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发了狠的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处处都捻着内里敏感的软肉,岁岁难堪他此番欺压,紧绷的足背和弓起的腰身都承着他疾风骤雨的抽送,身子痉挛不已,玉趾不觉蜷缩着。
每一回深送,都似是要了她的命般。
两团酥胸蜜乳,压在软塌上。身体止不住的战栗,莹白娇嫩的肌肤沁了一层薄汗,浑身似是教天雷劈过,痒意直漾在心海,春潮潺潺。
噗嗤的靡靡水声荡在耳侧,孽根绞着穴儿,每一回都抽出不少蜜液。
齿间的娇吟被温怀瑾撞得破碎,酥麻的情意挠着心窝,柳腰不觉轻摆晃动,似是催促着他再用力些,再快些,再将她心口泛滥的情欲搅得凶猛些。
抖动的白茸狐耳轻探出发间,温怀瑾寻去在她耳尖咬了一口,“乱扭什么?”又教训似的挺着胯下的孽根不疾不徐的抽送。
岁岁低喘着气,不满他这番折磨,蛮横的双腿夹住温怀瑾的劲腰,紧窄的肉壁猛然皱缩。
男人蓦地倒抽了几口气,恼得在她耳尖狠咬了一口,“还敢不敢乱动了?”温怀瑾缓了缓,大掌拢在岁岁布满潮红的小脸上,双指轻抬过她的下颌,偏了头去寻她的唇。
双唇含住岁岁的粉唇,唇舌叩开她齿关,裹着她唇腔内的软舌勾缠共舞。
身下的性器左右冲撞,屡屡在敏感的软肉上捻过,顶得又缓又深,直将岁岁搅弄的起起伏伏,一腔子春潮都荡在了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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