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直气壮的说,“怎么会有人找我,现在可是午休时间,没有人会到这一楼来。”我继续用那个部位磨蹭他的挺翘的臀部,“就来一次吧,我早就想在办公室来一次了,你穿西装的样子真好看,我喜欢你的马甲,你什么都不用脱,就把裤子给解开就行了。”
布兰登咬着嘴唇,“可是昨天我们刚刚……”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动手开始扒他裤子了。
最后我们在桌子上做了一次,又在会客的沙发上缠绵了许久,我亲吻他的嘴唇,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顶点,连忙迅速抽动几下,释放在他的股间。
事后我拿着纸巾替他清理黏糊糊的大腿。
布兰登嘴唇红肿,眼睛水润得似乎要汪出水来,他躺在沙发上,恨恨的道,“这可是威斯伍德,我最好的西装!你就不能别身寸在我腿上,带个安全套吗?”
“我喜欢身寸在你身上。”我厚颜无耻的回答,“不觉得你身上带着我的东西特别有感觉吗?而且,安全套影响我做爱的快感。”
这句话让布兰登脸变得更红,他捋捋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长叹一声,“我再也不会同情你了,威廉,你这个混蛋活该有麻烦。”
我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没错,我活该有麻烦,但这也要怪你亲爱的,如果不是你那么热心的勾引我,我才不会失去控制,为此你得付一半责任,要我说,你再这么迷人下去,我迟早要肾亏的。”
“这么说问题还在于我喽?”布兰登把我给推走了。“走开,肾亏男。”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不许你这样说。”
布兰登挣脱我的怀抱站了起里,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又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通风,房间内此刻的气味让人脸红心跳不已,明明白白昭示着之前我们干的好事。我懒散的屈膝坐在沙发上看,嘴角挑了挑,点了根烟放在手边。
几只白鸽扑棱棱的从窗口边飞过,落在大楼玻璃镜面另一头的边缘上,上头是蔚蓝色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下面是鳞次栉比的大楼,布兰登在推开窗户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风景。
我灭掉烟,再度挪步到他身后,伸手从身后揽住他,下巴抵在布兰登的肩膀上,嘀咕道,“有什么好看的,外面的鸟有我长得好吗?”
“我只是觉得外面的天气都不错,自恋狂。”布兰登没好气的说,“这样的气候很适合去踏青,我刚刚在想,也许我们可以等事情结束后,一起去到户外去散散心。”
“好主意。”我立刻赞同道,“你选一个日子,然后我们一起搞个烧烤聚会,我们可以带上裘德洛,顺便再叫上克里斯,伊扎克和他们的女伴。”
“顺便?”
“难道还专程请他们?他们不是电灯泡吗?”
布兰登被我逗得笑了一声。其实如今的wf集团已经是一个跨国大集团,我们至今没有离开波士顿的原因除了波士顿是全美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也是因为这里的风景着实让人喜欢,从wf公司租用的办公楼高层向下俯缆,可以看见全城的的景色以及不远处环绕查尔斯河流,河面宽广,河水静谧,好像一条巨大的墨玉带链接了波士顿和剑桥市,河流上还不时有精致古典的轮船漂流而下,这样的地方让我实在不想就此离开。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布兰登这样说,然后回头给我一个轻轻的吻,“晚上在哪儿见?”
“去你家。”我说。
“那你记得去超市买狗粮。”他提醒我。
我拉着他没放,“要不就在这里工作吧,没有你我觉得我没有心情去看那些烦人的报告。”
“我可不确定我留下来你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布兰登笑着走开了,“投资组拿来的报告很烦人,可它们也很挣钱,好了威廉,快点选一个最佳的报告交给我,明天我们就要开召开最新的投资会议了。”
……
虽然克里斯自信fbi没有理由申请对wf集团的搜查令,然而他们很快很想倒了其他办法来替代搜查令的作用,朱利尔斯。琼斯以我护照存有疑异这个理由要求我去联邦调查局接受调查,对此我没有拒绝的权利,毕竟我并不是美国本土公民,在他们怀疑我是个偷渡客的时候,我也只能收拾好自己,到fbi的波士顿总部接受调查。
“我都不知道fbi什么时候还兼管移民局了。”当我出现在fbi的办公室时候,我的口气忍不住有些讽刺。“怎么样,琼斯探员,你查到什么好料了吗?”
