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知道她喜净,拿帕子替她擦了才抱着她躺下。
硬梆梆翘着的阴茎塞到她腿缝里磨了会儿,终究只是望梅止渴,王崇不敢胡来,又想起方才担忧的事情,顿时没了心情,搂紧她长吁短叹,不知多久方睡去。
陆希娘一心在府里养胎,只王崇不知为何接连两日都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见了不免担心,问他:“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官家那处旨意已下?”
“尚未。”王崇否认,反一脸郁色摸着她肚子,半晌方道:“我这两日寻思如今月份尚小……不若将胎落了罢……”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陆希娘怕只当对方疯魔,然而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不得不多想,她仰面看他思量,片刻后问:“可是大夫说这胎哪里不好?”
王崇摇头。
她柳眉微扬,不知道他何意,在他胸前轻捶了下:“那你说的什么胡话。”
王崇郁郁不吭声,她少不得又要追根究底,问了半天他方道:“我看妇人生子凶险得很……你身子又弱,前天我看你那处,平日里吃下我尚且艰难,若生子岂不是要……”
后面的话王崇自己都觉得不妥,怕一语成谶,觉得晦气不肯说。他不知道囫囵看了多少医书,又胡思乱想,只先将自己吓得魂不守舍。
陆希娘失笑,她不曾生子,不过也听闻生子凶险,都说传宗接代最为紧要,像哥儿这般的男子却少。
她心下感动,又少不得宽慰他:“府中大夫在,这又备着稳婆和医女,哪里需要忧心,何况,我如何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