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逼着我把它咽下,也叫我少这样满腹怨气的盯着他。
“少拿这种眼神看我。”他穿上衬衫,叫我替他扣好扣子。
同时还不忘记告诉我:“不谢谢我喂你吃东西吗,别这么没良心,好多人求我我都不给她。”
“那你去喂别人。”
我伶牙俐齿的反驳,他想也没想的就抬起手,狠狠给我一个大巴掌。
一点准备都没有,我特别可笑的趔趄了几下,扶着柜子才没摔倒。
可梁川还不满意,拎起我的头发,他逼着我看他。
挺心平气和的,他劝我说:“不想再挨第二下的话,就说两句好听的。”
我要受不了他的阴晴不定,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生活,同样的事情,同样的话,有时他无所谓的听过,有时也会引起他的雷霆大火。
纵容我的娇蛮,也封住我的嘴巴,我真该扯掉自己的舌头,再也不说话。
不愿低头,也毫无办法。
我惊慌失色,小声的说:“梁川,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你觉得我想听这个?”说完他特别嫌弃的看着我:“这句话你没说一千也说八百了!”
“那我要说什么?”我不明白的看向他。
“谁知道呢。”他不耐烦,懒得再与我周旋,草率的就决定下来:“就五秒钟,再说不出来我想听的,就把你的狗皮给下来。”
这一阵功夫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我急出一身的冷汗,开始胡说八道:“梁川,我喜欢你。”
“喜欢你这个人,也喜欢你的小兄弟,每一天我都想看见你。”
梁川似笑非笑的听我胡言乱语,伸手在我连上拍一拍,问我最一开始的骨气去了哪里。
记得一开始,你可是宁死不屈。
原来他还记得。
可我哪还有命能跟他继续,五年的时间,我见过他太多的坏情绪,杀死我的侥幸,让我知道顺从的道理。
身份不同导致实力悬殊,硬碰硬的结果就是我一次又一次的粉身碎骨。
我的精气神都被他消磨殆尽,只剩下一具尸身,任人摆布。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继续。
其实就只是心血来潮,我随便说两句梁川就给我放下来。
衬衫还没给他扣完,回手又见他拎了两件西装出来,然后他若无其事的问我:“我穿那件好看!”
可我是惊魂未定的,随手一指,敷衍了事。
梁川不在意这些,路过时还说:“谢谢你的建议。”
看吧,这就是梁川!
今年过年夏柳是打算回老家的,离开之前我们约着去看了一场电影。
本来还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下午,没曾想她跟我说:“赛文有告诉你吗,我把他睡了。”
“?!!!!”
我差一点就当场死亡,不确定的又问一句:“你说什么!?”
“看来是没说了。”夏柳特别兴奋,跟我仔细描述了一下那个香艳的夜晚,还说傻小子特别可爱,叫她不舒服就说出来。
可我怎么会不舒服呢,这样好的男孩子,已经很久不见。
“我给他口,他怕的跟个什么似的,一边说不行,一边又迅速的硬起来。”
“事后还跟我说对不起,说不应该这样对我。”
一边说一边笑,夏柳特别回味,时至今日都两眼放光。
我也听的津津有味,想起赛文脸上的指痕,终于明白谁是那个厉害姑娘。
可有的看了,傻小子对上老狐狸,也不知道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只是我好奇,他们怎么能搞到一起。
夏柳说的特别随意,似乎是很久以前,就把赛文给堵在了男厕所里,然后一来二去的,就干柴烧烈火了。
我不禁佩服起夏柳,都卖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心思惦记男人。
这么一看,是我修为尚浅了,姜还是老的辣。
当真是回味无穷的,离开时夏柳还说,她想和赛文再来一次!
所以坐出租车离开的时候,我看她拿出电话,直接就给打过去。
嗐!
怪快乐的。
真是人生如戏,我怎么也想不到,赛文会遇见夏柳这样的狐狸,最好谁也不要陷进去,不然又是另一出大戏了。
昨天晚上季烽发微信给我,就只是一串数字,更多的话没有说。
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他的意思我全都明白。
晚上八点我就过去等他,还是之前那个房子,我之前来过几次,按照他给我的密码,门一下子就被打开。
这让我的登堂入室变得有些奇怪,像是理所应当了起来。
我也忐忑紧张,有一说一,比起季烽,我更愿意面对梁川。
爱终究要比恨难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