琼斯的脸上带着一丝愉悦,他似乎很满意我终于踏步进了这里,因为这样就证明了他的胜利,他低头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菲尔德先生,请注意你的态度。”他拿着一叠文件妆模作样的在我面前晃了晃,“这里是联邦调查局,可不是你自己的办公室,你以为还能像我们上次见面那样咄咄逼人吗?不可能的。如果我是您,我此刻一定会选择谨言慎行的,因为惹恼一个fbi的探长可不是个好主意。”
“我的律师正在楼下,你威胁我可得小心些。”我指了一下站在门口,表情一点也不比在场诸位好的克里斯,“作为一个合法纳税人,我担心我缴纳的税款是滋养了一群分不清职务的傻瓜有什么错?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我的宝贵时间,还不容许我小小反击一下?”
琼斯的面色僵了僵,他知道我说的‘分不清职务的傻瓜’指的是他,忍不住瞪了我一眼,而我毫不畏惧的回视他。
他最后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句。“合法?您的企业有没有逃税还是个问题,没有得到我们的判定之前,请别这样肯定自己,也许你下一刻就要缴纳足以让你倾家荡产的罚金也说不准。”
我冷笑,“瞧瞧这话,简直就像个恶棍在向我讹诈金钱,我记得你们的司法部门明明的执行的是疑罪从无原则,什么时候可以不看证据就直接判一个公民有罪了?不得不说,您的指控即无理又荒谬,尤其对我这一个出身正派,处事正直的公民来说,这样莫须有的断言是一种侮辱,这让我非常怀疑这里是不是全美最具权威的司法调查机构,为什么会有一位违背美国民主自由宪法准则的人站在我面前。”
这帽子扣得有点大,自从1787年美国宪法在费城发布后,美国就以民主自由作为自身法律的最基本准则,美国人民喜欢自由和民主,也喜欢要求民主自由,他们认为这两项是人类进步的源泉,没有它们就没有发展,也就不能成为一个社会。不然以自由女神明明是法国出生的国籍,为何会在纽约如此出名?还不是因为它get到了美国人民的g点,就此才会备受广大人民推崇。因此,如果有人说另一个人违背美国民主自由的精神时,几乎就是否定他作为一个美国公民存在的价值,对于公务人员来说,这是非常严重的抗议。
琼斯的脸紧绷起来,“菲尔德先生,您还是闭嘴吧。”
他做了一个手势,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立刻走到我身前,请我前往二楼的房间里问话,我耸耸肩,跟随着他们的脚步离去,再接下去的路上琼斯吸取了教训,打定主意不和我说话,他们走的飞快,并且两人都一言不发。
直到走到走廊的拐角,琼斯和那个年轻人才停下脚步,走廊的尾部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四面被墙壁包裹,正中央装着一块巨大的单项玻璃,这种玻璃只能单方面透视,即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却能对里头发生的事情一览无遗,但一般都装在审讯室里,看来琼斯带我来的房间也是一家审讯室了。
“就是这里了。”琼斯说。“进去吧。”
我只是一个商人,居然在fbi享受到了罪犯的待遇,这样一想好像也挺有意思,眼睛扫了扫四周,这是一间墙面呈现黑灰色的房间,房间内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张面对面的椅子,空旷的没有任何摆设,其中一张已经被拉开的是我的位置,我坐下来,然后立刻有人在我面前放上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喝个咖啡放松一下。”拿咖啡的人是另一个年轻人,他站在桌子前好心的提醒我,“等会儿您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琼斯探员为人比较……严肃。”他说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
年轻人大概不想得罪旁人,因此主动对我释放善意,我明白他的心理,但是这杯咖啡……我撇撇嘴,不干净的杯子,浑浊的液体,这杯咖啡一看就散发一股廉价的味道,还是速溶的,我只看了一眼就把咖啡杯从我面前推走。
待遇真差。
琼斯搬来一架测谎仪(他还真敢啊),然后坐在我面前。“菲尔德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口气有些骄傲,“我已经向上面申请了对你使用测谎仪的权限,上头同意了,他们允许我们对你询问一些关于移民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因为这一切都会记录在测谎仪当中。”
我挑起一边眉毛,“仅限移民的问题?”
