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夏至就来火了,沈下脸道:“不干!”
这次轮到叶洽叹气了,叹完了,他坐到一边道:“好吧,脱裤子。”
夏至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气咻咻的脱裤子一边讽刺道:“你这种态度能赚到钱才有鬼!”
叶洽没接话,但是那瞥过来的眼神已经把鄙视显露无疑。夏至本来穿的就不多,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就这麽显露了出来。
说实话,他著实有几分紧张,无论异性恋还是同性恋,男人在向床伴第一次露出命根子时,就像是给老师交考卷的学生,总是期待得到100分的小红花。
夏至也不例外,所以,他在看见叶洽以一脸无聊加乏味的表情伸出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时,心里当然会极为不满:“你就没什麽说的?”
叶洽还是那付核弹级无聊的表情,道:“我摸过的疟饶阄展的手还多,你要我说什麽?”
“……”
叶洽一开始只是轻轻抚摸著,由根部开始,总是不到顶端就返了回去。手法平常无奇,动作不急不缓的,盘腿坐著,一只手还托著腮,活像上课时一边撑著脸颊一边记笔记的学生。
夏至忍耐著,忍耐著,忍耐著……命根子是硬了,脾气也硬了,正要大爆发时,叶洽的手突然往上一摸,指尖顺著蘑菇头的沟壑压过出口再划到另一边,他顿时就觉得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弯了腰。
“坐好,你挡著我视线了。”
叶洽随手一推,夏至猝不及防下就这麽直挺挺躺倒在床上,命根子从叶洽的手中脱出,细微的摩擦令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算了,你就这麽躺著吧。”
夏至能感觉到叶洽的手从卵蛋一直往上摸,螺旋型打著转儿,在蘑菇头下方的那一块来回旋转,熟纯的手法很快就激起了阵阵快感,奇怪的是,舒服来得份外之快,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正想问什麽时,叶洽突然抓著他的命根子提了下,顿时令他抬起腰做出戳刺的动作。
在这之後,叶洽又缓了下来,极缓极慢,却又用上几劲道,从顶部一直撸到底,有点像是推油。夏至再也忍不住,一边不自觉地蹬著腿一边呻吟出声,胯部还一直做出冲刺的动作,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按上他的骨盆。
“别动!”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夏至却没空去管,只是在呻吟间隙哀求道:“再摸摸……摸摸,别松手……”
叶洽摸了,挤压了一下囊袋之後,抹著前列腺液的手一直滑到上方,在蘑菇头下方快速摩梭了一会儿,之後,突然用手掌包裹住蘑菇头快速而猛烈的来回摩擦起来。
然後,夏至就头脑一片空白,射了。
他用一分锺品味了下射精带来的快感,不抱希望的问:“多久?”
“一分多吧,比上次有进步。”
夏至呆滞地躺了一会儿,之後,像个受伤的小男孩般侧过身,蜷缩成一团──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严重伤害。
就在他暗地里痛骂小弟弟不争气时,叶洽把他翻了过来,带著微笑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今天就给你点补偿。”
他还没反应过来,叶洽已经把一陀白稠的东西抹在了他的胸口,低头吻了上去。只是闭著嘴,朴实无华的一个吻,却令他晕头转向,几乎无法呼吸。他微微抬起头,看见叶洽垂下的睫毛,如同一笔优雅的线条般微微颤动著。
叶洽顺著他的胸膛往上,用带著精液的嘴唇吻上他的喉结,之後,再往上。
当他们的嘴唇相贴时,精液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只有浅浅的麝香味,催促著他蠢蠢欲动的身体。
夏至并不喜欢精液,不管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以前和别人做时虽然有口交,但绝不玩吞下去这一套,谁要是敢把子孙弄上他的脸,他绝对翻脸揍人的节奏,就算是他自个儿的也不行。
这一次,他却恨不得叶洽不要走,就这麽永远吻下去,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口──苦的。
叶洽趴在夏至身上,笑著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刚才我吻你胸口是不是觉得头晕?接吻时是不是觉得特别爽?”
夏至只剩下点头了。
“头晕是因为我用脑袋压著你的心脏和肺,你窒息了,接吻的爽感其实是窒息高潮,接吻结束後因为正常呼吸,会觉得更爽。”
“……”
“是不是觉得我的睫毛特别漂亮?”
