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寺里供奉了盏长明灯。
长明灯供于佛前,长年不灭,传言能让枉死的孩童栖身灯油间,拔尽六道轮回之苦。
乔凌心中的魔障,其实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晦暗不明。
从山上下来,乔凌忽然接到陈叙打来的电话。
陈叙约她晚上一同吃饭,让乔凌给干净利落地拒绝。
乔凌没有把何曾说周五回来的话放在心上。
她认真考虑了两天,给自己做了无数心理建设,还是决定去看医生。
不是妇科,而是心理咨询。
这些年乔凌不是没看过心理医生,不过她觉得难以启齿,就连对着医生也保留了大部分真相未说,不肯敞开心扉。
这决定其实早在八年前就该做。
她提前预约了隔壁省会城市一家综合性医院的神经内科,周六上午九点。
虽然京市很大,最权威的医生还是这里多,但乔凌的工作毕竟和医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保不齐碰到个熟人,她不想让人知道。
袒露心事可比让她承认自己有妇科病要困难得多。
乔凌不记得,或者是刻意忽略何曾。
何曾可没忘了她。
周五下午何曾给乔凌打电话的时候,她人已经到了京市火车站。
何曾听着她那边嘈杂的背景声,“你准备去哪儿?”
前往石市的列车即将进站,哔——
“我去石市有点事儿,不说了,准备检票上车。”
电话直接被她挂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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