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儿隔着帘子互看眼,王爷抿紧嘴,目光沉沉见不到太的情绪;太后摇了摇头,叹息声,转身而去;王爷垂下眼睑,切尽在不言中。
在旁的汪义升既看到王爷垂下眼睑,也听到太后那声叹息,心中顿时生出股莫名感觉,敏锐地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马车轻轻摇晃,汪义升拿出郑太医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倒杯热水让王爷服下。王爷服下药丸后靠着靠垫闭眼假寐,从他知道肚子里有了香火后,他再也不排斥喝苦药,但比起汤药他喜欢口就能吞服的药丸,可那比米粒大不了少的药丸每次都要服用上百颗才抵得上碗汤药的药效。
他老是吞了半药丸就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快噎死人,只好分两、三次吞服。
他虽然贪欢,但十分重视肚子里这个好不容易怀上的香火。郑太医私下提醒他前三个月是最重要的日子,不可乱吃东西,不可与人同房。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子息本就艰难,如果保不住这胎,伤到身体,将来想要子息是难上加难。
想到自己能怀上香火也是汪义升的功劳,王爷忍不住抓过身边人的手放在肚子上,“本王让你摸摸。”难得软声命令。
汪义升以为他肚子又不舒服,力道适中地抚摸那尚未显怀的肚子,王爷只觉得肚子被这双大手摸热了,嘴里药丸残留的苦味也变得不那么难过,好像自己和汪义升能直这么安安稳稳地走向未来的道路。
马车车轮压出两道整齐的痕迹,渐行渐远……+++++太渊庙行就像走个过场,未在汪义升心中留下太痕迹。太渊庙的巍峨庄严、太后母仪天下的威严高贵仅留下个不鲜明的印象,他的心都被王爷占满了,无太空间给别人,也不想留下空间给别人。
回程的路上,王爷明显比以前黏人,总是用平坦的肚子磨蹭他的身体,紧实的腹肌不知不觉地消失,本就光滑的皮肤变得滑腻柔软,那裸露出来的肚皮经常不小心蹭到他胯间勃起的再高,两个穴都开始分泌流水,也不让他摸下下面。
那早就习惯男人粗糙大掌爱抚的身子似乎因为忍耐而变得越来越敏感,不能发泄的性器总是肿胀着流出黏液,喜爱巨棒连续不断操弄的两个穴直湿乎乎的,两瓣花唇充血地张开,顶端的肉珠早已硬硬地探出头,蠕动的粉嫩肉道口不停地流出淫水,黏黏的淫水不但流到两边的大腿内侧,还凝成黏糊糊的水滴,拉出银丝,滴滴从肉花滴落而下。
皱成朵菊花的后穴收缩着褶皱,挤出淫靡的肠液,濡湿整个褶皱,王爷半跪在褥子上,双肩深陷柔软的靠垫,他仰着头,屁股抬高,腰部弓成流畅的弧度,修长的五指掰开圆翘的臀瓣,将那朵淫荡的菊花扯出小指大小的入口,送到男人面前。
菊花旁的肉花因为两腿分开的跪姿而张开,两个湿软肉穴流水的气息刺激得男人深吸他腿间的腥甜气味,性器硬得几乎贴到肚皮。王爷此时就像正在发情的猫咪让别人嗅闻自己春潮涌动的部位,即使肚子里怀着崽子,也无法阻止他对这个男人发情。
“本王只赏给你尝尝,你这贱狗若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要你的命……唔……”
宽厚的舌头舔过后穴,后穴猛地缩,强烈的快感令王爷双腿打颤,腿间流出汁液,慢慢滴到褥子上。汪义升扒开肉花的花瓣,舌头来回舔弄王爷的后穴和花穴,王爷咬住下唇不敢发出过于大声的呻吟,闷哼着被汪义升舔出越来越的水。
灵活的舌头挤进后穴里,舔弄因得不到巨棒疼爱而骚动的肠壁,手指捏住肉花顶端的肉珠揉搓,大手握住性器撸动。所有的弱点都被男人掌控,王爷抱着靠垫,骚得直流水的花穴随着后穴里舌头的抽插而蠕动,那被粗糙指腹捻来捻去的肉珠肿得大,肉唇挂着淫水,颜色越发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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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