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升见王爷脸色整个变得十分难看,不由好笑地抱住他:“王爷吃醋了吗?王爷还记得第次我们相遇时的情景吗?王爷又骚气又淫荡地骑在我的身上,那时我就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找到你,或者带你离开京城,我们寻个好山好水的地方生活。”
“不过是从奴才变成山野村夫,但你还是本王的条贱狗!”王爷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说道。
汪义升抚摸着王爷的后背,笑道:“嗯,我这条贱狗会好好服侍王爷。”
“哼!”王爷冷哼,心里既觉得别扭,又觉得悲哀,那钝钝的痛延绵不断,让他渐渐无法呼吸,汪义升胸膛散发的温暖气息令他迷恋,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推开。
正如母后说的那般,这人留不得,是个祸患,可想到正因汪义升的存在,他才能留下香火,又想起汪义升无丝毫的谄媚,对他百依百顺,他的心就揪成团。
看在他忠心服侍他,还有孩子的面上,至少这段时间他要对他好些。
王爷这般想着,而后仰起头,慢慢覆上汪义升的嘴唇,轻轻吻了下。汪义升察觉到王爷的变化,也轻轻吻了下王爷,双臂是把王爷抱紧。王爷顾忌着肚子里的香火,不敢过火地挑逗汪义升,又回给汪义升个吻;两人就这样你亲我口我亲你口地耳鬓厮磨,难得的纯情。
对于王爷的男宠,太后早有心理准备,也从暗卫口中知晓些事情。这人不论是长相还是心性都不像任凭男人随意玩弄的男宠,眼神太沉静、神色太安静、举止太大方,在儿子身边扮成仆人,懂得卑躬屈膝,也过于能屈能伸。
这世上不怕真君子真小人,就怕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她的儿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年过弱冠也没尝过情滋味,遇上个与他无利益冲突,又懂得顺他的意,把他伺候得身心舒畅的人,自然而然心就会倒向这个男宠。
太后远远望眼蹲下身子、拿着根狗尾巴草逗弄王爷的汪义升,她最终别开脸。
“太后,奴才先去禀告王爷声。”小太监见太后停住脚步,有些担心地说。
太后摆摆手,幽幽说道:“回去吧。”
竟敢拿狗尾巴草逗本王,真当本王是猫吗?
王爷扭过脸,汪义升转个身子,继续用狗尾巴草在王爷眼前晃动;王爷再扭开脸,汪义升再转个身子,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擦过王爷脸颊;王爷爪子呼过来,打在汪义升脸上的手轻得像猫抓似的,下子被汪义升捉住。
汪义升把王爷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拍了拍:“王爷开心了吗?”
“哼,你这条笨狗,讨好本王都不会,居然只拿根狗尾巴草就想逗本王开心,本王又不是猫。”王爷挑眉,佯装怒道,眼中却无丝毫的怒气。
“王爷若真是猫,与我这条笨狗正好般配。”汪义升把狗尾巴草放进王爷手里,大手握住王爷那只手。
“本王就算是猫,也是高贵的猫王爷。”狗尾巴草弯弯地抖动,真像条摇晃的狗尾巴,颇可爱,王爷这才露出笑容,眯着眼被汪义升搂进怀里,手指下下地拨弄着狗尾巴草。
汪义升看着怀里慵懒的王爷,他最近总不经意紧锁的眉间舒展许。他有心为王爷分忧,但王爷的眉头却锁得紧,连看他的眼神都沉默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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