“……嗯。”
“假的,我原本的睫毛特别短,为了视觉效果植的,还要一直保养。”
“……”
“而且你刚才的角度看会显得特别长。”
“……”
叶洽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夏至裹在被子里,默默地修补了一夜世界观。
作家的话:
感谢齐若兰的心和yiyi的花(再次发现原来礼物也有留言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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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二集上床吧(3)
令他更郁卒的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叶洽忙得脚不沾地,基本上一个星期只有两天晚上回来睡,回来时也是一付困倦之极的样子,扑上床就怎麽也叫不醒了。
那天晚上的“撸啊撸”给夏至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令之後他自个儿的撸完全失色,无论怎麽学都没办法达到一样的效果。
难道说专业人士真的不一样麽?
抱著这样的念头,夏至的生活完全了颜色,整个人干什麽都提不起劲来,直到他发现叶洽正在刻一根假拧
如果是一般家庭,不管同性异性,一方只要发现另一方在用木头刻一根假牛恐怕一场家庭大战是少不了的。换到夏至的立场,他惊讶是惊讶,也并不会特别去过问。他知道叶洽主要就是靠工具吃饭,比起真人肉搏上阵,他觉得还是假的比较好一点。
接著,夏至发现叶洽把那根半成品含进了嘴里。
“……”
噢,又吐了出来。
叶洽一边刻一边时不时含几口,还在顶部舔了几下,似乎是在试验“口感”,就这麽刻刻口口,口口刻刻。叶洽忙了二小时,他就站在客厅桌边看了二小时,手里咖啡冷成渣了,他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下。
我操,你想舔来舔我的啊!
当然,夏至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不过,由此也引发了他的另一个灵感:撸不行的话,用工具试试呢?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斜到叶洽身上,放著这麽个“工具大师”不用简直是暴敛天物,人没空,借个工具总行吧!?
当他把这个想法兴冲冲的说出来後,叶洽的眼神里满是嫌弃:“你就这麽饥渴吗?”
夏至的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黑,揪著叶洽的领口怒道:“一个三十岁,生活平稳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性向不正常的男人,四十七天只撸了五次,这样还叫饥渴!?啊?”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狰狞,叶洽难得的服软了:“我说错了,我借你。”
这就是晚上回来後,夏至瞪著桌上东西发愣的原因。
那是个假阳具,漆成了木色,非常熟悉的形状,夏至还见过这玩意儿在叶洽嘴里进进出出。现在,这东西被竖著放在桌上,以一种优雅的曲度立在灯光下,周身泛著细腻的光华,底部扎著一个领结,一封信倚在上面,信封上面是手写字体。
夏至没见过叶洽的字体,也不能判断这字是不是叶洽写的,只不过,这个场景他怎麽看怎麽觉得像是求婚或者结婚纪念日才出现的,正中间的也应该是个蛋糕才对。
一个假拧…不管怎样,先拆信看看吧。
夏至带著三分猥琐七分兴奋打开了信封,里面的信很简短,字体却是相当漂亮,苍劲有力,即使他这外行也觉得相当赏心悦目。不过,信的内容就不那麽“赏心悦目”了。
「刻坏了,送你吧。」
“……”
夏至很想掀桌子,忍耐了又忍耐後,他砸了个凳子。砸完了拿过那玩意儿左看右看,比划了下──操,这玩意儿和他的手指并起来一样粗!
我是黑洞菊吗?虽然和不少人上过床,但也是在普通范围内好吧!?这麽粗的只有gv里才会用吧?怎麽可能会有快感?
夏至气得不行,尝试把这玩意儿折断,没成功,扔也舍不得,还要当作证据和叶洽算帐呢。用也用不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太粗了。无论放哪,都格外碍眼。一晚上,他就拿著这玩意儿在屋里乱转,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今天叶洽不回来,夏至洗完了澡,一出来就看见那东西立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他坐上床,盯著那东西几秒,鬼使神差地又拿了过来,看著扎著领结的“香蕉”,眼里逐渐充满了失落。
叶洽到底是怎麽想的?干嘛送这个给我?
他的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叶洽刻这东西的场面,全过程他都旁观,亲眼看著这东西是怎麽从一根圆柱变成这麽个活灵活现的玩意儿,亲眼看著这东西是怎麽被叶洽含在嘴里的……等下,含嘴里?
夏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口顶端,之後,他像是中弹般僵住了。
这东西是甜的!
