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笠摇了摇头,“线索又断了,dna这边什么都查不到。”
提起这件事,众人一个寒颤,昨天下班前他们从任青笠口中听到的消息实在太过让人毛骨悚然。
“dna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胡清问。
这件事不止胡清这么想,其余的几个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你们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水准?”任青笠危险地眯眼。
“不是,当然不是,不过你也知道……”胡清背脊发毛,赶紧解释。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我弄错了,所以我早上又重新提取了dna做了对比,结果还是一样。”任青笠严肃起来。
那标本已经在福尔马林里泡了近二十年,dna基本被破坏,他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从骨头里提取到。
一开始他提取婴儿的dna,是试图从局里资料库当中找到相关的名单,但查无所获。后来他提取那报案人的dna也是为了做对比搜索,结果却搜索出了他之前不久传上去的婴儿的信息。
每个人的dna都不同,两组完全一样的dna只能是来自同一个人。
面对这个结果别说胡清他们,就连任青笠自己都吓了一跳。
又重新做了两份对比后,任青笠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即使再匪夷所思!
“不明身份的婴儿,不明身份的报案人,现在这两人还是同一个人,你们觉不觉得这事情有点诡异?”
“是有点,特别是这个报案人。我们之前走访的时候基本就没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他们之前在小区走访了很多人,但关于住在那屋子里的报案人,众人却只知道他姓韩,二十来岁,好像没工作常年混迹酒吧,穿着夸张,画烟熏妆,昼伏夜出。
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根本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那个小区是个老旧的小区,因旁边有几所小学的原因很多家长在那边租房陪读。
陪读的大多数都是些老人家,所以租房的方式采取月收现金租金的方式,房东没有记录。
昨夜任青笠去复勘的时候,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带回来检查了,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任何能够证明报案人身份的东西。
这条线索一断,他们现在又是一筹莫展。
“婴儿那边也没有其它线索了吗?”
“标本查不到来源,报案人查不到去向,这案子还怎么查?”
“能检查的我都查过了,作为尸体他已经没什么能提供给我们的了,除非能找到新的线索,否则……”话说到一半任青笠突然停下,他放下手中的水杯快速进了玻璃房一楼。
玻璃楼中,任青笠蹲在了那标本旁,把那标本转着圈打量。
屋外的人正疑惑,就见他突然快步走了出来。
“你能找到二十年前厂家的生产记录吗?”任青笠抱着那标本站到了田禾面前。
福尔马林的味道在空中弥漫,正在吃油条的田禾把油条扔到一旁,吃不下了。
“可以试一试,但不能保证,二十年前很多小工厂都没有记录。”田禾道。
“那你现在按我说的搜索,先找二十年前定做过这种大小玻璃器皿的工厂,然后整理出一份名单来,看看有哪些工厂接过这种定制。”任青笠道。
田禾在电脑上输入信息,片刻之后一串数据出来,众人都围上去看,在里面寻找任青笠手中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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