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川……你够了吧，够了啊！我一辈子都要活在你阴影里，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头发猛然被他扯住，熟悉的疼痛，头皮扯起来被迫仰起头，他的手指指向她，紧绷的愤怒，眼角的皱纹都在跳动。
“秦淑，又给脸不要脸了是吗？”
她颤抖着苍白的唇瓣。
“是不是觉得我最近也对你太好了？”
“蹬鼻子上脸这种事，你真是没少做啊，我的脾气还不清楚？嗯？”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窗外昏沉的夕阳，突然一笑，松开她，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时间还早，咱们慢慢来。”
“柳季川……你真不是个东西。”
“呵，冲你这句话，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个什么东西！”
一旁碗中热腾腾的面，已经慢慢结成了团。
秦淑尖叫着做出无用的反抗，指甲凹陷进他的肩膀里，躺在他的身下大哭起来，双腿举起，柳季川冷着脸解开裤子，捂住她的嘴巴警告。
“老子操过你多少次了，还哭呢，你哭一次我就插你十次！越哭我越兴奋，我就喜欢你这副不知好歹，还敢跟我作对的样子！”
东西已经朝她下面插进去了，秦淑憋住哭声，可眼泪夺眶而出流的越来越凶，她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垂下手放在床上抓紧床单。
同样是撕裂撑大的疼痛，那么大的东西往下不断的抽插，没有湿润，不管她的感受。
“不是说我不是东西吗？那现在插在你下面的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说啊，谁夹的这么紧，说说看，操你的是什么！”
干燥的阴道插了几下她便经受不住，“你的…呜你的东西，轻点，柳季川！”
“现在知道让我轻点？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不是骂我吗？接着骂啊，我真是给够你脸了！”
目光阴沉，像她是个仇人，掐住她的脖子，低头往唇上用力咬去，咬出血再吸入嘴中吃的干净，秦淑害怕的不敢动，甚至不能哭泣。
她声音很轻的念叨着疼，柳季川掐着她的脖子耳边低语。
“忍着！不都忍了大半辈子吗？还差这一会儿吗？”
因为他这句话眼泪绷不住了，抽泣着胸前起伏，泪水越流越多，下身胀痛，肉棒来回在阴道中搅动，脆弱不堪的嫩肉被磨出血红。
“放过我吧……放过我。”
永远都是这句话，他真是受够了，把她折磨的越来越用力，偏偏她越不想要什么，他就越是要给她，喜欢她绝望，只有那样才会服从。
“操死你！跟了我半辈子，永远都是这副德行，稍微对你好一点就恢复本性，秦淑啊秦淑，你他妈活该被我折磨一辈子！”
“呜……啊，呜呜，让我死，让我死啊！我受够了，你让我死。”
脖子上的手忽然收紧，窒息的眼睛瞪大，说不出来一句，头顶上的男人目光暴戾，整张脸从黑暗的谷底爬出，对她冰冷的扔下几个字。
“你完了。”
“看我折磨不死你！”
肉棒疯狂的在她干燥阴道中搅出，破皮流血，染上血液的猩红色，一次次顶撞让她头顶磕在床头，发出咚咚声响，毫不怜惜。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做爱，她很快便疼昏了过去，柳季川抓起她的头发想让她睁开眼睛，身下动作不停，眼球布满了血丝，问着她为什么不能听话。
“还要我怎么做！什么都给你了，是不是非要我的命，让我死，你才肯爱上我啊，秦淑！”
半辈子他们都在互相折磨，既然谁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永远折磨下去，他什么都不怕，哪怕是死，也要一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