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祈樾神色阴郁地往濯清楼赶,那昏君给他惹了堆的事,竟因来使看了两眼得宠的妃子,就直接把人廷杖,时间附属小国纷纷集起要来讨个说法,这半月来忙著处理这事直没有去那小王子那,他竟也没有派人来寻。
尤迦律送走了章大人,看著来人,脸色很有几分怨气,“顾大人不是应在馨瑶公主殿中麽,来我这小寒酸的小楼里做什麽。”
听他这般冷落,便想是怪他半月不来,“珩儿可是想我了?”便走上前去轻轻环上他的细腰。却不料他下挣脱,手中的杯子也狠狠摔碎在地上。
“怎麽了这是?格瓦?”看他实在不妥,饶是知道他脾气其实不如面子上温和,但也从未见他动怒过。
“小人不知,傍晚从清莲池那散步回来就心情不好了。”语气分明是责怨,清莲池那发生了什麽,你清楚。
原是看到自己与馨瑶在湖中了,“馨瑶只是时任性,我也不知她为何偏要缠我。”
“你是他夫君,不缠你缠著谁。”说著是怨愤,掉头就要进屋。
“珩儿!”
“勿要这样唤我!明日我便搬到章大人府上,休得再撞见了心烦!”哗啦声直接把桌上的茶具全数拂落在地,眼睛都泛了红。
“章大人是吧?好得很!”拂袖离去,本是来寻安慰,却还被恶语相向,还扬言到他人家中长住,当真是满腔怒气。
从宫内赶到章佑德家中,恰巧他在练剑,气是不打处来,随便从旁边的刀架上拔了刀就攻上去,那人错愕下,就反应过来用剑急急忙忙去挡。顾祈樾怒气无处宣泄,招招致命,却因心神不定屡次被险险接下,章佑德被越逼越後,脚下的步子也凌乱了。两人本来水平就相去甚远,顾祈樾自小在军营中受大将熏陶指导,岂是他介书生的几下花拳绣腿能比敌的。
顾祈樾红了眼,下便向他肩上砍去,章佑德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砍到,突然听见管家大喊“顾大人!”,顾祈樾神智才突然清醒几分,收了力道,也在他肩上落下不浅的血痕,但至少不会致命。狠狠瞪了他眼,愤愤然扔了刀带著戾气转身离去。
翌日尤迦律用完午膳,昏昏沈沈的似乎忘了什麽事,又把余下的把珍珠丝折扇拿出来打算绘画,对著那扇子半天下不去手。
“格瓦,你说我画什麽好?”
“山水吧?公子不是最擅长画点山峰古树的麽?”
“画了没新意,上次给顾大人…”提到那人才猛然记起昨晚突然就发怒了,也不知那人是不是也生著气。
拿了宣纸开始勾画,心慢慢静下来,再过几日再带了糕点去寻他好了。坐在案前忙活到快到饭点,突然听得门外几分匆忙的脚步声。
“公子,您就陪老奴去跑趟吧,大人药不不肯上,饭也不肯吃,发著烧在床上说著胡话,嘴里只念叨著公子。”是章府那位管家。
“出什麽事了?”心中有几丝不安,昨晚还好好的,怎麽突然病了?
“昨晚顾大人突然来与大人比试,大人哪里是对手,几下被错手砍伤了。”
“什麽!”手中的毛笔猛然震,几点墨汁摔倒纸上蔓延开来。
比试?分明是要取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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