“这得看您怎样定义移民问题了,我想你认为的和我们认知的可能不太一样。”他略略挖苦道,“实际上,有关您来到美国任何问题文我们都有权利询问,我们会根据这些问题判断您有没有做出危害美国的举动,您最好要实话实说,否则当我们认为你有隐藏事实的倾向时,我们有权利将您驱逐出境。”
真是好办法,难怪琼斯这样有恃无恐,不信我不会说实话,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非要认定我有罪,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各别像个罪犯?
“好吧。”我冷笑到,“你可以问了,琼斯探员。但你只能有半个小时,你也是知道的。”
☆、49吃飞醋
审讯室的气氛并不友好,毕竟在场的几人心里都有各种的算盘,琼斯一直保持着严肃冷酷的神情,直接把我当罪犯看待,他的问话口吻冰冷又轻慢,面对他这种态度,我同样也感到一阵不快。
开始我只是被询问到一些易于查证的个人问题,琼斯要求我先说一次真话,再说一次谎话,然后由测谎仪记录下我说真话和假话的不同纹路,但等到基本信息问完后,琼斯没有问我任何有关签证的问题,反而开始问我有关账务,财政之类等机密问题。
而这些问题正是我极度不想透露的。
总所周知,商业信息是每个商人最想要保守的重要秘密,这些秘密关乎到一个公司的生死存亡,它们可能是一个秘方,一个策略,或者一个指示,看起来这些机密是会被保管妥善,不容易被透露的,不过实际上秘密也会藏在公司繁琐的财务报告上面的,这些财务报告可不只是股东会上交给各个股东的单纯数字,还是一个风向标,让精明的商人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内情。wf集团也是一样,有关wf集团的财政报告能透露出我的未来的决策,轨迹及发展重点,若是它流传出去,后果整个不堪设想,因此我非常不喜欢琼斯对我的提问。
在我迟疑的一瞬,琼斯似乎有所察觉,他故意板起面孔,“菲尔德先生?”
我冷冷看他一眼,尽管克里斯保证这些对话不会流露出去,但我仍然感到一阵怒意在心底蔓延。“你尽管发问吧,探员,但是你最好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
“我很清楚,用不着你提醒,”琼斯以为触及到我的软肋,口气有一瞬间轻松,“那么。”他看了一眼笔记继续提问,“你是否拥有灰色收入,菲尔德先生?是否用不合法的手段为自己的公司谋取钱财?”
“这算什么问题,我是一个守法的公民,怎么会用不合法的手段来经营公司?”
“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
“没有。”
“请问你有没有过隐瞒财产的行为吗?有过将财产转移到非公司账户的行为吗?”
