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生理期,我给你口吧。”
阮莹瑜正要跪下,却被男人铁钳似的手臂环住了,轻轻松松抱进了怀里。
宽厚的手心包住了她的双脚,又摸了摸她的手。
凝着寒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手脚这么冷,还光着脚,穿单衣。”
阮莹瑜缩在他怀里就像只小兔子,她吐了吐舌说到,“忘了...其实我也不冷,就是生理期手脚容易发凉。”
高大的男人抱着她扯了条毛毯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然后抱在怀里,手还时不时捂捂她的脚。
毕竟也有叁年的革命炮友关系了,阮莹瑜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冰霜似的男人的关爱。
桌上的热咖啡她也毫不客气地喝了大半,对着李景然嘴唇抿过的咖啡渍喝的。
男人还是有点洁癖的,看她这样什么也没说,甚至在咖啡凉透之前把剩下的喝完了,杯底残留着干涸的棕褐色咖啡渍。
男人桌上摊着一本厚厚的阮莹瑜完全看不懂的报告,他在认真看着,偶尔响起一声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
她就缩在男人怀里戴着耳机跟好友双排打游戏,并且约定周末逛街去血拼。
一局结束游戏的时候,阮莹瑜悄悄抬头看李景然,护眼模式的灯光带着些黄调,柔柔洒在他脸上,将他脸上经年不化的冰霜柔化了些,高挺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很有那什么斯文败类禁欲那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