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他就不多说了,缓了个三五日之后再来烦我:“姚安,你今天想通了吗?”
“梁川,你何苦呢,你说你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怎么偏偏把我咬住了呢。”我站起来,在他眼前转一圈,说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宝贝,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姚安。
可他好固执啊,一句喜欢说了无数遍,也反复跟我讲,说惦记了我好多年。
姚安,我一直在找你。
以前没把你认出来,才做了好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就弥补一下,娶你回家供起来。
我这辈子坏事做尽,无父无母就只是一个人,遇见你才觉得柳暗花明,生出了点盼头来。
他也无奈的叹气,不说戎马一生,可也算是半世英明,偏偏遇见你,要死要活的走不出来。
说话时他正拿着刀子削苹果,果皮长长的,一直也不断,梁川很是随意,说想娶我和杀人时是一副模样。
像吃口饭,嚼一嚼咽下去,姚安,挑个日子结婚啊。
我摇头,他就耍赖,嬉皮笑脸的在我脸上摸一摸:“给个面子,好歹找了你这么些年。”
我依旧坚持,说不可能结婚,嫁也不嫁你。
他插一块苹果给我,问我甜不甜。
我摇头,看到梁川笑起来:“不甜就对了,什么时候嫁给我,什么时候给你吃甜的。”
又添一杯凉水放我面前,他拍拍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喝凉水吧你!”
幼稚!
当天晚上我就买了二斤苹果回来,一个赛一个的甜。
美滋滋的,我向梁川显摆,也只是下一秒就被他钳住双手摁在桌子上,眼前是苹果叽里咕噜的往下掉,身后有梁川把我的裙子捡起来,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
“真是不招人喜欢!”他这样说,可又夸我屁股红扑扑的好看,伸手又打了几下,梁川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嫁给他。
我说死也不嫁,他说行啊,那我今晚就弄死你。
屋子里好静,梁川拍打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一下接着一下,像是报春的鸟儿,脆生生的动听。
他下手不轻,才打了几下啊,屁股就火辣辣的疼起来,然后又在我的小妹妹上揉了揉,我听到梁川笑起来:“你流了好多水…”
恼羞成怒,我叫他把手拿开,这一次他答应的很是痛快,顺着缝隙直接插了进去。
“我放在这里总可以了吧。”理直气壮的,梁川还这样说。
他指尖动了动,在里面摸索起来,还说我这里好湿好暖…
我往前躲,他就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严厉的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
“怎么还学不会乖。”他问我,指尖的动作加快,叫我控制不住的颤抖,脚趾都蜷起来。
他的弟弟还是有些太大了,每次进入的时候我都像是被劈开了一样,皱着眉头喊疼。
然后还要缓一会,要是这个时候他往里顶,能听到我最大分贝的叫喊。
于是梁川就习惯性的堵我的嘴,他说我夸张了,挑挑拣拣后还是解下了领带。
我真是要恨死这个东西了,它总是能把我变得格外可怜。
顺着我的嘴巴,领带横着绑在我的脑后,还很恶趣味的,梁川系一个蝴蝶结出来。
他挺喜欢的,顶我的时候都变得格外有力气,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么空的屋子很快就被我压抑的声音灌满。
在情事上面梁川特别注重尽兴,像个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顶在要我命的地方上,还笑我,说你的水好多,都滴下来了。
我含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叫他轻一些。
桌子摇晃的厉害,这房子都快让我俩给震塌了。
应该要节制一下了,梁川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吃不消了
像跟我有仇似的,梁川还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问我到底跟不跟他结婚。
可我宁死不屈,说什么都不同意,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他分的明明白白。
说你是你,我是我,下了床之后我们就拜拜。
揉了揉我小白兔,梁川也不难为我了,只说总有一天我会想明白。
我不明白趴着为什么还这么累,整个人都被梁川撞到涣散,事后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是梁川抱着我进去又出来。
浴缸很大,我们两个在一起也不觉得挤,他躺着,我就趴进他怀里。
一有机会他就在我身上瞎摸,就只是涂个沐浴露,就把我里里外外的都给摸了个遍。
有些地方实在不用洗的那么仔细,我把他推开,又被他说成是不识好歹。
“你就是欠操。”挤了沐浴露的双乳格外Q弹,梁川翻来覆去的摸,偶尔伸手拍一拍。
看到它们来回晃动,一下又一下的发颤,还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你看,它勾引我呢。”
我伸手推,不让梁川瞎摸,指着上面的抓痕控诉:“你看你干得好事。”
“你当时不是挺舒服的?”
“我没有!”
“不舒服你还叫那么大声?”他掐住乳尖,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看我抱着肩膀往后躲,取笑我敏感:“我就是摸一摸。”
“不许了…”
“我看你挺想要的。”把我在水里捞出来,梁川扛着我走去卧室里,还挺开心的,说今晚就要跟我生孩子。
男孩太皮了,我们要两个女儿正好。
你觉得呢,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