他又仔细看了看,连任何一个浅痕都不放过,没错啊,就是那天叶洽刻的,又捏了捏,确实是木的,但是凑近了闻闻却没有油漆味。他又舔了一口,在嘴里咂巴了几下:嗯,芒果味,好像还有点茶香,挺不错的……
盯著这玩意儿看了会儿,夏至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东西不会是用来吃的吧?
他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反正家里也没人,拉上窗帘,才像是做贼般双手握著根部,用力咬著顶端一拉──没吃出什麽来,牙倒是疼得要死!
他倒在床上,捂著嘴打了几个滚,痛得眼泪直流。凄惨地爬起来後,他愕然发现那玩意儿变成两部分了:假藕痛蛑领结的一个圆环。已经完全是一头雾水的他拿过那个圆环看了看,苦苦参悟了五分锺後,他把那圆环慢慢移到胯部,和自己的小兄弟比划了下。
咦,正好唉……
夏至的脸色变幻了许久,整理了下叶洽至今为止做的事,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最後结果总是好的,也许,这次也是某种暗示呢?
左想右想,他做出了决定,以一种英勇就义的气势把圆环往小兄弟上一套!
完美的严丝合缝!
夏至欣喜地把玩了一番,虽然说感觉并不是太好,那玩意儿太硬了,但是,不管如何也给平淡的撸啊撸生活带来了一丝乐趣。当他心满意足的入睡时,也基本上原谅叶洽了,不管送这东西的动机如何,至少他获得了快乐。
做人呢,最主要就是开心。
第二天早晨,夏至是被尿憋醒的,他揉著脸摸到洗手间,拉下裤子,却觉得颇为不畅,低头一看,顿时就僵在那儿了。
小兄弟肿得和高潮时差不多,而木圆环已经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作家的话:
“祝福卡片”、“爱的抱抱”、“爱的蛋糕”三种新礼物收集达成~~(????????????????????????????????????????w??????????????????????????????????????????????????????????????????????????????),所以明天中午临时加更~~e=e=e=e=e=e=┌(; ̄◇ ̄)┘
13、第二集上床吧(4)
夏至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射精时还有那麽一米米智商,这会儿,他的脑袋比狗舔过的盆还干净。
空白过了後,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拿环,接下来就是惨叫一声,他夹著腿弯下腰,努力忍耐了十几秒,等疼痛稍减後开始尝试借用各种外力,首先用上的是润滑剂,这玩意儿就该用在这里啊,可惜,环边上的肉隆起老高,根本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当他弄得两手滑溜溜後,终於认识到这个情况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了。
夏至以一种被人踢了蛋的姿势艰难地挪到客厅,一通忙乱翻出手机,颤抖著拨了叶洽的号。
无人接听。
继续拨。
无人接听。
继续拨。
被掐断了。
夏至有种他的人生也被掐断了的感觉。
他呆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意识到现在不能就这麽傻著,忍著剧痛和麻痒站起来,慢慢挪去卧室把衣服套上,内裤是绝对不敢套了,穿著睡裤准备出门去医院。他一边在内心痛哭一边打开门,看见叶洽正站在门外维持著一个掏钥匙的姿势。
门开了,叶洽一怔,上下打量了夏至一会儿,问:“你打我电话干什麽?”
夏至真要哭出来了。
等见过夏至那多了一个“项链”的小兄弟後,叶洽的表情已经难以形容了,非要说的话,大致上可以解读为“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你的脑子是放到菊花里去了吗”。
夏至这会儿的疼痛感减了许多,小兄弟快要没知觉了,他盯著叶洽悲愤的喊:“不都是你,给我这个玩意儿又不说一下使用方法!我要是成太监了你也别想好!”
叶洽没吱声,四下寻找了一番後捡了个纸球起来,摊平,再递给夏至。他一看,这是昨晚那封信,只不过他现在看的是背面,上面整整齐齐写著假阳具的使用方法,一二三四,连注意事项都列了出来。原来这玩意儿根本不是用来插的,就是含的,外面用了特殊油漆,也可以夹在大腿根模拟腿交,坐在上面摩擦会阴部得到快感,所以这玩意儿的尺寸才这麽惊人。
“底部那个环是怎麽回事?”
“底座刻坏了,所以做了个环套遮掩坏的部分,我还特地用了胶水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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