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叫人操五年了,不说什么都会吧,但让人欲仙欲死的本事还是有的。
但夏柳笃定了我有问题,人挺漂亮,那就是技术不行了,不然君王怎么还天天早朝!
她热血澎拜,在麻将房里大喊:“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们的目标很简单!”
“…”无语!
她的大金主要是知道夏柳给他买了这么多顶帽子,不给她扒皮就一定会给她拆骨。
有钱人都要面子,况且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夜里做梦梦见了梁川,他的东西在我脸上蹭一蹭,然后就塞进我的嘴里,我脱光了衣服,下身被他塞进一只钢笔。
挺疼的,他拉扯我的乳头,还在上面又打又拍。
我抽噎着掉眼泪,他就没好气的骂我:“哭有什么用,不还是得给我玩!”
又让我躺着来,抱着双腿把性器露出来,他拿手狠狠的拍了几下,疼的我并拢了腿,不敢再露出来。
梁川生气,轻轻松松的就给我分开,他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用的还是领带。
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一次我不得不把性器露出来,他说要和我玩游戏,输了的人自然要为自己的无能买单。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看着他打开一副扑克牌。
就很简单,他拿出一张黑桃A,随即又给混在牌里面,最后问我哪张是他给过我的这张牌。
这就是存心刁难,我猜了三次都没猜对,几乎崩溃的看他找了一根我绑头发的皮筋出来。
对着我的花蕊,他把皮筋拉到极限,像打弹弓一样把我瞄准。
我听见嗖的一声,下一秒是我撕心裂肺的哭喊,梁川又快又急,弹了三下才把皮筋收起来。
很快我就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疼到痉挛,绝望的告诉他:“我这几天没做错什么!”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觉得荒唐的人居然是梁川,他又弹了一下,看我整个人惊恐的瑟缩,然后慢条斯理的告诉我:“我就是想看你哭罢了。”
那他如愿以偿,我哭着醒来,终于摆脱这个噩梦,很久之后仍有心悸感。
他对我是真的不好,这些都只是九牛一毛,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居然还活的挺好。
离开王老板这里时暴雪不止、狂风肆虐,他要找人送我,我说别闹了,现在的天气根本走不了车。
他又留我我住几天,我说不可以了,梁川在找我。
王老板挺遗憾的,临走之前还难舍难分的亲我。
他叫我娇娇儿,说舍不得我。
我骂他老色鬼,说打发走了梁川,还过来陪你。
然后依依不舍的,他看着我走去外面的狂风暴雪里。
恶劣的天气打乱我的计划,我被困在一个酒店里面。
雪停之前我和梁川通了三次电话,第一次我说今早没来得及吃饭,晚上想吃生煎。
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我倒一杯酒,说过几天吧。
外面下暴雪,你没看天气预报吗,漂亮的女主播不让我出门呢。
梁川没有了平时的神采飞扬,甚至都懒得把人皮穿上,只告诉我:“那你快点。”
第二通我说昨夜没睡好,我落枕了,现在脖子疼。
梁川还是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叫赛文去接你。
我想起夏柳那副哀怨的样子,说还是算了吧,赛文忙着谈恋爱,你这个当老板多多少少要体谅一下人家。
谈恋爱?
和那个妓女吗?
梁川似乎是嗤一声,特别不屑的说:“银货两讫而已,你怎么说的这么好听。”
懒得搭理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我要挂了电话,梁川也答应下来,说直接接视频吧,他找到点东西,现在就等不及想要问问我。
这我可不能答应他,要是被他发现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
所以就说不方便,王老板来了,我该营业了。
梁川气的直骂,问我王老板算个什么东西,他这个人其实就是这样的粗俗又自大的,我已经不意外了,飞快地挂了电话。
打第三通电话的时候风停雪止,天气晴朗,我买了一张去南方的机票,登机之前成功联系上了梁川。
我说王老板带我回家祭祖,认祖归宗后就娶我进门了。
“什么?”梁川像是没听见,再三确认后一下子就爆发了,他破口大骂,说我是不是疯了,那老东西还能活几年,你嫁过去给他送终?
我说挺好的啊,我一个臭婊子,还能遇见谁爱我呢?
王老板有时候也挺好的,他叫我娇娇儿,说要什么都给我。
我爸死的早,我十八岁就出来卖了,客人来来去去的换,没有谁疼过我,能遇见他,我挺幸运的。
梁川不让我这么做,他还是在意王老板快死了这件事,反反复复的说。
就一老不死的东西,你要嫁也得选个差不多的吧!
可我却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告诉他我只值这么多。
梁川,我只值这么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