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kongwen"></div><div class="readmiddle"></div>
陆秉也不下马车,他打开马车的车窗,脑袋探出来:“我父亲让我过来,跟云东家说一声抱歉。可是,昨天晚上的纵火案,却是吴婶一人所为,跟陆家毫无关系,所以,陆家……”
谢归寒冷冷道:“既然跟陆家毫无关系,为何你还要来。”
陆秉一时哑然,随后才含糊其辞道:“可说到底,她都是陆家的下人,出了纵火一事,于情于理,陆家都得问候一声。”
云景咳了一声,声音很轻:“既是如此,那我倒是想问问,那位吴婶跟秋凉阁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会在秋凉阁纵火?再者说,偌大一个陆府,看守为何如此松散,竟然会让一个婆子半夜跑出陆府纵火?”
陆秉正要辩解,却听到庄衡抢先一步道:“你病了?”
陆秉猛地扭头看庄衡,眼里满是愤怒,让他来帮自己的,怎么却问起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云景没答,他又咳了两声,缓过神后,才继续道:“吴婶纵火一事,究竟是为谁,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陆家嘴硬不承认,庄家也装傻置之度外,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云景顿了顿,接着道:“善恶终有报,还请两位,凡事都留一线。”
说罢,云景也不想与他们多说废话,掀起了车帘,便弯腰走进去。
庄衡急了,“喂,你还没回答本公子的话呢!”
可他刚说完,只听到“咻”“咻”两声。
紧接着,庄衡的枣红马被惊到,一双前蹄朝空中抬起,不断发出马嘶。
庄衡死死的拉着缰绳,这才没有被甩下马身,等枣红马再次安静下来之后,庄衡的双手抖动如筛,差点就抓不稳缰绳。
而拉着马车的那匹马似乎也受惊了,它不停的在原地转来转去,鼻腔发出“呼哧”“呼哧”的气,而坐在车厢里的陆秉还没反应过来,险些就被甩出了车厢,幸亏他双手牢牢攥着车厢的门边,等马重新安静下来之后,他也晕头转向的,吐了。
而这个时候,谢家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而几步远的地上,正明晃晃的摆着两粒小石子——很显然,刚刚就是这俩小石子惊到了他们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