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娘慢条斯理吞下最后一口肉丝糕,见她停了箸,春梅才端着浓茶上前伺候她漱口:“夫人,过会儿国公爷要与您一同去老夫人那处,奴婢们伺候您再敷些粉。”
她拿锦绢拭着嘴角的手一顿,点点头。
刚进了里屋,在妆奁前坐下不多久,忽见两个丫鬟叉手行礼,陆希娘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去。
来人就站在不远处,头戴金丝线软脚幞头,穿着身跟她褙子颜色相似的圆领襕衫。再看这人身量高大,陆希娘此时需得仰头才能瞧清他的面容。
男人剑眉星目,面无表情抿唇负手而立,只在那处站着便无端生出几分威势。
他这长相瞧着比以前棱角分明成熟许多,然而陆希娘毕竟养了他十多年,虽然这孩子从不肯唤她声母亲,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她的崇哥儿。
思及昨夜两人赤条条相对,颠鸾倒凤的场景,他那处大得骇人,戳在她身子里几乎要将她捅坏,她这会儿还难受得很,双腿稍微张开就疼。
他还趴在自己身上嗦奶,乳尖儿又红又肿,稍微碰到布料都疼,抹胸都不能系牢了。
可真真是作孽!
这样乱人伦,他日怕是只能堕入阿鼻地狱。
陆希娘羞得无脸见人,险些叫唤出声,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崇哥儿这孩子嘴上不认她,背地里却极为孝顺,论说起来,她自己家中亲人都比不上崇哥儿在她心中地位。
要是没昨夜那档子事,陆希娘遇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定然要告诉崇哥儿,跟他商量的,可他将自己肏了一夜,她如今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