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蹲在那儿,眼落在她红晕的脸蛋上,低头瞧她,自己则手半圈起上下撸着胯间的长物。
直等到有射意了,男人才急吼吼将肿胀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挤,女人穴内又紧又暖,男人许久没这样直接贴附着她的肉,隔着薄薄的套子总不够尽兴。
甬道痉挛收缩着,似生出数张小嘴来吸吮吞咬着肉棒,何曾沉身往她身体里面挤,真恨不能棍子能更长些,直接戳入她子宫才好,好像那样就真能给他变个孩子出来一样。
她里面可真暖和,又暖又潮湿。
他不敢去咬她的脸,怕她看出端倪。
何曾跟个不知事的少年,阳物刚戳进去,男人就射了,精液直抵着她的宫颈口喷出来。
男人很快退出,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自己则坐在一旁看着女人。
隔了会儿,他移开枕头,手再次握住肉根。
何曾跟不要命似的,接连折腾了几个小时,每次在她花肉里停留的时间都不超过几分钟,娇穴自外看着没有一点红肿的迹象。
再如何健壮的身子,也禁不住这样连番的射精。
到最后肉棍子软趴着,无论如何都没法勃起,半滴精液也挤不出,他方停了手。
男人头晕眼花,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却丝毫不敢睡去。
乔凌定了一大早的闹钟。
女人觉得身子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而她身旁的那人,几乎她刚醒就欺身过来,委屈巴巴道:“娇娇,你昨晚怎那么困,我想肏你,又怕把你给弄醒,棍子疼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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