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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程跑去医馆做什么?会不会是老天有眼,谢归寒出事了?”
庄衡拿起茶壶,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道:“即便是病了,姓谢的也绝不可能让外人得知,所以应该是姓谢的无关。”
“那是这云景生病了?”
“也不见得。”
庄远闻言,心里略有些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那兄长说说看,他为何要去医馆?”
庄衡鄙视的瞥了他一眼:“猜也猜不到,不如去问问。”
医馆内——
年过半百的老大夫诊完脉,收手道:“这位公子,您这身体很正常,并非是中毒之像。”
“可是……”
老大夫摆摆手,道:“或许是你心思太重了才起的幻觉,这样,我给你开一个调理的方子,你喝一段时间,兴许慢慢就能好转了。”
云景垂眸道:“不必了。”
“那你这……”
云景掀了掀眼皮,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叶子,放在老大夫的面前,道:“大夫,这是诊金。”
“要不了这么多,你收起来吧。”老大夫吓了一跳,忙拒绝道。
云景没收,他道:“我希望我来问诊一事,您能帮我保密,若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只是忽感头晕,睡得不好,别说我怀疑自己中毒,可好?”
他很清楚,即便自己甩开了等风,可谢归寒想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此事,云景现在还不想让谢归寒知道,所以才让老大夫帮着瞒一下。
“只是一两句话而已,也用不着这么多的钱。”老大夫看了看金叶子,又看了看云景,还是忍痛拒绝道。
“钱不钱的不重要,我只求大夫能替我保守秘密。”云景站起来,朝着老大夫拱了拱手,道:“有劳了。”
“好。”
刚走出医馆,便看到庄家两兄弟似乎也要进医馆,云景的脚步一顿,本想绕过这两人,庄远却抢先一步道:“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云东家,只是不知道,云东家好端端的,怎么会来这么小的一家医馆?”
“忽感不适,过来瞧瞧而已。”
庄远的表情明显是不信:“是吗?”
庄衡立即道:“既然不适,那你先回去吧。”
云景眉头皱了皱,这庄家两兄弟的态度总让人觉得奇怪,可他心里还有很多心事,实在没心情去管别人家的家事,于是点点头,道:“告辞。”
他走远之后,庄远阴阳怪气道:“兄长,刚刚明明是你说要来瞧热闹的,怎么一见着人,你就这么简单的放他走了?”
庄衡横了他一眼,甩袖道:“本庄主要做何事与你何干,你去问问他是否真的只是不适。若是没什么的话,就别理了。还有,陈家村的事你就别管了,陈家主那边,我安排别人与他聊,至于你,我另有安排。”
庄远一听,急了:“兄长!”
?
庄远干笑了一声:“没事,没事。”
庄衡冷哼一声,踩着鹿靴,大踏步的离开,然后弯腰走上庄家的马车。庄远站在原地,无声的骂了一句,也不去医馆了,转身朝着城东陆家的方向走去。
谢宅——
回到家里,云景把如意铺的糕点拿了一些,看着初安吃了几块之后,就不准他吃了。
初安也不嘴馋,他拉了拉爹爹的袖子,仰着脑袋问:“爹爹,先生什么时候请?”
云景楞了一下:“初安想读书习字了吗?可你还小啊,这是谁跟你说的?”
一旁的山荷闻言,吓得立即跪下来,道:“是,是婢子与山杏不小心说的,没想到竟被孙少爷记在了心里。”
“罢了。”
云景这才注意到,“山杏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