“没有。”
测谎仪忠实记录下我的心理数据,琼斯大约准备几十个问题要问我,问题问多了,我也变得麻木起来,当琼斯问我是否用各种方法逃避应该缴纳的税款时,我眉头都不挑一下,“没有。”
琼斯和他的搭档互相对视了一眼,带着失望的心情写下我的回答,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他们想要听到的是我慌乱,紧张的回答,哪怕是保持沉默,也好过现在这样冷冰冰的一声声‘没有’,不过测谎仪上也没有数据表示我在说谎,对此他们毫无办法,总不能硬要说测谎仪有问题。
随着问话的深入,琼斯原本的轻松不见了,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坏,人坐在椅子上,也像一颗直挺挺的,缺少水分的树干,他的心情很好理解,琼斯大概认为每个暴发户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难以启齿的小问题,尤其是像我这样年轻人,急于求成,被外头繁华的花花世界蒙蔽,很容易不知不觉触犯了法律的底线,他觉得自己可以在我这里挖掘到什么,不过很遗憾的是,他认为的那种人的确存在,但不包括我,我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并不是靠坑蒙拐骗得来的,而是靠我的本事和运气。
而这时候克里斯蒂安也来到门外,双手抱胸看着我们,他要监视琼斯的所作所为,虽然碍于宪法,他不能让我拒绝琼斯的问话,但警告琼斯不要问无关紧要的话题还是有权利的,每隔几分钟,他都会敲敲玻璃示意琼斯注意时间,同时也提醒他不可以说任何带有诱导和陷阱的话,否则我们将会向他们的上级反应。这样紧密的逼迫技术使得在场的所有fbi都面色尴尬,他们中的一部分人露出麻烦和心烦的神情,我想他们今天肯定体会到那句俗话,律师有时候比罪犯还要难缠。
半小时后,琼斯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无所获。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故意看了看手表,暗示他时间差不多了。
琼斯阴沉沉的盯着我几秒钟,面色难看的挥挥手,他当然不想放我走,但是他也没有办法留住我。
“你走吧!”他粗声粗气的说,同时又去摆弄那台看起来特别昂贵的测谎仪。
我对他礼貌的说了声再见,然后穿好我的外套站起来,等我离开这个房间后,我听见房间传来琼斯愤然摔笔和本子的声音。克里斯走上来,“走吧,司机在楼下等着了。”
fbi的办公大楼楼下,果然停靠着一辆我平日惯常出行的车子,不过车上不仅有司机,还有我的秘书兼男朋友布兰登,他坐在后座看着资料,当我坐进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电脑,“怎么样?”
“那个琼斯有问题,”我忍不住对他抱怨,“他好像打定主意我犯事了一样,即便用测谎仪也没打消掉他的疑心。他现在认定我是用什么特殊手段才逃避掉irs的检查,我出来时候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完全没有相信我……布兰登,我想他不会这样放弃的,和上次搜查令的事一样,他会想个新办法来搞掉我。”
布兰登眉头皱了皱,“不奇怪,威廉,其实这几天我也调查了一点事情,我发现这一年琼斯会和其他几位探员一起评选fbi的高级探员,这是他第五次参加升职评选,不过高级探员名额较少,他当选的可能性不太大,为此琼斯一直很苦恼,他的邻居说他们一起喝酒时候,琼斯还对他抱怨这件事的不公平,因为他是一个经济科的fbi,比起那些从事刑事案件,恐怖袭击案件的fbi,上级明显更喜欢后者而不是他们。”他顿了顿,紧接着继续说,“不过,如果这一年琼斯能够破获一桩大案子,那么他晋升高级探员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了。所以,威廉,我想你就是那个大案子,你的身份符合大案子的标准,想象一下,知名富豪,逃税丑闻,关是这两点,报纸就会卖疯的,而到时候琼斯探员的名声也会水涨船高,他一定是把你看成他想吊的那头大鱼了,与其知道你是清白无辜的,他更期望你确实有罪。”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为什么是我?”
