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我赤裸着,我被人踹倒,又塞进了三只钢笔。
“梁川…”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听到他合上书,然后又没有了动静。
“梁川,你可不可以杀了我…”许多次哽咽,我绞尽脑汁,想说的也就只有这些。
不求活着,我不盼了。
活着没意思啊,生活对我是过分的刻薄,连半颗糖果都不愿给我。
日子难捱,梁川出现在我的生活,他折辱、践踏我,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孩的第一次,是给了一根钢笔的。
那天我永远都会记得,我哭了很久,拼命反抗过。
后来哭到没有声音,我连哀求都不再说。
双腿并拢,他便给分开了,叫我别夹这么紧,一会有我受的。
话音才落下,钢笔就推进来了,我仰起头,像一只困兽般,有撕心裂肺的哀嚎。
情绪太多,叫我感官失灵,在那一刻其实是没感觉到疼的。
就是难过,我像一个溺水者,只在一瞬之间,就被吞没。
是我太过清醒了,这让我完全的明白,他剥夺了什么,我又失去了什么。
所以那时就恨,恨他为什么不杀我。
做不到吗?
能的。
我完全相信梁川是有这个本事的。
钢笔抽出来,我还来不及缓一口气,他就又塞进去,下一秒便开始夸我,说我是个干净的女孩。
“你叫姚安对吗?”甚至在这时他都不确信我是谁,可还是要这样,把我狠狠的碾碎。
宁杀错,不放过。
不愧是梁川,好气派的生活!
“没劲,你刚刚不还是宁死不屈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来求我。”他又给我踢倒,我的双胸露出来,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我咬着牙颤抖,不想示弱,可现实逼我。
逼我一次又一次的低头,自尊捡起又放下,对着梁川,狗一样的摇尾巴。
梁川,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这样的话说了太多,梁川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我是一个笑话了。
他捏住我的乳头,问我跟孟怀认识多久了。
多久了…
六七个月吧…在南仔湾回来后我就认识他了,他一个人掉眼泪,被我看见又被我救下。
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可却什么都没有说,没必要再与他浪费口舌,他认定我不怀好意,对孟怀有企图许多。
结局已定,没有别的选择给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硬撑着,不想输的太难看罢了。
一心赴死,我在梁川这里求个了断。
你最好杀死我。
“我记得你是很聪明的,平日里最会见风使舵、顺坡下驴了,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笨,连一句好话都不会说了。”
他一边说,一边拖起我,这一路磕磕绊绊,我几次跌倒,都被他拎着头发拽住。
门推开,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他带我去了哪里,直到我被他推进浴缸里。
浴缸特别凉,我在里面抖的像个簸箕,梁川把水打开,水温还行,却并没有让我安心。
水势逐渐上涨,浮力就越来越大,我开始摇晃,再也没有办法坐稳。
可双手被绑,叫我自救无门,且梁川伸出手,摁着我的头,将我整个人都浸在水里。
毫无准备,水呛进口鼻,求生的本能让我拼了命的挣扎,只有双腿自由,便疯狂打起水花。
“看吧,早就告诉你要听话。”提着我的长发,他拽我出来,可也只是随口说这样的一句,下一秒我又被他摁进水里去。
怪我不听话,梁川上位者做久了,听不得半点不字。
他纵容我的小聪明,可又不让我太聪明,允许我有些女孩的娇蛮,又不让我太娇蛮。
像我今天这样固执的对他,梁川是万万不允许的。
权威不可挑战,自古以来的道理。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我和孟怀的问题了,事情一变再变,我的态度是尤为重要的一点。
我的忤逆在他意料之外,梁川铁了心的,要我对他服一句软。
求求你、我错了、就这一次,你放过我吧…
五年的时间,这样的话我说过太多了…
低贱的姿态取悦了梁川,他玩笑我的尊严,说我真是下贱的小女孩。
姚安,你最适合这样,分开双腿,什么也不穿。
你跪在这里的样子真好看,真该让你爸也看一眼。
多好玩,你在吃我的鸡巴呢。
如同我反反复复的哀求,梁川对我的羞辱,也不曾间断。
所以就不再摇尾乞怜了,我已经是很累很累的姚安了。
我想死,或者…或者好好活着。
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明显前者容易后者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