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身躯教温怀瑾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白鹿似的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
修长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曲起的腿弯,劲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性器抵入紧窄的穴口。
岁岁浑身一颤,下身抵入的孽根灼烫得她紧抿着唇,一弯月眉微蹙,未染丹寇的指尖深陷进掌心,她轻声呼痛。
男人原就不善的尺寸,如何能进得去这紧窄的花穴。
温怀瑾俯身寻上她的唇,温柔又霸道的唇舌搅进她的唇腔内,几近掠夺过她所有呼吸,在她唇齿间搅弄风雨。
骨明的大掌揉捏着她饱满的娇臀,掌下的软肉教他揉成了各式形貌。俄而他悄然伸出两指,从臀线划至紧窄的花穴。
双指轻扯着两瓣蚌肉似的肥厚花唇,中指在翕动的穴口四周试探,轻捻过穴周的褶皱。
紧接着便是叁指、四指,他弯曲指骨探进穴肉,甫一触到穴内的软肉,岁岁本就发颤的身子陡然一僵,些许蜜液潺潺流下润过遒劲的指骨,沾着滑腻的花香。
硬挺的性器乘势而为,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出肉壁的层层褶皱。穴肉内的肉壁霎时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孽根,无数的媚肉裹吮着贸贸然闯入的异物。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
酸软的花穴教他劈开了一条道,粗长的性器畅通无阻。再不似头一次的青涩和莽撞,性器顶端沿着内壁,戳探每一块敏感的软肉,直撞的软肉痉挛不已。
温怀瑾低喘着气,喑哑的嗓音低低压入岁岁耳侧,“小白吃得这般紧,可是欢喜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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