“我想可能有两种可能,一,的确有人举报了wf集团,并且附上证据,这个证据很可能伪造过的,使得他们坚信我们有部分不能见人的黑账,不过他们需要我们公司内部的账目统计才能确定。二,您不是美国人,对琼斯来说是一个容易下手的对象,那些本土富豪们的家室和势力盘结交错,就算他们有再多的黑幕,琼斯绝对不敢招惹,这样算来,他敢于开刀的对象只有你了。毕竟这两年来,wf集团势头上升的太快,已经招惹了很多传统行业的企业家,如果琼斯对我们动手,他们不仅不会反对反而乐见其成,而且wf集团也没有太过强大的背景,我们是从华尔街白手起家,意味着资金和产业来源极为复杂,如果他非要找一个人为他升职铺路,那么从事金融的你就是最好的选择。”
布兰登话音一转,又说道,“你也不用担心,琼斯并不是无懈可击的,他的求胜心切注定他们不可能像普通案件一样缓慢的调查取证,实际上,他们已经派人暗地接触了我,我想他们可能想对我们进行钓鱼执法,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反击他。”
所谓钓鱼执法,指的是司法部门的成员伪装身份后引诱嫌疑人从事非法活动,然后当场实施抓捕的行为,不过钓鱼执法并不是正道做法,实际上属于一种变相的权利敲诈,很多国家把它明确归到欺诈的范畴,不允许公职人员这样做,因此布兰登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接触你?”我紧张起来,“什么时候?”
“昨天面试的时候,一个新的女秘书来申请在我身边任职,她是英国口音,声称自己来自伦敦,牛津大学毕业,我们现在已经录取了她。”布兰登说,“虽然她的简历制造的很完善,但是她明显搞错了一件事,她把伦敦大桥和伦敦塔桥搞混了,伦敦塔桥并不是伦敦桥,伦敦桥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桥,她却指着塔桥叫伦敦桥,这是一个伦敦人绝对不会犯的错误。而且,在带她去公司参观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接受过体能训练,就像我以前在洛杉矶工作时候洛克沙尼女士找得那些女性保镖,她的手上有茧子,那是只有用经常练枪才会有的痕迹。”
我完全没听进去他之后的话,只注意到一个方面,布兰登居然主动带人参观公司?“你和那个女人聊天了?”我很不敢相信的重复一遍,在我被fbi的人怀疑,监视的时候,布兰登没有想着怎样陪伴在我身边,反而跑去和女人聊得起劲,开什么玩笑,“为什么……等等,她长得好看吗?”
“……老板,这么多句你就听到这一句吗?还有她长得好看不好看和你有什么关系。”布兰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别吃飞醋了好吗?这只是正常的社交礼仪,每个人都要经历,你能不能先听我把接下来的计划说完?”
我虚弱的对他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50奶油冻的奋斗
布兰登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利用安迪的小机器人来监视fbi这位女特工,自从安卓进驻wf软件公司后,安迪。鲁滨的机器人爱好又有了用武之地,他在公司楼道和电梯等各个公众领域都放置了他设计的小机器人,这种机器人有实时录像,陌生人监视,报警和跟拍功能,除了厕所这种隐私之地不允许进入,它们可以随时在公司任何一个角落游荡,这一次安迪吸取了当时在微软得到的教训,修改了小机器人的内核系统,使得他们成为只能链接公司内网,这样避免了外部黑客攻击造成公司机密泄露的可能。
“不过,只监视是不够的,要是这位fbi小姐能做点什么就相当完美了,我已经在你办公室放置了一个新的密码箱,接下来我会暗示这位fbi小姐公司的财政资料,包括一些不可以被警方看到的文件都在那个保险箱里面,密码每周一换,但是因为它太复杂了,你总是记不住,只好把密码写了放在抽屉里面。”
“如果琼斯求胜心切,他一定会让他的手下去拿密码打开这个密码箱的,我想他肯定会上钩,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绊倒你的机会,而这时候安迪的小机器人就会出动,把入侵者堵在办公室里,然后拍摄下证据并且联系我们的安保。我们可以以此作为和琼斯谈判的条件。”
“之后,就算他们是fbi,也不可以用这种非法闯入的方式来取证,这是商业间谍罪,还涉嫌了一部分权利滥用,我问过了克里斯,如果琼斯的手下在我们这里当场被抓,琼斯绝对没胆子来和你理论,等到我们把证据摆在他眼前,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无论税务还是签证,都不会再找我们麻烦,然后我们再腾出手来收拾那个举报人,如果对方是里维斯,我已经掌握了他包养数个情人和拥有多套房屋的证据,公之于众后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无论外界怎么评论,亚马逊总部第一个就会那他开刀。如果不是他,那么我们也知道了这位敌人是谁,总之不是一个亏本的尝试。”
我听完这席话只有一个感觉,那句是,果然没人能惹布兰登。
他就像一只有着黑色圆眼睛的刺猬,平日里温顺无害,一旦威胁来临,就竖起满身的刺,将敌人的手掌刺个对穿。
但面对这样一个人,我脸上却不自觉的笑起来。
忽然布兰登转过头,发现我含笑看着他的视线,他眉毛微微一动,“怎么了?”
