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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出书版]作者:暖灰

第2节

“我是你的主人。”

这个回答後,方镜锋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不仅如此,他的脖子上还再度被套上更粗的黑色项圈──对,就像那种常见的狗项圈──唯一不同的是,这个项圈上刻著暗色的香草纹样,镶著四颗小钻石,并不耀眼的光芒说明这是真正的自然钻石,而不是廉价的人工钻石。

作为一个普通装饰品来说,这个项圈价值不菲。

“宠物是不会有衣服穿的,而且宠物唯一的用途就是取悦主人,现在,”男人拍了两下身边的桌子,方镜锋这次能够迅速而正确领会意图,迅速站起来跑过去,却再一次受到主人的责备,“我没见过站起来跑的狗。”

男人拉开抽屉,拿出两副厚厚的黑色圈套,这次是套在膝盖上的,他再次命令道:“坐下。”

方镜锋坐了下来,但男人却仍然不满意地看著他。这一次他是真的迷惑了,不明白自己什麽地方做得不对。

男人看著他,似乎在考虑他的迷惑是真是假,很快就得出了结论:“看来你还太小,不明白。我以後什麽事都会跟你讲得详细一点,这个主人真不好当。”

嘴里虽然这样讲,他却没有抱怨的表情,“现在你是狗,狗会站起来走路吗?狗坐下时,是和你一样的坐法吗?吃饭上厕所都得按狗的方式来,除非你的表现够好,不然你永远只是我的宠物。”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麽鬼意思!?

方镜锋第一次被非暴力所激怒,比这更激烈的辱骂他都经历过,为什麽这种小小的要求就会让他愤怒?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情绪,男人不动声色的说道:“不久後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坐下。”

他还是坐下了──按照主人的要求,实际上是跪下来,双手著地,仰脸看著坐在小型酒吧台旁的男人──跪下来时,柔软厚实的护膝让他舒服了不少,虽然姿势并不太好看,但至少比光裸著膝盖跪在地板上要好。

“很好,这次你做对了。”

男人伸出手盖上方镜锋的前额,像表扬一只狗般轻轻抚摸了两下,这让他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似乎眼前的男人真的控制了一切。

“现在,我们要开始学习吃饭,你什麽都不懂,所以我们慢慢来。”

果不其然,一只真正的狗食盆放在了地上,虽然那碗看起来非常乾净,但他仍然不想吃里面的饭。因为很显然,男人并不准备提供任何进食工具,甚至连手也不会允许──狗都是直接舔食的!

无法出声的他只得用眼神表达不满,尤其在那狗盆里被放满肉粥後──他最讨厌肉类,只喜欢吃蔬菜──但此时他仍然庆幸,没有被逼著吃狗食。

半天不见”宠物”动口的主人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平和地问道:“不吃吗?不喜欢吃还是不愿意吃?”

既不喜欢吃也不愿意吃!

他在心里喊道,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不会强迫你吃,宠物拥有决定吃不吃饭的权利。当我吃完後你如果还没吃的话,到明天早餐为止,你都不会有任何食物。另外,你的颈环可以让你的身体变回人类,所以你会很饿,非常饿。”

最後的几个字在方镜锋的心头刮起一阵狂风,他猛地瞪向男人,眼里闪出希望的光芒:变回人类?他可以变回人类!?

但男人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跌进了低谷:“只是抑制适格者的力量,你仍然是适格者,只是拥有人类的反应而已。比如,不吃东西就会觉得非常饿。”适格者即使几天不吃饭仍然不会有太大反应,要维持生存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男人吃完饭後果然拿走了狗盆,没有责备也没有暴力。

晚上的时光方镜锋得以自由活动,只是不允许站起来,几次他偷偷溜到别的房间,然後示威似地故意站起来,临睡前他才知道这种示威太愚蠢了。

“我只觉得你是个缺少知识的宠物,没想到还喜欢挑战主人。”

男人拍了两下沙发,方镜锋迅速爬到他的旁边,表里不一是他的快乐,但这点显然也在男人的算计之中。

“我不喜欢阳奉阴违,命令需要得到彻底的执行,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不过这些对你来说还太艰难,你太年轻……现在去酒柜的第三个抽屉里拿口球给我。”

那个球花了方镜锋好多工夫才衔进嘴里,他都惊讶於自己为什麽会那麽努力地打开抽屉,再把那个可恶的、滚来滚去的东西咬在牙齿里,最後爬回男人面前。

不过他做对了,男人摸著他的前额,明确地表扬了他:“很好,你终於开始学会怎麽成为一只合格的宠物了。现在,张开嘴。”

方镜锋瞪著那个口球,很怀疑这东西含著会舒服。

彷佛猜透了他的想法,男人淡然道:“你要戴著这东西睡觉,这是惩罚,当然不可能舒服。”

带著温度的手指伸进嘴里时,他仔细考虑著如果一口咬下去的後果,看著男人眯起来的眼睛,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当口球结结实实地堵住嘴时,他有种自己窒息了的错觉。

“放松,别紧张。尝试让你的身体放松,膝盖疼吗?”

男人讲对了,四肢长时间著地让方镜锋无法放松他的腰,膝盖和手腕都在隐隐作痛,男人直率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我对你身体的估计有些失误,很抱歉,你可以把上半身趴到沙发上来。”

柔软的沙发让方镜锋舒服不少,嘴里的口球似乎也小了点。他正想著口球勒紧时会多麽难过,本该系在头上的绳子却没有打起结。

“好了,现在,去睡觉。”

方镜锋脸上显出大大的问号:这种时候叫我去睡觉?难道不系绳子吗?

