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家可真是够缺德的,自己定了三十坛寒潭香,差不多到日子能取了,却偷偷让人往酒里兑水,还想借此讹诈人家酒坊,这心眼可真是够坏的。”
“可不是,那云梨酒坊的寒潭香,一开封,酒香香飘十里。可这么好的酒,居然说毁就毁了,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诶,听说那云梨酒坊的东家是谢归寒的男妻云景。你们觉得,苏家这么做,是不是在公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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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叫板?”
“应该是。之前不是有人说,那苏瑶心三番五次想参与谢家商铺的事吗,还给苏家撑腰……说不定,苏家这次在云梨酒坊搞的鬼,就是那苏瑶心出的坏主意!”
“说得对,还真有可能哈哈哈……”
眼看着城内越来越多的人得知这三十坛寒潭香的事,苏家商铺的一些老主顾都嫌苏家这事做的不地道,干脆就不跟苏家商铺继续做买卖了,转而去跟别家商铺合作。
短短两三天,苏家商铺的进账就跌落到谷底,店伙计们整天都没精打采的耷拉着一张脸。
于是乎,就更加没什么客人愿意来苏家的商铺了。
而在这几天里,每当苏家人出门的时候,一碰到熟人就总是被调侃此事,次数一多,别说苏家旁支的人,就连嫡系都觉得丢人,暗暗埋怨苏寻扬之前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事情闹的人尽皆知,他们都没脸见人了!
后来,见城中众人对他们苏家嘲讽的越发厉害,苏家人干脆就府门紧闭,谢绝见客。
而除此之外,苏家还很发愁,他们该怎么跟谢家赔礼道歉——就他们一手整出的这三十坛酒的戏码,不仅把苏家小肚鸡肠的心眼给体现的淋漓尽致,还把谢家给得罪的一干二净。
谢家北院——
谢离渊得知此事后,气的脑壳疼。
他实在想不通,当年谢家不仅在苏家落难之时帮他们一把,而这么些年来,谢家还处处帮衬苏家。而之前苏家折腾出的那点拖账的破事,谢离渊心里门清的很,可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他们计较。
结果苏家不仅不感恩,反而越发的蹬鼻子上脸,真是气死他了!
北院管事小心翼门进来:“家主,主母她在院门求见。”
“不见!”
谢离渊又补充了一句:“告诉她,闲着没事别来北院寻我,回她苏家去,去看看她苏家人做的这都是什么混账事!”
北院管事说了一声“是”,却没急着走,他继续道:“家主,刚刚收到口信,老太爷与老夫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最晚,后天也该到家门口了。”
谢离渊虽是家主,可消息却半点都不灵通,他闻言愣了愣,“老太爷他们不是要在南庭州过冬的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谢离渊不仅到现在才知道此事,他甚至不知道,连老太爷他们会提前回来,全都是苏家的手笔。
北院管事也是一脸茫然:“小的不知道。”
“罢了罢了,出去吧。”“是。”
而守在北院门外的苏瑶心焦急等了半天,却还是一如前几次,谢离渊压根不见她,而且她还听到谢离渊让北院管事转告的那番话……
苏瑶心的笑容一僵,谢离渊不肯见她,而三十坛寒潭香一事在墨花城越来越多人知道,尤其是后天老太爷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候……
想到这里,苏瑶心的头皮一麻,要是谢离渊不再站在苏家这边,老太爷他们回来了,她该怎么解释这事?
与此同时的谢家东院——
云景正站在窗前赏雪,可目光却半点都没放在眼前的庭院,而是掠过这高墙大院,遥望不远处的那处若影若现的凉亭。
——无尽相思,无处念
谢归寒在为甚相思,又为甚而念?
“爹爹,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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