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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愧疚的店伙计,“去把你们管事叫来。”
店伙计不知他是谁,还以为此人是他们的东家,闻言立即道:“是,东家。”
没一会,云梨酒坊真正的东家走下马车。
云景有些头晕,这是因为刚刚车厢左右摇晃,晃得他不舒服。
“刚刚那伙计,行事怎么如此鲁莽……”云景缓过神后,想起刚刚听到他们的对话,横竖都觉得那店伙计有些古怪。
谢归寒唇角扯了扯,掠过一丝冷嘲,“不过是另有目的罢了。”
刚刚那店伙计在看到马车受惊后,神情只是有些紧张,却并不见担忧跟害怕,明显不对劲。
云景闻言,心以如明镜似的,却没再说,只跟谢归寒一起朝着云梨酒坊走进去。
他们刚走进酒坊,就看到酒坊管事急匆匆地走出来,他戴着一个灰扑扑的帽子,表情略紧张跟担忧,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店伙计,其中一个是刚刚那跑出去拦着马车的店伙计。
酒坊管事道:“东家,这酒窖的事……”
“刚刚此人,为何突然冲出来拦着马车?”谢归寒看向站在酒坊管事后面的店伙计,冷冷道。
酒坊管事回头看了一眼店伙计,骂道:“你这衰东西,好端端跑出来拦着马车作甚?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两位,刚刚那事,是我们伙计的做错了,等处理了酒窖的事,我再好好罚他,现在我们先去看看酒窖的那三十坛寒潭香吧?”
店伙计立即道:“我知道错了,是我的不该。”
酒坊管事笑呵呵道:“东家,您看,他也认错了,此事……”
这酒坊管事虽然是在骂这店伙计,可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酒坊管事明里暗里,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店伙计。
云景心里还记挂着那三十坛的寒潭香,见他们还装腔作势的互相维护,脾气一向很好的他,也冷了脸:“装什么相,之后再算账,先带路去酒窖。”
酒坊管事讪讪道:“是,是——这边请。”
酒坊的后院左侧就是酒窖的入口,一行人朝着酒窖走下,刚走两步,从不喝酒的云景便皱了皱眉,这满室的酒香,让他很是不适。
云梨酒坊的酒窖不大不小,大大小小的酒缸,酒坛,酒壶应有尽有。
三十坛的寒潭香摆在木桌上,其中已经有五坛是开封过了,而那位负责酿寒潭香的老师傅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看到东家过来了,也不起来。
酒坊管事的表情就挂不住了,他连忙小跑过去,道:“五叔,东家过来了,您别摆着一张脸啊。”
五叔往谢归寒他们看了看,撇嘴道:“哪个是东家?”
这五叔的个子又高又瘦,年龄比酒坊管事还要大,又很黑。上回酒坊换管事跟店伙计的时候,他带着徒弟回老家探亲了,前两天才回来,自然也就不知道云景跟谢归寒,到底谁是东家。
酒坊管事指了指云景:“那位是东家。”
“东家,此事我可得与你说道说道,这寒潭香我酿了小半年了,这三十坛眼看着就能送到客人那边去了,可是让人好端端地往酒里掺了水,这可不关我五叔的事。”五叔语气很不好。不过也是,酿一坛寒潭香本就是复杂又困难,更别提这一口气酿了三十坛,更是难上加难。可眼看着这三十坛寒潭香总算是能开封了,结果莫名其妙被人给毁了,这搁谁谁都会生气!
云景并不在意,道:“管事,这酒窖有谁能进?”
酒坊管事左顾右盼了一会,见五叔的表情越来越臭,才道:“这酒窖啊,我们店铺里好几位酿酒师傅跟他们徒弟都能进出。只是……这寒潭香格外特殊,所以一般寒潭香的藏酒之处,都是单独放在一个单间上锁,而钥匙嘛……只有五叔跟他徒弟阿酒,还有我才有。”
云景反问:“五叔的徒弟阿酒是谁?他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