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垂泪饮泣,布满红痕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低垂着长睫,不时落下滚滚晶莹的泪珠,瞧起来好不可怜。
温怀瑾埋首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脆弱的颈上,令她被烫得身子不住地发颤。
男人炙热的唇含着她颈间的一点嫩肉,敛起了牙尖,故意似的慢慢折磨着她这具攀至巅峰却不得松快的拥了深重欲色的身子。
岁岁抖着狐耳自喉间溢出细微的泣音,细弱的哭声宛若一把钩子,勾着温怀瑾的心不上不下。
男人眸中的欲火更甚,色气的伸出牙尖磨上岁岁纤弱细白的颈子,他低喘着声唤道:“小白。”яοūsんūωū.νīρ(roushuwu.vip)
岁岁虽是意识涣散,却仍是固执的摇头喃喃,“不,不是……”
温怀瑾轻笑着掐上她一截柳腰,性器时轻时重或缓或急,迫得细瘦的腰肢不住扭摆。
浑圆的酥胸更是一颤一颤地荡着乳波,岁岁哀羞摇头,瓷白的芙蓉面上梨花带雨似的,更惹得男人心头起火。
温怀瑾到底不是含蓄的中原儿郎,骨子里天生带着蛮族的野性,他低笑着混不吝的抛出几句粗言。
“小白好生厉害。”
“下头怎地也哭了这许多?”
“还乏么?吃得这般紧,看来是不怕了……”
岁岁羞红着脸,急急地去寻温怀瑾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的唇腔,堵着他愈发恼人的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