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一进门便道:“吴婶有事要跟你说。”
“她?她能有什么事,不见。”
陆秉气了:“若不是有重要的事,你觉得她会提出要见你?”
——南亭小霸王的外号,可不是随便取的。
“那就让她进来吧。”庄衡无所谓道,他随便把手帕丢在桌子上,很是冷淡。
不多时,吴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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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她一进门,便立即道:“庄大少爷,我这段时间一有空闲就亲自到秋凉阁的作坊去看,果不其然,还真的被我发现了他们作坊的秘密!”
庄衡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吴婶信誓旦旦道:“秋凉阁新来的那十几位年轻裁缝,都是姓云的,从古雾城的秋凉阁叫过来的。”
庄衡凝思片刻,才道:“原来如此……还有什么,继续说。”
吴婶讪笑道:“我,我还知道秋凉阁新请来的画师,是一位姓陈的姑娘。”
庄衡不耐烦道:“这我也知道,用不着你说。”
闻言,吴婶只好把接下来要说的这句”那姓陈的姑娘,还有一位擅长刺绣的双生姐姐”的话给咽回去了,她心想,陈家村的双生姐妹花一位擅长刺绣,一位擅长丹青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稍稍一查就能查出来,庄衡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庄衡见她不再说下去,也黑了脸,不耐烦道:“行了,出去吧。”
吴婶不肯走,讪笑着道:“那这个赏钱……”
“去账房取。”庄衡咬牙切齿。
吴婶连忙离开,她一走,庄衡立即怒视陆秉,讥讽道:“你们陆家都养了什么下人?一个个的见钱眼开,是不是风水不好啊。”
陆秉压着怒:“有一说一,何必牵连整个陆家。”庄衡冷嗤一声,却还是给了陆秉这个面子,毕竟这是城东陆家的长子,不好与他闹的太僵。
吴婶在南亭庄氏的账房那里取了两个银元宝,然后就乐呵呵的拿着银子回了城东陆家,她刚回到院子,就听到欧阳琳问她:“吴婶,我问你,你,你是不是把秋凉阁送给我的那几匹布都剪坏了之后才送回去的?是不是他让你这么做的?你,你们怎么能这么坏!”
吴婶耷拉着眉眼,虽然是一副颔首低眉的模样,可她的表情却分明透着不服气,“主母,那是家主吩咐的,我一个做婢子的,怎么能不照做?再说了,您也不是不知道陆谢两家的关系向来都不好,您当时敢收下他们的礼物,怎么就没事先想到,家主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勒令我们还回去!?”
她把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欧阳琳气的直发抖:“可,可如果不是你跟他说,他怎么会知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刁奴背着我都做了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卖身契交给牙子,让,让……”
吴婶一听,立即插着腰,神情很是嚣张,衬得她左下巴的那颗黑痣更是显的刻薄。
她阴阳怪气道:“卖身契?主母,您可真是不讲道理,那事情明明是家主吩咐婢子做的,怎么您却只怨我一人?再说了,这整个陆家都是家主的,他不想留几匹布,难道婢子还能有什么法子吗?”
欧阳琳动摇了:“我……可你不该把这事跟他说的。”
“婢子刚刚说了,这整个陆家都是家主的,他想知道什么事,难道就非得婢子告诉他?旁的人就不会说?您也太高看婢子的本事了。”吴婶不耐烦道:“您也别总是拿卖身契来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卖身契早就到了家主的手里。”
她这一番话,直接点透欧阳琳此人在城东陆家,根本就是一个只有主母名头,却压根没有主母权利跟威严。
欧阳琳刹那间沉默了。
见状,吴婶更是得意,她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袖口:“时候也不早了,婢子去招呼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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