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半撑在她身上,行军床毕竟不便,男人完全施展不开。
他干脆抱着她下床,将堆在角落的被子扔到地上,饶是他放缓动作,然而在陌生的环境,还是不小心踢到硬物。
指甲盖生生疼得厉害,黑暗中,泪痕尚未干涸的男人面部狰狞扭曲了。
身侧长而久的沉默。
乔凌真正开始慌张起来,她呼吸急促地欲将他推开,她想去开灯,男人对她的动作置若罔闻,只牢牢攥着她不放。
乔凌压低了音,“何曾,你放开我。”
可惜她低估了男人,何曾没有放。
他脱下自己的打底衫,忽地几下就将女人的手绑在床脚。
她的裤子在一片漆黑中被人褪下,瞬间推至她脚踝,虚虚悬挂在脚腕,上身衣物敞开着,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娇嫩处打转。
何曾很久没碰过她了,嫩嫩的,软软的,还有她叫得可真好听。
女人的嗓音隐隐发颤,她曲腿试图去踹他,“何曾,你在做什么,说话……”
男人缄默着,没费什么力气就钳制住,他不急不缓地拉开,寻到腿心的嫩芽缓缓磨蹭,比小拇指甲盖还小的洞口处却干涩涩的,迟迟没有湿润的迹象。
男人毫无气馁。
他用衣服把她双脚也绑上,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退。
乔凌被栓在床脚。
她猜不到他的用意,她很难受,全身都紧绷了咬住唇,不敢大声尖叫,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何曾,是不是何曾,你放开我。”
室内一片静谧,没有人回答她。
何曾像是早就不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