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激动地抱拳道:“小人正是方恒!没想到大人居然还记得小人!”
孟知府微笑道:“你很不错!既然立下了如此大功,不能不赏。这样吧,既然张都监已经死了,你就接替他的位置,做本州的督监。”方恒大喜拜谢。
陈枭对孟知府抱拳道:“大人见谅,在下得和二郎去看看玉兰姑娘了。”孟知府笑道:“你们去吧。”陈枭便领着武松离开了前坪,往山庄后院去了。孟知府看着陈枭的背影,面露思忖之色。扭头看了方恒一眼,“刚才陈大官人说的都是实话吗?”方恒心头一跳,连忙抱拳道:“大官人说的自然是真的。大人,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孟知府笑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好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方恒应了一声,朝孟知府抱拳一拜,离开了。
一直没有做声的萧统制道:“大人,我认为此事有些蹊跷啊!”
“哦?哪里蹊跷了?”
萧统制皱眉道:“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这都是些什么人,我想大人比下官要清楚得多!他们三个敢去与李继龙这样的悍匪头子谈判?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嘛!再则,李继龙一伙分明是毫无防备落入彀中,然后遭到伏击的,这在当时那么紧张的境况下怎么可能做到?”
孟知府看了萧统制一眼,“你想说什么?”
萧统制道:“下官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整个事情的经过都透着蹊跷。”
孟知府没好气地道:“好了!此事就到此结束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陈大官人描述的那样!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统制抱拳应诺。
……
玉兰蜷着身子坐在角落里低声抽泣着。一会儿担心武松的处境,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的命运,一颗心来来回回地倍受煎熬。
房门突然哗啦一声响,玉兰一脸恐惧地看向门口。只见柴房的们打开了,进来了两个人,可是他们背后的光线太亮,一时之间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样貌。玉兰不禁把心提打了嗓子眼里。
“玉兰,你还好吗?”一个声音焦急地问道。
玉兰惊讶地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随即看见她朝思暮想的武松竟然来到了面前!玉兰以为自己在做梦,傻傻地看着武松。武松摘掉她头上的稻草,关切地问道:“玉兰,你没有受伤吧?”玉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进了武松的怀抱,抽泣道:“我,我还以为你被他们害死了!”
武松的心中充满了柔情,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搂着她。
陈枭笑了笑,离开了柴房,就让他们两个好好独处一会儿。
……
当天傍晚时分,陈枭告别了孟知府,一行人用好几辆马车载着玉兰和受伤的私兵、‘隐杀’,往牢城营而去。在路过那小树林边时,将战死的兄弟都装载上一辆马车,一起上路。
一行人回到牢城营,施太公施恩见他们这个样子回来,不免大吃一惊。陈枭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施太公父子两个不由的惊叹连连,同时又为陈枭他们能在这种情况下反败为胜无比倾佩。
施太公命令牢城营的人手照料伤患,随即又命人前往快活林采购药材聘请大夫。然后把陈枭、武松和玉兰请进大厅,酒宴款待。
……
众人在牢城营休养了好几天,便告别了施太公父子,启程上路。一行人原路返回,由于大家都归心似箭,因此路上都不耽搁,几乎是昼夜兼程的赶路。十几天后,一行人就回到了阳谷县城。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潘金莲见到陈枭,难免情心荡荡,柔情似水,两个人在床榻上说不尽的恩爱缠绵。
与此同时,武松领着玉兰去见兄弟们,大家都真心祝福,玉兰既羞涩又感到无比幸福。
……
潘金莲需索无度,不知道经历了几番云雨,才终于瘫软在陈枭的怀中。两人的肢体紧紧地缠绵着,说着动人的情话。
“没想到二郎这一趟出去居然就找了一个娘子回来!”潘金莲有些小促狭地道。陈枭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肌肤,笑道:“那是二郎的福气!我一直担心二郎会孓然一生,如今总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