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珩儿可要嫁我?”
“不要。”
“为何?”
“就寝不要废话。”头深深埋进被子里,背对著他,耳根上都通红了。
……
☆、11却将何名许予卿2
又在竹晖山上待到秋菊都盛开了,也没有再回濯清楼,中秋将近,顾祈樾却加奔波忙碌,与各种商会银号应酬,每日忙到凌晨才回到华乐门,身上也总是带著酒气,虽是贵为王爷,本朝却商业发达,很时候朝廷的决策也需要看民间商会组织的意愿,有钱便是爷,人为财死,再尊贵的身份也撼动不得金钱树立起来的威严。
尤迦律初时必定等他回到,亲自伺候他沐浴衣再同睡下,几次下来顾祈樾心疼,干脆就宿在礼靖王府,偶尔得闲时才回华乐门,尤迦律便也住到王府,依然等他到天边泛白,气得顾祈樾没了主意。
中秋是都被皇上召了回宫赴宴,华丽的宴会比那时的欢迎宴豪华不少,顾祈樾依然坐在上座,眼眸中满是冷冽漠然的桀骜不屑,身边是身著金线牡丹锦裙的馨瑶公主,精细雕刻的牡丹步摇在她头上金灿灿的刺得尤迦律眼睛生疼。
意外地,他身边坐著时不见得章大人,两人相见都有著说不出的尴尬,“公子许久未见,切可好?”
“烦劳大人记挂,在下切安好。”
“公子汉语咬字精准不少,已不能分辨是外来人士。”
“大人谬赞。”刚来时确实带著些异域口音,现在已退得不少。
陷入片刻的无话,幸而个妃嫔走到场中似是准备了小节目,两人顺势化解了尴尬。那妃子身粉白的装束,清秀得株莲花,水袖挥舞,身姿婀娜,软若无骨的动作很是惊豔,尤迦律定睛看,原是之前见的薛常在,或者亲密些,该叫表姑。听她几声小曲儿,嗓音是带点朦胧的沙沈,听著却加让人温暖舒服,又带了不样的魅惑,比般尖亮的女音都来得婉约动人。动神听了小会儿,见顾祈樾的位子已经不知何时空了,定是觉得无趣又逃了宴席。
出得大厅,果然见那人在最角落的石阶上依著石栏望月,孤寂冷漠的背景竟有些许疲惫,“王爷不需陪伴馨瑶公主麽?独自赏月可是无趣?”
“珩儿,今晚月色不若那晚明亮。”也不回头,依然望著蒙了白纱的圆月。
“何时动身南下?”
“後天吧,这次估计要去大半年,把格瓦也带上吧,到了我大概没有时间照料你。”宠溺地揉著他发丝,这是他平日里最爱做的小动作。
“宴会实在无趣,小的要回濯清楼了,大人随意。”不知为何心中带著化不开的怨气,只看著月亮就心烦。
“见了馨瑶又吃醋了?”悠悠跟在他身後,月光下他的肤色是透明的苍白,黑亮的发丝反著光。
“大人叫得好是亲切。”
快步赶回濯清楼,小池的荷花早已开败,其他绿植倒是青葱荣盛,遣走伺候的丫头,直接进到许久未回的楼内,内堂打扫得十分干净,切摆设都如搬走前的模样。并不言语,转身便将双臂攀上他的肩,微微踮起脚吻在他薄唇上,啃噬几下抬著眼淡笑著望进他眼里。
“小妖精!”顾祈樾轻易被挑逗起来,直接搂过他的腰,快走几步把他压到床沿。
浓厚的情欲在两人的呼吸间传递,尤迦律烛光下的眼眸加深邃,异色的瞳仁仿佛最致命的毒药,深深诱惑著顾祈樾的理智。最纯粹的诱惑并不是娴熟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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