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指尖探进来,夹住钢笔的一端,猛地抽出来。
我忍不住的瑟缩,惊惶的抱成一团,背对着梁川躺着。
他坐在我身后,摸我大汗淋漓的脖颈,说我真是个胆小的姑娘。
“不谢谢我吗?我救了你。”
甚至他还大言不惭,如此的对我说。
真是叫人恶心,梁川这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狗东西。
我一动不动,一瞬后才干巴巴的说:“谢谢。”
“我叫厨房给你留了饭,你饿了吗?”
还是那么虚伪,明明是个凶残暴戾的坏蛋,却非要装作善良和蔼。
水米未进,可我还是没有胃口,趁着梁川不注意,偷偷的掉了几颗眼泪。
悄无声息的,我不想被他发现,甚至连擦一下都不敢。
他点一支烟,有时伸手过来的时候,我还会下意识的闪躲,一来是害怕,二来也担心他烫到我。
我说不饿,他也不逼我,察觉到不对劲,男人伸手去摸。
我的眼泪那么多,他轻而易举的就给察觉。
我听到轻轻的一声笑,梁川在我身后说:“委屈了?”
我摇头。
“排出来不就好了。”他一点也不觉得罪恶,甚至还把我的身子扳过来,迎着月光,他看向我。
笑我像个小孩子,遇事就只会哭鼻子,解决的办法也不是没给我,是你自己不争气。
姚安,就只是一支钢笔而已。
他说的轻而易举,像吃饭一样的随意。
或许梁川永远都不会明白,当我被人分开双腿时的羞耻。
我的性器被他打开,他嫌恶也鄙夷,我就像是一块叫人恶心的垃圾。
钢笔就那样硬生生的推进去,凉也硬,叫我忍不住发抖,疼也不说一句。
梁川主宰我的一切,生死都在他的掌心里,他翘首以盼,只为见我一次一次的崩溃。
或许上帝从不曾把我庇佑在怀里。
我一次一次的绝望,也无数次的站起,刀子插过来,我咬着牙,吞进肚子里。
这样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总有一日,我将再也站不起。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半个字都不想对他说。
可他在等我,等我歌颂他的宽宏大度,大发慈悲的又一次放过我…
于是抓紧他的衣袖,我的头埋进去。
太多的话难以启齿,我能说的也只是:“梁川,你又没杀掉我。”
他摸我的头发,慈爱的像一个父亲,我看他这幅样子,就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给我添的半盏热茶。
好儒雅的男人,好狠毒的心肠。
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会在笑起来时,露出一口獠牙。
眼泪像是流不完,哭湿了梁川的袖子,叫他不耐烦。
“姚安,你是不是没完了。”
看吧,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他的耐心有限,面对着我,更是少的可怜。
我又是真的难过,便松开他,独自一人在床上蜷着。
是真的害怕他,梁川才一靠过来,我就向后躲。
他笑一声,说我紧张过度了。
或许是吧…
贴着梁川,夜里我总是睡不安稳,靠在床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心里慌慌的,我还记得那种感觉,一根冰凉的钢笔,轻而易举的就把我给剥夺。
记得以前金尊玉贵,那里想得到这些,还以为人这一生,会永远快乐。
微信响了几声,是孟怀找我。
他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好久不见,有一点想我。
真是可爱,他从不隐藏什么,喜欢和思念都大大方方的说。
心中的郁气去了大半,我对他说:“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锅。”
毫不犹豫,他答应我,隔着屏幕我似乎都看到他亮晶晶的一双眼,坚定不移的看着我。
没忍住,我笑了笑,叫他早点休息,不要惦记我。
孟怀说没有特别惦记,就是有一点想你。
我要睡了,姐姐也晚安。
祝你做个好梦,最好梦到我。
那真是名副其实的好梦一场,我有些期待,也是真的睡不着了。
而且梁川被我吵醒,我的手机被他抢下来。
这个时候哪还记得装模作样,男人暴戾的本性暴露无遗。
单手他就给我摁住,呲嘴獠牙的对我说:“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没不记打,我到现在都在害怕。
刚刚他动一动,我整个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样,连呼吸都给忘记。
更别说如今被他红着眼摁着,我抖成个筛子,就差跪下求他。
梁川,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可他不同意,手在我衣服里伸进去,往上一推就给我剥个精光。
在我胸前拍一拍,男人使了几分力气,我的双胸晃了晃,很快就红起来。
他哪里还有困意了,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伸手捏住我的小白兔,我疼的惊呼,却听他说:“真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