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呃了一声。
庄衡起身道:“告诉陈彦,山猪烤好之后,把谢家那两个请出来,试探试探他们此行的目的。还有,竹筒酒都送去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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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先生了?”
“是。”陆秉迟疑道,“可我们的人刚走,凤竹先生就命他身边的书童,把竹筒酒都抛下山底了。”
贺简气的差点掀桌,那可是他专程去一趟皇城,千辛万苦给带回来的,怎么说丢就丢了?
“山下的马车还有,让会轻功的下山去取,晚饭之前务必赶回来。”庄衡黑着脸,却还是硬生生地压着怒气。
“是。”陆秉去叫人。
陆秉一走,贺简便道:“庄主,要不让我亲自去拜见凤竹先生吧?我是竹宣书院的学子,先生又是书院的第一任的院长,若是我去,他应该会看在竹宣书院的面子上,多少也给庄家一点面子。”
庄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凤竹先生的亲传弟子在朝中皆是重臣,你算什么?再者说,你去竹宣书院时他早就已隐退,有什么面子可言?”
贺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难看。
不多时,云景换上了新的衣袍,仍是月牙白的,只是袖口跟衣襟的绣花却是不同,他拉着谢归寒出了屋门,想去后院的银杏林转转,还没走远,听到有人追上来,边追边喊道:“谢楼主,云东家,且慢。”
云景脚步一顿,转身看去,是陈家的双生姐妹花。
陈晚晚欠了欠身,道:“东家,山猪已经烤好了,父亲命我与姐姐来请两位一起品尝。”
陈晚盈刚刚才吃了瘪,臭着脸,一言不发的。
云景正要推辞,却见陈晚晚挤了挤眼,小声道:“凤竹先生刚刚从银杏林回来,也在前院呢,我父亲正陪着凤竹先生闲聊,东家若是不忙的话,不如也去看看吧。”
陈晚盈一怔,没想到陈晚晚竟然会把这事告诉云景这几人。
“你……”
陈晚晚又抢先一步道:“南亭庄氏的庄主,还有远房表兄,陆家的大少爷都在。”
陈晚盈急了,她瞪了一眼陈晚晚,她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好了,话已经转达,告辞了。”陈晚盈急了,她拉着陈晚晚,也不准她再多说一句,匆匆走了。
她们走远之后,谢归寒才道:“走吧。”
他这个走,并非是说去前院,而是说继续朝屋后的银杏林走去——即便陈晚晚不说,他们也早就知道凤竹先生已经出现了,可庄家跟陈家就像是赶不走的苍蝇一样跟着凤竹先生,所以,为了不跟庄,陈两家碰面,他们干脆先不去见凤竹先生。
反正一时半会凤竹先生也走不了。
“你怎么知道?”谢归寒问。
云景看看他,又指了指天,道:“已经是初秋了,南庭州的初春、夏、秋三季雨水最多,昨晚又下了一阵大雨,如果没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应该还会下雨。”
既然下雨,那肯定就不适合下山。
而且,凤竹先生的那幅”雨后烟雨山”的画卷的落款时间又是在这两天,所以云景敢肯定,即便风和日丽,凤竹先生也不会早早下山。
“还有多久才到?”等海指了指前面的小路,“走过那条下山的小路,大概走一刻钟,就到了银杏林。”
初安回过头,手里还抱着新宠九连环,“爹爹,银杏好看吗?”
云景摇摇头,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下山的路走去,一边道:“我只在画卷看到过银杏,也在诗里听说过别人眼里的银杏,却唯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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