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安得意的点点头,脑袋上戴着的虎头帽衬得他更是古灵精怪的:“安安每天都喝药药!”
云景点点头,他记得谢归寒之前说过,半年前莫神医给初安开了一个方子,现在照着那个方子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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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初安的体质确实好了很多。
至少不会总是生病了。
云景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最近怎么都不玩你的布老虎了?”
初安认真道:“老虎睡觉。”
云景弄不懂小孩子的想法,只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又想起什么,道:“我记得,家里有男孩的,大多都会在男孩出生的当天,在自家后院埋一坛酒,名叫状元红,对吧?”
正在一旁擦着瓷瓶的等风回头道:“对,当初孙少爷刚出生的时候,大少爷就让人埋了几坛酒在后院,说是等孙少爷将来娶亲时再取出。”
云景一愣:“……我都不知道此事。”
等风大大咧咧道:“这是自然的,当初您生下孙少爷之后,身子亏损的厉害,在榻上养了半年多,才慢慢好转。因此,我们当时也不敢拿这些小事让您烦心。”
云景垂眸不语,片刻后,他道:“现在这个时候,客人应该都到了。去把初安的棉袄拿过来,我带他一起去。”
等风迟疑道:“可是,孙少爷还小,厅堂那边这么多人,要是待的久了,生病怎么办?”云景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道:“不碍事的,就去一会我就带他回来。”
今天毕竟是谢归寒的生辰,初安是长子,不能不出席。
初安睁大了眼睛,美滋滋道:“安安也能去?”
“可以。”
不多时,云景牵着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家伙来到厅堂。
厅堂内只有两三桌的宾客,并不是很多,但除了谢家的旁支亲戚之外,今天来此的宾客们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
云景牵着小家伙出现后,厅堂的不少人纷纷侧目。
有些人并不认识云景,于是纷纷交头接耳,这是谁啊?
一个宾客扯了扯赫连鸣的袖子,好奇地问道:“赫连兄,你认识那人吗?就是那个,牵着孩子的那个人,他长得可真是好看啊,就像是画里的人,不不,就如谪仙似的!啧,这到底是谁家的公子?我怎么不认得?”
赫连鸣喝了几杯,已经有些醉意了,他顺着对方指的方向看过去,好一会才认出来,道:“那是云景,沉霖的男妻。”
宾客吃惊道:“他居然是沉霖兄的男妻?不是说此人病恹恹的吗,怎么跟传言一点也不像?”
赫连鸣在心里吐槽道,姓云的都吃了半个百年灵芝了,要是再病恹恹的,怎么对不起百年灵芝?
他瞥了一眼宾客,叮嘱道:“坊间传闻怎么能信?你说话小声点,沉霖兄护短的很,要是让他听到了,肯定饶不了你。”
“……”
宾客一脸的可惜,那如谪仙似的云公子,怎么就配了浑身铜臭味的谢归寒?可惜,太可惜了!
……
谢归寒正在与一位族老说话,聊完之后,一转身,他就看到云景牵着初安出现在厅堂里。谢归寒的眉峰一皱,阔步走过去,道:“怎么带他来了?”
云景看着他眼睛,答道:“今天是你生辰,儿子不来怎么行?”
谢归寒移开目光,避开他的眼神:“嗯,那先入座吧。”
云景见状,抿了抿唇,心里很是不解。
自那晚谢归寒留下那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的话之后,他们就一直都没聊过。
云景实在不懂。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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