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聒噪,房间顿时陷入谧精,又衬得门外高跟鞋音急促,由远将近。
“阿四——”叶旎推门而入,一眼没能好友身影,径直诘责起男人,“阿四呢,你做了什么?”
“赵小姐突然也有事,离开会。”薛宵维持着先前的坐姿,丝毫不变。
叶旎轻唔一声,没有多想。
她跑得快了,缺乏锻炼的弊端当场显露无疑,即便是坐下,手仍旧抚在胸前,试图压制狼狈的喘息。
少女手指纤细,画图时挡不住灯花月影,更挡不住此时随呼吸起伏,诱人的花白沟壑。
包裹在一字肩领口之下,若隐若现,像极了未拆礼物袋的奶油蛋糕,香甜松软。
情欲再一次被撩拨,薛宵将腿压得更实,状似不经意地推过水杯,“喝点水。”
满杯的柠檬水,看不出任何端倪,干渴的叶旎不疑有他,浅浅抿了几口。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见杯中水线下了小截,薛宵适才开口,
不知道该不该说,就不要说,叶旎平复完气息,恢复到娇矜模样,既然计划失败,留在这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回去。
她才不想和讨厌的男人共处一室。
少女要走,男人却不急,慢条斯理说着,“赵小姐好像在水里下药了。”
“下药,下什么药?”叶旎一时没转过弯,眨着眼回问。
“情趣套房,女人给男人下药,能是什么药?”最是见不得她纯然无辜的表情,薛宵嗓音低哑,酿入酒意般暧昧,“春药。”
哦,春药。
叶旎不在意点点头,然而下一秒,圆润杏眼陡然睁大。
她机械低头,看看杯子,又看看男人。
“具体下了哪几杯,我记不清了。”没有与她对视,薛宵自顾自道。
男人后面说的什么,叶旎听不下去,她慌张跑向洗漱间。
娇小身影在洗漱间惨白灯光下莫名透出点可怜。
眼见少女自食恶果,薛宵缓缓站起身,裆部几经欲望压抑,顶到了夸张的高度,隔着宽松运动裤都能看出不俗的分量、形状。
生怕没有吐干净,叶旎踮着脚尖伏在洗手台上,竭立倒垂脑袋,干呕声中甚至都带了哭腔。
“慌什么,我喝了,是我操你,你喝了,还是我操你,这样想会高兴点么。”薛宵倚靠着门框,手臂环抱在胸口,尾音戏谑,“媳妇儿。”
喉间酸涩发苦,叶旎呕得头晕目眩,顺理不完男人整段绕口的话,思绪嗡嗡作响间,独剩一个念头。
媳妇儿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