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kongwen"></div><div class="readmiddle"></div>
欺人太甚!
“谢楼主,不过是一条鱼,陈家还是付得起账的,不需要您送,我们花钱就是。”说着,陈晚盈在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一锭二两银子,然后拉着陈晚晚的手就走。
路过庄衡那桌子的时候,陈晚盈还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庄衡,可是后者却恍若未闻一般,连个眼角的余光也没给陈晚盈。
陈晚盈:“……”
另一边,云景没什么胃口,但是却觉得这鱼挺好吃的,于是一口接着一口的挑着鱼肉吃,随口道:“之前庄家那么对付陈家,那位陈家主倒好,不仅毫不在意,到现在都处处讨好庄家,看着就挺让人意外的。”
谢归寒拿起茶壶,倒茶,道:“不过是为了生计,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讨好人罢了。”
云景一愣,他生来就没为生计发过愁,即便是现在要管着名下那么多家铺子,他也从未有过抓襟见肘的时候,压根不能理解谢归寒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为了生计,那他搬离南庭州不就好了,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受冤枉气?”
谢归寒看他,语气似是无奈:“祖祠在此,根基在此,人脉也在这里,若非到了绝境,他绝不可能轻易离开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重头再来会不会更困难。
云景被问住了,片刻之后,他才继续道:“那你呢,你以前可卑躬屈膝,低声下气过?”
“未曾。”谢归寒表情冷漠,可语气却透着十足的自信:“谢家从不会如此。”
云景正要继续问,门口那边突然传来声响,前厅内用饭的众人齐刷刷地抬头朝门口看去,却见是淋成了落汤鸡的陆秉跟贺简又返回来了。
陆家跟贺家的小厮们一走到屋檐下,就急匆匆地把自家的行李打开,想拿出干净的衣衫给主子换,可是行李都被淋湿了,连一件干衣服都没了。陆秉一见,觉得当众丢人了,一时气不过,狠狠踹了一脚最近的小厮,阴沉着脸道:“废物,本公子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
贺简也恼了,也低声骂了一句,却碍于脸面,没有像陆秉这般嚣张。
凤竹先生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放下,显然是看不惯陆秉的行为,却还是好心道:“清风清雨,去拿两套你们的干净衣衫,给两位解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