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唔啊……你又违抗本王……啊啊……”
性器被操干得直射精,点点乳白的精液喷溅上微隆的肚皮,射满精液的花穴又被男人扒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犹如浆汁般股股喷出,继续挨肏的后穴痉挛不止,被捣干的肠道不停地紧缩,还是阻止不了巨棒来回地进攻。
“啊啊啊——”王爷狂乱地扭动,双手不经意扯住一旁火红的嫁衣,乌黑的长发铺满床,俊美的脸上满是高潮时的崩溃,泪珠滑入鬓角,一丝口水狼狈地挂在嘴角。
男人粗长的手指插进花穴搅拌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淫荡,随后三根手指猛肏花穴。
“不……不要……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压得王爷喘不过气,扯着嫁衣欲遮挡下体,却让嫁衣染上花穴喷溅出的浆汁,嫁衣堪堪遮挡住满是精液的微隆肚子,火红的嫁衣显得毫无毛发的光滑下身越发地淫靡香艳。没有囊袋的性器丝毫遮掩不住花穴快乐的鼓胀抽搐,浆汁被手指一下下地肏出,骇人的黑紫巨物缠着可怕的青筋,将后穴的穴口肏得红肿,微微外翻媚红的肉。
“啊……不行了……本王会被你这条贱狗肏尿……啊……会尿啊……”王爷缩紧小腹不让自己尿出来,腹部的隆起更加明显。那又被肏硬的性器抖动着不肯射出精液以外的液体,然而穿刺肠道深处的龟头一阵接着一阵的强力猛肏,不但肏软肏松肠道,连隔着一层肉膜都能感觉到那强劲的肏干。
汪义升失控地飞快律动,下身撞得王爷屁股啪啪作响,滚烫的汗珠大颗大颗地顺着他的腰腹滚进浓密的阴毛里,把肠液肏喷出的巨棒拖拽摩擦肠肉,不断绞紧的肠肉收缩着巨棒能肏干的空间,肠肉挤压着龟头,像一张小嘴舔拭着马眼和茎身。
他一手扣住王爷的大腿,一手温柔爱抚王爷微隆的肚皮,低吼着说道:“贱狗要把夫君肏尿……干烂夫君的后庭花……贱狗要把夫君的肚子干得再大一些,生一窝长得像夫君的狗崽子……”
“啊啊啊——”王爷哭叫着射尿,汪义升猛烈一顶,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击打肠壁,刺激的快感使王爷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双腿无力地蹬了蹬,满是精液和尿液的小肚子再次喷上淡黄的尿液。
这时,汪义升抽出巨棒,只见红肿且松垮的后穴涌出黏稠的乳白精液,他把巨棒残余的精液涂抹在王爷隆起的肚皮上,龟头缓慢地勾勒出一个“爱”字,但此时不禁碰的王爷再次轻微地抽搐,腿间的双穴一阵收缩着挤出精液,显得充血红肿的花穴和后穴更加艳丽。被男人撞击得红通通的两瓣臀瓣,那张俊脸更是嫣红,眼泪口水早脏了嫁衣和发丝。
汪义升看着王爷整个虚软地躺在嫁衣上,火红的床铺、艳红的双红喜以及朦胧照耀新房的红色烛光都让王爷染上艳色,那怀着两人孩子的小腹如此可爱,昭示两人的关系会越来越深。
汪义升撩开沾到王爷脸上的发丝,俯下身霸道地吻上那两片薄唇,充满独占欲地将王爷禁锢在自己双臂里。
一个合格的王妃不是要遵守三从四德,拥有一个广阔胸怀侍奉他的王爷,而是要让王爷不知不觉地把身心都展开,都属于他这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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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没有多大的感觉,但随着肚子渐渐变大,王爷的肚子终于藏不住,对外宣称陪伴有孕的王妃去别院散心,直到王妃产子后再回王府。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王爷很自觉地过起如猪一般的日子。不想吃不想睡的时候两人就一起散步,庞福教汪义升处理事物,他就抱着一本书坐在一旁,一边品茶、一边假装看书地瞄着汪义升请教庞福。庞福不敢拿架子,更不敢对王妃不恭敬,可是一看到王爷大着肚子的模样就想流泪满面。
幸好苗氏一族并无特殊体质族人都必须姓苗的规矩,不然汪义升改名叫苗义升,那就是从“汪一声”变成了“喵一声”,那才让庞福真正地郁闷。
汪义升上过几年学堂,一些常用的字认识得不少,但识字程度却不如王爷身边的四个贴身丫鬟,宫中的规矩礼仪、王妃的仪态都要从头开始学。王爷如今身子特殊不便见人,汪义升也不便随便离人。庞福不但要教汪义升打理王府事宜,还要教导他宫中的规矩礼仪,王妃的仪态则由四个大丫鬟教导。
静月是四丫鬟之首,从小在王爷身边伺候,一进宫就深得太后调教,王爷出宫建府也一直跟着,颇得王爷信任。她穿着鹅黄色的襦裙,从站在王爷身后的四丫鬟中走出,身姿窈窕、细碎的莲步随着摆动的裙摆使得整副身子显出曼妙姿态,大方的仪态一见便知家教良好。静月款款走到王爷面前,微微欠身。
“静月向王爷请安。”
“嗯,起来吧。”王爷懒懒地说道,躺在椅子上勾唇浅笑,支着脸看向汪义升,细长的眼尾使得整张脸充满魅惑,然而肚子早就大得明显,宽袍大袖都掩不住。
汪义升看一眼王爷,又看一眼起身退回王爷身后的静月,弯腰贴到王爷耳边,小声说道:“这是女子的礼仪,不适合我。”
“本王明白,你看看就行,不需学这些……”王爷突然脸色微变,命令庞福和四个丫鬟下去。一等他们离开,王爷反手抓住汪义升的衣领,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他又踢本王!”
对于自己的继承人,王爷唯一的不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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