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池禹心中的秘密给打破。
薛薛有种预感,这和池禹黑化怕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然前提是她之前假设的方向是对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车子里,一个动着嘴皮没有说话,一个转着脑子不想开口。
他们预定的时间是七点,现在在仪表板上显示的数字是六点五十分,只剩不到十分钟了。
池禹放在支架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瞥一眼后,直接切断。
“薛薛……”
薛薛睨他一眼,池禹便觉得心脏发紧。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妳的。”池禹每说一个字中间都会停顿片刻,显然在字斟句酌着。“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
因为什么?池禹一时间想不出精确的词来形容,薛薛索性替他说了。
“我懂得,就和我之前一样嘛。”字行里间毫不掩饰嘲讽的意味。“没事儿,我了解的,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勉强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池禹再后知后觉,也知道薛薛生气了。
这对池禹来说是一件很稀罕的事儿,他没有半点哄人的经验,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不过薛薛没再给他机会,径自推开车门下车,关上门的时候甚至还格外用力,门板发出好大一声“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池禹这会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哑口无言,百口莫辩了。
他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见薛薛瞪他一眼后转身就走,想也不想立刻下车追了上去。
“薛薛!”
“放手!”再次被箝制住手腕的薛薛没像第一次那样乖巧的任由男人拉住自己,而是试图狠狠甩开。“我叫你放手!池禹!”
“不放!”池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放手,薛薛就会像小时候放的风筝一样,轻飘飘的离自己远去。“妳先听我说,薛薛,妳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池禹见薛薛情绪激动,索性心一横,直接把人给搂进怀里。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有一段差距的,特别是池禹铁了心,两条手臂跟炼条一样牢牢自后背锁着自己,薛薛挣扎一两下发现没用后,便也不再白费力气。
然而就算安静下来,她的身体有多僵硬,池禹还是感觉的到的。
他用掌心来回抚着薛薛的背脊。
良久,终于得来一声响应。
“哼。”
虽然冷淡,总好过不言不语。
“薛薛,妳先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薛薛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揪紧他的衣领。
“我很开心妳愿意把自己心里的话告诉我,真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池禹当她是默认了,缓缓开口道。“至于其他的……我的确是咖啡厅的老板,也的确是一个爱好环游世界的旅行者,不过与其说那是我的职业,我更愿意用梦想和理想来形容。”
“只是……薛薛,我的确有其他身分,不和妳说的原因只是怕妳无法接受,因为就连我自己也曾经为了摆脱这不该属于我的身分,而在年轻的时候,做出许多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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