“没什么。”我咳嗽一声。
他挑起眼睛,“你是不是觉得这计划哪里不够好,想想提出新的见解?”
“不是,计划很好,我很喜欢。”
“那你为什么笑。”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嘴角的弧度一直没下去,刚才懊糟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好吧,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生气,布兰登?”
他脸上划过一丝不解,“什么生气?”
“哦,嗯……大概是因为有人要对付我?”我这样说,见他仍然一副‘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好啦,快承认吧,你不喜欢有人算计我,是不是?你不喜欢他们踩着我上位,或者把我当做得到功勋奖杯的奠基石,反正任何一个人想要破坏我的名誉,你就要把这个人扁到尘土里,老天,我居然没发现你有这样强的保护欲。布兰登,你太可爱了!”
听了我的话,布兰登的脸色一瞬间有些呆滞,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荒谬的事实,然而几秒过后,他倏然把视线游移开来,脸上微微带了点艳色,他的神情还是那样平淡,以为我会没看出来,“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长项是处理危机,老板。”他冷静的说,“这点不算什么,我以前面对比这多得多的困难,拜托你该改改你喜欢自作多情的性格。”
口是心非。
我不想听他辩解,捉住他的下巴给他一个长长的吻,布兰登有时候真得很叫人喜欢,我无法描述这样悸动的心情,只觉得好像有好几个气泡不停从我心底冒出。
布兰登没有拒绝,配合的张开口,他闭上眼睛,细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等一吻结束,我又磨蹭着他的嘴唇说,亲密的说,“可是那时候的老板可不是你男朋友,对不对?你又怎么会对她上心呢,那个洛克沙尼可没我年轻好看。”
布兰登瞥了我一眼,“年轻好看的菲尔德先生,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我必须得澄清一点,即使对方是头猪,只要是老板,我都会全力以赴。”
“我可不敢怀疑你。”我愉快的回答,语气类似‘反正就是这样,我都明白的,你不用解释’,布兰登见状不高兴的抿着嘴,他看着我,突然磨了磨牙齿,扑上来对着我的脸蛋咬了一口。
“哎呦!”我大叫一声。
“活该。”这下轮到布兰登得意了。
而这时候终于有人表示看不下去了,克里斯在前方的隔板内愤怒的出声,“你们能不能别在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
他明显已经容忍我们很久了,直到我们快发出不和谐的声音,才忍不住出声提醒,这是在车上,不是在我们的私人住所,这里有着司机和另一个无辜(?!)的男人,我们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下说这样肉麻的情话。
——要不是他这一声,我都忘记前面还有一个为我辛苦工作的律师也和我们坐同一辆车。
布兰登不说话了,他瞪了我一眼,把脸转到一边去,留我一个人敲了敲隔间,“克里斯?”
隔板被打开,里面露出克里斯阴沉沉的脸,“对不起,我的朋友,忘记了你还在这。”我对他道歉。“不过你怎么是单身了?你的女朋友呢?”
“我被甩了。”他明显心情不好,“奥黛拉爱上别人了,那家伙是个模特,人长得比我帅,手里也比我有钱,他们一起在巴黎工作,我却回到美国,自然没我什么事了。”
听听,多么可怜的克里斯,因为我的招换而丢掉了女朋友,话说他的女朋友我虽然没见过,但从克里斯在iagewolrd发布的两人夏威夷之行的照片来看,那是一个长像漂亮且身材火辣的拉丁美女,对此我对克里斯深表同情。
“好吧,我回去帮你宣布,公司的女同胞们你可以优先挑选,你说不要了才能轮到那些其他人,怎么样……”我半开玩笑一般的说,忽然顿了顿,“或者那个fbi小姐不错?你觉得呢?”
