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又怎么可能猜不到男人这时候的想法,哼了两声后,注意力又被拉远了。
她难耐的磨着双腿,然而被塞进跳蛋的小穴却依旧骚痒的厉害,且随着快感的迸发,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巨大的空虚,渴望被狠狠充实的空虚。
眼含春水的女人,直勾勾盯着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奈何男人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没看到,就只顾着抚慰两团软肉而不管其他。
做作。
薛薛在心里唾弃池禹,不过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顺从身体的反应,艰难的翻过身体形成跪趴的姿势。
手里乍然失去的绵软触感让池禹的眉眼冷了一瞬,只是很快,不高兴的情绪就被从脑海中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从神经中窜起的一簇簇火焰,烧得人全身燥热。
这个姿势很淫荡,薛薛知道。
跳蛋尾巴连接着的那条线从两股间垂落下来,好像长了条尾巴,在女人白花花的胴体衬托下醒目非常。
薛薛的手从池禹的大腿往上爬。
,跟攀藤植物似的。
“阿禹……”她往前凑近男人的脸,声音细细,吐气如兰。“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了……”
池禹的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深深,形如饿狼。
薛薛暗示意味极浓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红色的小舌,粉色的唇瓣,还有跳蛋震动的嗡嗡声……池禹的手抚上薛薛的脸颊,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品般,动作小心翼翼,透着珍惜。
然而越是珍惜,就越想摧毁。
因为只有摧毁了,才会完全成为自己的。
是吧?
薛薛并不知道池禹脑中浮现出了怎样黑暗的想法,然而这并不妨碍她的警觉,或者说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池禹的眼神发生变化那一刻,就自然有了反应。
其实这段时间池禹情绪很稳定,稳定到薛薛都差点儿要怀疑现在的池禹和薛璃记忆中的池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了。
平心而论,除了占有欲强了点,醋劲大了些,池禹不论搁哪儿看,都是让人挑不出错来的男朋友,甚至对一些安全感不强的女孩子来说,那些缺点都是能当优点来说的。
所以有时候薛薛真的怀疑,只是那么个没有及时解释的误会,真的能把人折腾到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吗?
“在想什么?”
下巴传来的疼痛让薛薛回过神来,在对上男人如古井般深沉的瞳孔后,她笑了。
本来清秀的五官一下变得明媚张扬,彷佛是来勾魂摄魄的妖精,美艳不可方物。
“在想……你的大肉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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