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缩缩脚,然而汪义升抓紧他的脚,顺势欺身而上,将他轻柔地压在身下。汪义升强壮赤裸的身躯使王爷产生压迫感,王爷抓住他的双肩想推开他,汪义升却低头吻上他的唇,他尝到了汪义升嘴里残留的精液腥味。
他推了推汪义升的胸膛,缠绵悱恻的吻最终让他放弃强装的反抗,渐渐沉沦在唇齿相依的不离不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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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惬意地泡着温泉,跪在他身后的绿眸男子力道适中地按摩他的双肩,那被池水沾湿的黑色衣摆随意地垂在白玉砌成的地面上,皇上抬起右手压住左肩上的那只手,笑咪咪地说道:“爱妃,你说朕那爱装模作样的弟弟会怎么处理此事?”
“杀掉。”绿眸男子吐出两个阴森森的字。
“呵呵,杀掉确实是简单快捷又斩草除根的途径,但朕的弟弟如果心有眷恋,结果又会如何?”皇上又笑咪咪地问,手掌握住绿眸男子的手轻抚。
绿眸男子微微想了想,回答:“我不知。”他是暗卫,并非王爷,暗卫的职责就是斩草除根。
皇上把他扯进水池里,一把搂住他的腰,暗卫漆黑的紧身劲装瞬间湿透大半,隐约可见里面劲瘦的腰身,那张未染铅华的素颜美丽如初、英气勃发。皇上舔着他脸上的水珠,笑道:“朕的佘贵妃啊,你不知道结果如何,朕也不知道,我们看戏便好。”
说着,在佘巳脸上轻轻啾了一口,佘巳只知道皇上不打算帮王爷,也不帮太后,让王爷自己解决他和汪义升的事。
而此时回到王府的王爷正待在书房里,对他和汪义升的事情头疼地思考着。按照母后的意思,心好一些就花点儿银钱把人打发了,心狠一些就把人杀掉了事。可他不想打发他的狗奴才,更不想咔嚓掉他的狗奴才,他只想日日夜夜地对着他的狗奴才,夜夜被他在床上肏弄。
王爷低头对着自己还平坦的肚子,在心里深深地叹气,为了留下肚里这个恐怕还没豌豆大的香火,本王就要失去一个心爱的男宠,娶个不认识的女人做本王的王妃,当香火的娘亲……
娘亲?
王爷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而后拍案哈哈大笑:“哈哈哈……没有错,本王只要给未来的小淼炜王、小将军娶个娘亲就能破了这个局!哈哈哈……”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不管是母后,还是皇兄,都不会再反对他收下狗奴才,一辈子埋首他的胯下做他的贱狗。
光是想像要汪义升肏就不敢舔,要他舔就不敢肏的画面,王爷便心痒难耐,盼望三个月的危险期早点儿过去,好让汪义升用孽根服侍他饥渴的穴,把他的穴重新肏到松垮垮的样子。
王爷提笔沾了墨就开始写奏摺,洋洋洒洒足足写了三页,写完又读了一遍,才眯起眼得意地微笑,然后遣人把奏摺直接呈送到皇上面前。
“噗——”
一口茶不雅地喷出,皇上捂嘴咳嗽了半天,招手换来佘巳:“爱妃你帮朕看看奏摺,朕可能眼花了,才会错看成小九要娶妻了。”
佘巳拿起奏摺从头到尾仔细看一遍,道:“皇上并未眼花,王爷确实是要娶妻。”
“娶谁为妻?”
“娶汪义升为妻,而且是正妃。”
“噗——”
皇上再一次喷茶,咳嗽得茶杯都端不稳,幸好佘巳取下他手里的茶杯,轻拍他的后背,他才没成为第一个被茶水呛死的伟大皇上。
皇上遣人把奏章送到太渊廟呈给太后。
太后伸着手让小太监修剪指甲,略长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圆润好看,宛如一片片花瓣似的闪着珠光,她看一眼另一个接过奏章的小太监,浅啜清雅香茗,细细回味嘴里的余香,许久才道:“念给哀家听。”
茶香缭绕、香气袭人,果然是好茶,与王爷相似的细长眸子惬意地半眯着,太后几乎要沉醉在茶香里,突然——
“臣弟欲娶汪义升为正妃,恳请皇上赐婚。”
小太监刚念完奏摺,只听“噗”的一声,一道茶水喷出老远,太后趴在茶几上剧烈的咳嗽,涨得通红的脸上满是茶水和咳嗽时流出的眼泪,精致的妆容完全糊化,她捂住脸,指着念奏摺的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把最后一句再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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