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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衡当时觉得不对劲,就找人一查,发现鸿若跟谢月染走的很近,一气之下也就顺了对方的意思,绝口不提合作的事情——如果他早知道鸿公子是鸿若长公主,即便鸿若跟谢月染走得再近,他也当做不知情!
可那时候他哪知道?
庄衡脸色变了又变:“那你们可曾在长公主面前说过庄家的什么坏话?”
云景气笑了:“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还背地里说人坏话?可别搞笑了。”
庄衡脸色涨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这种人!”
钱小葱也觉得丢脸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后道:“庄衡,别说了……”
庄衡反应过来了,他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强信了你们。”
谢归寒冷冷道:“我们行的端坐得直,问心无愧,无需你们廉价的信任。不过,你们说完了,现在也该到我说了——庄家跟钱家搅合到秦家的家事当中,是何用意?”
钱小葱面不改色道:“我听不懂谢楼主的意思,我们何时参与……”
云景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想我们直接把证据甩在面前,让两位颜面扫地,就安静些,等他说完。”
声,怂了。
谢归寒眸光冷淡,却不再说一句话,他侧头,朝着站在一旁的等海道,“带过来吧。”
等海走出门,不一会,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的丢进来。
钱小葱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道:“阿,阿左?”
阿左却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谢归寒淡淡道:“此人名叫阿左,是钱庄主的得力下属,受命于钱庄主,而秦皓轩遇到的那群劫匪当中也有他。如果说,秦皓轩遇袭一事跟长尧山庄没关系,这谁都不会相信吧?”
钱小葱仍不肯承认,他反驳道:“呵呵,谁会信一个下人说的话?”
庄衡端起酒盏,仰头一口饮尽后,嘲笑道:“人生来就有七情六欲,骨子里刻着恶,却戴着伪善的面具,当面具被人摘下之后,就惊慌失措的失了理智,实在可笑。”
说罢,他朝云景挑了挑眉,道:“你觉得呢?”
云景道:“世间人人皆不同,怎能一言括之?是你太偏激了。”
庄衡冷嗤一声,显然不认可。
钱小葱暴怒着将桌子上的杯盏全都扫落在地,气得脸色涨红:“你们什么意思?啊!我已经让秦宇跟你们说了,秦皓轩一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让人对他下死手,你们也不许再死死咬着不放,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可你们为什么还要再提起此事?”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云景道:“等海,去,把屏风打开。”
等海带着两个小厮走过去,把角落里的一个屏风给移开。
秦家主秦峰坐在椅子上,脸色震惊,不可置信。
秦宇心如死灰的坐在一旁,面如土色。
过了一会,秦峰猛地走过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秦宇,怒道:“你这个逆子!”
钱小葱一看到他们,脸色骤然大变,显然是还记得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你,你们!你们!……”
谢归寒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光冰冷,带着一丝嘲讽:“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证据,但如果有你的亲口承认,这可比证据还让人信服,对吧。”
“……”
一炷香之后,一辆马车从望景楼的大门离开。
街道的四周都是摊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这种种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马车内,云景把车窗打开,看着外面道:“我们就这么走了,不看看他们怎么解决?”
谢归寒伸手去把车窗关上,然后道:“秦峰爱脸面,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云景一怔,然后道:“那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了?”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