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箱子里,一一听着他们的对话,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想送什么给爸爸呢?
天色还亮着,他们也不太敢明目张胆,只是悄悄地将东西以物资的名义运进去,然后和忠心的老管家交待后,再悄悄地往回走。
老管家看着安安静静呆着的通风礼物箱,叹了口气,先给元帅说了事情原委,这才守在箱子旁边,避免出什么意外。
晚上七天,元帅的办公区依旧安静。
门外,他的副官瞥了眼元帅认真工作的侧脸,在心底叹了口气,掩上了门。
看来今天又得下班晚了
他不理解,都回来了,元帅还能有什么特别多的工作?
不都能收的都被病秧子陛下收走了?
房内,被大批工作压得不能回家的元帅其实并没有在工作。
秦渝垂眸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光脑,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各种字和图片,可他看着却没有一丝的疲惫,反倒是神采奕奕。
他垂眸看着这些图片,上面记录着一个精致的青年从小到大的各种照片,构造了青年成长的路线。
青年在十八岁之前,照片都偏向阳光洒脱,但似乎从十八岁之后,风格来了个巨大的转折。
压抑,阴冷,病态,所有负面情绪都出现在青年的脸上。
秦渝抬手,虚空中摸了摸这些照片,垂眸时显然有些落寞。
若是当初
叮咚
秦渝回过神,将自己刚才的脆弱遮掩,变得冷硬起来。
他打开自己的光脑,瞬间弹出来的,是他能干的副官和手下,一起发来的检讨信。
上面花五千字手写了自己怎么鬼迷心窍给自家老大送去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美人,同时花五千字表达了自己对老大能开荤的期待。
言辞恳切,非常地引人入胜个屁!
秦渝冷着脸,顺手就是翻倍的训练量。
不过也是这一通光脑提醒了他,他应该回去了。
总得将属下捅出来的篓子给解决了。
秦渝想着,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同时苦笑起来。
当他不想开荤吗?
秦渝想着,不自主地舔了舔唇瓣,半晌后,他无奈爬起,拎着外套赶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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