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愣愣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男人,眸间难掩错愕。
明明这男人比她年轻了五岁,狼狗腰一般的年纪,平时只沾了她的身子,不折腾到花穴红肿绝不停下。
可今天却没戳几次肉棒就软下来。
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看着像是又快要哭了,趴在她身上舔她的脸: “娇娇……我心里难受,娇娇……你今天要走么,我不行……想着就……”
连个分手炮都没办法打。
乔凌听他这么说,信以为真,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女人虚虚抱了他一下:“何曾,你才23岁,人生才走完了四分之一,你现在以为放不下的,几年后看,其实算得了什么呢,你好好生活吧,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
乔娇是个好姑娘,乔凌其实也是。
虽然她觉得自己婊,可生活里哪来那么多顺心如意的事。
两人便是这样的姿势,何曾从她身体里退出,搂着她翻了个身,喟叹了口气:“娇娇,你不懂的。”
有些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乔凌没有再劝的意思,于她而言,能说出那番话已是不易。
“起床吧,到机场挺远的。”乔凌道。
何曾给乔凌准备了一大包东西,都是山里的特产,看着多,也不是多重,他那殷勤的样,颇像给游子收拾行李的老母亲。
何曾只将乔凌送到成木县城,乔凌便不让他再送。
他送她坐上大巴,待司机喊着当地方言催促了,何曾才低头凑近了乔凌:“我要下车了,娇娇,你真心希望我能幸福么。”
乔凌扭头看着窗外,面容不甚清晰地映在窗户上:“何曾,这取决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