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气氛,不干点什么实在可惜,俞醉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下一秒,两瓣柔软的唇就让陈放然卷进了口中吮吸。
陈放然像是证明点什么似的,亲得很用力,牙齿都微微磕碰着,也是这样的细微痛感让俞醉浑身都燥热起来,他回过神便激烈的回吻,用像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的力度,亲得啧啧作声。
亲着亲着就不太对味了,两人边脱边挪进了浴室,等进去的时候已经浑身赤裸,热水淋下来充当润滑剂,陈放然把俞醉按进浴缸里。
两人扑腾出了一些水花,彼此的视线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唯有体温和撞击是真实的,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冲动和炙热,似乎变成一团上升的火焰,把彼此的理智都燃尽了,只知道以最原始的jiaohe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后半夜两人又滚到床上做了一回,到最后累到抱在一块动都懒得动,房间里只有两人轻轻的谈话声。
“俞家我是不管的,你外公那边我也管不着,你自己处理。”俞醉打了个哈欠,体力透支让他昏昏欲睡。
“外公那边我会去说的,你也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情。”
“我也没说我担心……好困,我要睡觉了。”
陈放然亲亲他光洁的额头,“晚安。”
俞醉觉得自己最近纵欲过度了,从床上爬起来总是腰酸背痛,寻思着是不是给找个时间去按摩馆找人给疏通疏通筋骨,否则按他和陈放然那种折腾法,迟早有一天两人都得死在床上。
另一边陈放然的做事效率快得出奇,在公司见不到老爷子,干脆直接找到郊外的小别墅去,张恒正悠哉悠哉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老人的背微微佝着,上了年纪的人性格再怎么强硬身体也不由得慢慢枯萎,陈放然想这个老人固执了一辈子,怎么到老都无法改变?
他喊了声外公打破小院的平静。
张恒料到他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继续修剪着枝叶,连头都不回,只是说,“俞家那个这么快就向你告状了?”
陈放然抬步走过去,顺手拿了喷壶,在张恒修剪好的枝叶上洒了点水,才回道,“我只是不想让他受一点儿委屈。”
张恒这才抬起头看他,好像觉得他这话有点好笑,“这就委屈了,那你是来替他讨回公道,觉得我做得不对,不应该棒打鸳鸯拆散你们?”
“我知道外公是为我好,但是我明确向外公表示过,这是我的私事,我希望外公能不要插手。”陈放然的语气有点疏远,态度很坚决。
张恒收了剪刀,“你要跟我对着干?”
陈放然摇头,“您是我的长辈,我不会这么做,但俞醉是我的爱人,我也不能辜负他,你们两个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我无法做取舍。”
张恒不屑的哼了声,“即使那孩子不错,但俞家那班人我可瞧不起。”
陈放然一怔,“您的意思是?”
“我能是什么意思,”张恒慢慢收了东西走进屋里去,慢吞吞的道,“我一个人快入土的老头子,闲来没事找点乐趣也不行?”
陈放然急于知道张恒的态度,很快走上去追问,“爷爷不反对我们,那为什么还?”
“我总要知道那孩子的秉性,”张恒布满皱纹的脸忽然笑了下,“倒挺刚硬,就是他家里人吧,我看不太行,俞家老二……叫什么名来着?”
“俞秦。”陈放然的声音冷下来。
“对,俞秦,半个月前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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