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心里一紧,她怕自己为了两锭银子就故意把小少爷带到冰湖那出丑的事被云景知道,眼珠子一转,忙道,“景少爷息怒,小少爷只是年幼贪玩,婢子下回绝不会再带小少爷出去了。”
云景道:“罢了。”
孩子天性—A_i玩,这也是常事,不怪一向安静乖巧的初安也会闹着要去花园玩。
春姨松口气,想起什么,局促道:“景少爷是大善人,婢子……婢子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
她忙道:“婢子与丈夫两年才见了三五次,回回见面都是匆匆待一两日就要回谢府了。过两日,婢子的丈夫会来城中用米面换些家用,还把孩子也带来了,所以……”
顿了顿,她后退一步,跪在地上,厚着脸皮道:“婢子斗胆,能不能求景少爷,让婢子的丈夫来谢府小住两日,让婢子一家三口团聚。”
屋内的炭火“啪”的一声,炭火的亮光像星星眨眼似的,小小的跳动了一下,又重归平静。
云景把桌子的甜糕点拿给初安,小家伙双手抱着糕点,小口小口的啃。
过了一会,他才不紧不慢道:“春姨,你在谢府也待了两年了吧?”
见他没生气,春姨眼睛一亮,以为云景会同意,忙不迭道:“是。”
她顿了一下,补充道,“婢子知道这太过荒唐,可婢子家穷,而且他又把儿子带来了,这天寒地冻的,婢子不放心他们,所以……”
屋内安静了些许,而下人们在擦洗桌竹花瓶的动作也不由的放轻放慢。
云景歪了歪脑袋,轻笑一笑,那漂亮的杏眼里满是淡然,他漫不经心道:“既然知道此事太荒唐,那你为何还要提起呢。”“啊?”
云景道:“恕我见识浅薄,但我云景活到至今,可从未听闻,哪家高门大户雇来的帮工下人,居然还能拖家带口的住在东家家里。”
春姨心有怨气的低头,她自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不知道,旁人一眼就能看穿,她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怨气。
云景看出来了,他皱了皱眉,侧头看一眼懵懵懂懂地吃着糕点的小家伙,心里竟觉得有些不安。
春姨也不知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又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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