……
克里斯奉命去接近被我们戏称为fbi小姐的帕姬。伊万斯。他认为这是一个非常臭的主意,也许是我这辈子最臭的一个主意,但是我是老板,他是下属,所以他不能把我甩到我脸上以示抗议。
几天之后他对我汇报消息,“伊万斯的确再向我打听一些你的事情,她想知道你平时的作息时间,我告诉他你每天中午都会离开去第九公园餐厅吃饭。”
我掏掏耳朵,“好的,我知道了,不过克里斯,有没有什么香艳点的新闻告诉我?”
克里斯面色尴尬,“你是指什么?”
“比如说,烛光晚餐,饭后散步,还有,哎……”声音戛然而止,我被布兰登暗地里掐了一下。
他用严厉的视线警告我别老调侃能忍受我糟糕性格的朋友。
克里斯特别窘迫,他用手摸了一下鼻子,“拜托,威廉,她是fbi的人,我怎么会真的和她有什么,我们只是接触了几次,然后邀请她吃了饭,送她回家……先说好,你得给我报销这次的饭钱。”
“没问题。”说到这个我特别大方,“尽管去吧,你对fbi小姐的任何约会我都给你报销。”
“那我也可以去tpc球场打高尔夫球吗?”
“去吧,我给你签张支票,数字你自己填,但别忘了带上女主角。”
为了让安迪的小机器人在关键时候可以正常的工作,我们把这件事也告诉了安迪,安迪不愧是最爱违反规则的geek,只听说给联邦找麻烦,他响应的最积极,“我这辈子还没和政府打交道呢,菲尔德。”他热情的说,“要知道当初微软和苹果叫我走人,我都没去找他们麻烦,现在就直接就对上fbi了,有意思,让我来帮你修改一下系统,这样机器人可以以固定的区域里来回巡视,不会错过一些值得记录的画面。”
我笑着感谢他支持,同时请他记得保密,安迪鲁滨答应了。
本周的周五,在wf集团十九楼的ceo办公室里发生了一场人所有人啼笑皆非的闹剧,一个年轻的女士因为擅自进入而被机器人奶油冻逮了个正着(安迪所有产品都以甜点来命名),之后她试图反抗,却被奶油冻用丙烯颜料攻击,在衣服上,脸上,手脚上都留下粉色的颜色,当在会议室看到这个被保安堵在门口出不去的年轻女子后,我非常失态的笑了很久很久,直到面色发黑的探员来招领他的手下也没有停止。
“其实用水清洗就可以消除了,颜料对身体没有伤害。”安迪告诉我,“不过别以为它们只是颜料,里头还添加了特殊的芳香剂,这不是能用水洗的,如果人没抓住,用警犬也是可以追踪的。”
“谢谢你安迪,暂时不用报警。”我对他说,然后转头看向那位不发一言,正坐在中央的fbi探员,“不好意思,这么笑话一个女士太失礼了,但必须得说,伊万斯小姐,你成功打消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愤怒的心情。我原本想要直接对琼斯探员提起法律诉讼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
布兰登好心的给女人拿了一条毛巾,此刻伊万斯的样子十分狼狈,头发上和脸上都是粉红色的一片,她的手上还吊着奶油冻的半个胳膊,向下看,只剩半截身体的奶油冻在她的脚下气愤的不停打转。
“安迪,帮忙把奶油冻的胳膊从这位小姐身上卸下来。我不想让有人在我这里受伤,虽然按照法律,入室抢劫直接开枪都没有问题。”我这样说。
安迪耸耸肩膀去了,其实他很高兴奶油冻能在这次行动上排上用处,开发报警机器人本来就是他最初的梦想,但原先在微软的产品——草莓酱被微软讨厌的一塌糊涂。当他被微软开除之后,草莓酱因为拍摄有微软内部信息而被强行没收了,想也知道硬盘格式化后草莓酱最后会出现在哪里,垃圾堆,或者钢铁回收站。好在我为了收购安迪的安卓公司,默认了奶油冻们的存在,允许它们在公司自由活动,让如今奶油冻终于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安迪骄傲的向所有人介绍奶油冻,“移动速度最快可以达到10千米每小时,转载了滚轮和路径处理计算器,虽然启动有点慢,但是速度弥补了这个缺点,有隐匿,拍摄,红外线扫描等各种功能,由主计算机远程控制,所有奶油冻都统一联网,可做到信息互换,我还在装了机械手臂,手掌可置换,可以灵活夹起针,笔,或者玻璃杯,当然耗电也不多,底部配备了大型电池,二十四小时只要充一次电。”
奶油冻和草莓酱,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
☆、51尘埃落定
布兰登伏在我耳边说,“安迪的意思是想把奶油冻推广出去吗?”
