难耐的情欲而不得不如她所愿地将粗长滚烫的阴茎肏进她饥渴的阴道里。
“软软,你还在生理期。”
男人的手节制地扣在小女人的细腰上,虽然他早已经被阮莹瑜撩拨得性欲高涨了,但他的手仍然绅士地没有愉矩地乱动,急不可耐地乱摸。
“阿然!”
阮莹瑜发出一声尖锐凄厉的叫喊,眼泪从眼尾逼出来一点。
她已经被欲火烧得一点理智也不剩了,满脑子全是男人的阴茎,渴求被填满。
她之前经期也偶尔会有空虚的情况出现,但一般夹夹腿也就过去了,可今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她自作孽自己要去撩拨李景然,也可能是今天下午宫柏君刺激了她。
她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如果男人不肏她,她可能真的会死,被欲火焚烧得只剩下一缕青白色的烟!
“求求你,肏我,我用了卫生棉条,可以肏的,阿然,你进来好不好。”
小巧挺翘的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红的,脸颊是因情欲而升起的酡红,仰着这样一张脸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渴求,手也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裤腰。
这样还能说不吗?还能忍得住不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