我对他摇摇头,“成本太高了,你以为安迪以前公司赚的钱不多吗?不,他只是把那些钱都拿来制造机器人了,别看奶油冻看起来很小,但是造价应该达到了七八万美元,其中它们的主脑计算机应该价值三十多万。而且安迪的本意不是挣钱,他只是喜欢这个研究。”
布兰登盯着只剩下半截身体的奶油冻,“你提醒我了,我会向fbi寄去账单的,比如说被弄脏的地毯,墙纸和你的办公室,还有被损害了的奶油冻,我等会儿去问鲁滨先生奶油冻的造价,这些损失都要他们来支付。”
“那是自然,亲爱的。”我笑着回答,趁人不备偷偷握了握他的手。布兰登挠挠我的手心作为回应,在短,我们两个又假装若无其事分开来。
不多时,琼斯探员就一脸僵硬出现在wf的大门,他来的用时总共没超过二十分钟——这不奇怪,这两周,琼斯和他的手下一直在临街的一俩监控车上偷偷监控着我们,他这样做的原因有两点,一试图找到wf集团的弱点,二随时接应佩姬,伊万斯。因此佩姬。伊万斯一被奶油冻攻击,他们就在远程听到了事情的经过。
实际上琼斯隐蔽的很好,如果我身边没有人提醒,他的做法或许真的可以瞒天过海,但谁让我身边的保镖是出自黑水公司的呢?黑水公司的所有人都是退伍后的特种兵,他们可不是吃素的,早在琼斯在临街停留的第一天他们就发现了那辆车的行踪,只是我这个做老板的假装不知道而已,说实话我也为我自己的忍耐力感到惊讶,居然什么举动都没有做就默认了他们做法。
我在等一个机会,等他们主动现身的机会,现在终于机会来了。
琼斯进门后,首先用视线搜寻他的手下,等他见到了伊万斯,并确认对方没有受伤后,他才有心思和我们交谈,伊万斯的原名叫佩姬。卡迪夫,是琼斯下手的得力大将,她原本的任务是潜入集团,偷偷拍下wf集团账务账本,找出隐匿财产和可能存在的不法活动,不过却没想到照片没拍到,自己却因为偷拍文件而被我们当场抓住。
对于伊万斯来说,自己的行为当然没什么错,这点从她一进会议室还仍然理直气壮的神态可以看出,但对于我来说,她的行为却是相当卑鄙的做法,如果任何人都可以随随便便侵犯别人的隐私,那么这个社会还有法律可言吗?我很怀疑这群探员是不是看多了电视剧,才会做出和犯罪差不多的举动——美国人一直喜欢宣传自己的英雄主义,这点从他们大量的影视作品来说就可见一斑,为此他们经常做出没有头脑的事情,但我却相当讨厌打着正义旗号剥夺别人权利的人。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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