“第一项考验,明天如果口球掉出来了,你就会得到惩罚。现在,去睡觉。”

无可奈何地爬向房间的方镜锋又被唤住。

“你往哪里去?你的床在这里。”

男人的脚边放著一个篓子,很巨大的一个篓子,足以装下方镜锋整个人,形状却像一个狗窝!他肯定这个东西绝对不可能在市面上贩卖,是订做的!也就是说这男人一开始就做好了他不听话的准备。

男人了解他,而他却一无所知。

他瞪著男人,男人平静地望著他,扬了扬眉毛。

最终屈服的是他,那双眼睛里包含著太多警告,而他也有太多把柄。

他爬进那个巨型“狗窝”,棉质的窝里很乾净,甚至比他原来的床还软和。从软毛毯上散发出阳光的味道,除了嘴里的那个硬东西外,其他一切都很舒适。

男人蹲下来,把毯子盖回到他赤裸的身上。

道晚安时,他好像看到一丝微笑从男人嘴角溢出,让那普通的面容带上几分英俊的气息。

灯被关掉,以为将一夜无眠的他却渐渐耷下了眼皮,适格者的力量被抑制让他疲倦不已。很快,他就闭上眼睛,陷入黑甜的睡眠里。

第三章与众不同的口味

方镜锋觉得这一夜的梦很短,比以前做过的都短,他怀疑这和没睡在熟悉的”家”里有关,虽然现在睡的地方比所谓的“家”要好上一万倍。

一睁眼,他就发现嘴里的口球已经掉了出去。他想起了“主人”的话,恶作剧和反抗的念头窜进脑海,他把那东西直接扔出了窗户,再满意地关上。

在要不要听话这一项上,他有著奇怪的迷惑:认为自己是被虐狂的事实开始动摇。

为什麽在被别人虐待时会觉得欢喜,而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伤害他却让他如此愤怒呢?如果说把他当成宠物是种侮辱的话,那许多人根本没把他当成人看时,他却反能冷笑著引诱对方。

他的心开始迷惑,某种程度上,他并未发现已经死去的情绪开始像人类般产生好奇心。

好奇心是青春的源泉,确实在变成适格者後,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反正明天还有明天,既不会死也不会老,做事有什麽意义吗?即使赚来许多钱又有什麽用?即使填饱肚子又有什麽用?

如果不是莫萧歌让他当秘书,有份工作的话,也许他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停止活动。说起来,当初为什麽没有拒绝莫萧歌的邀请呢……

脑中思索著乱七八糟的事,方镜锋又慢慢坠入梦乡。

再度睁开眼睛,是因为屋子里开始播放早上叫人起床的音乐,音乐轻柔得像母亲的呼唤。

他从篓子里坐起来,揉著眼睛时,男人出现在门口,穿著合身的丝绸睡衣,以平淡中掺点沙哑的声音说道:“早安。”

方镜锋反射性地想回答,却又想起他的身分,把到嘴的问候咽了回去。这个举动获得了表扬,当那只大手抚摸著他的额头时,他突然想获得更多的表扬,与男人有更亲密的关系。

“你嘴里的东西呢?”

反抗的情绪立刻高昂起来,他微微一笑,耸耸肩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男人面无表情地重复道:“我再问一遍,你嘴里的东西呢?”

他仍是笑容满面,男人叹息声响起:“真是不乖的狗。”

他在内心大叫:这不公平,你不知道那有多难过!

男人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回答了他未说出口的问题:“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我知道口球肯定会掉,不掉是不可能的。你只要说实话,我就不会惩罚你,可惜你反抗了我,故意的。宠物和奴隶第一条是服从,第二条就是诚实,我会对你进行惩罚,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这一仗又输了,而且”主人”显然对他很失望。吩咐他洗澡後,男人又补了一句:“另外,以後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装出来的笑容,很丑。”

早餐的模式和昨晚一样,方镜锋在做了无数遍心理暗示後,还是得勉强去吃,因为昨晚他饿得够呛。尽管饭的味道不差,可是肉的腥气刺激得他反胃,而且弄得整张脸黏乎乎的全是粥。

临上班时,他终於获得男人的允许,恢复成人的身分,但颈圈没再被取下来,他只好努力用衬衫遮住它。

上班後,方镜锋的心思仍然不能集中,脑中总盘旋著这两天的遭遇。他在递文件给莫萧歌时,突然问道:“评议委员中有红眼睛的人吗?”

上司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你问这干什麽?”

“因为我看见这样的人出入地下停车场,但我在评议委员名单中没见过他。”

莫萧歌显然想起了某个人,正要回答时电话响了。方镜锋退了出去,好像算好的一样,他的黑色手机也叫了起来。

“你就那麽想打听我的身分?”

“是的。”他拼命想著这是巧合还是有所预谋。

“那麽我们来做进一步的训练,如果你能够切实服从我的命令,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分。”

“成交。”

“去逃生楼梯。”

等方镜锋到达逃生楼梯时,男人已经等在那儿了。

他们走了好几个弯道,穿过好几道暗墙,路过一个许多人的大办公室──他从来不知道办公大楼里有这样一个地方──最後他们走进一个有十九个监视萤幕的房间,十九名评议委员,包括男人所处的地方,都在萤幕上清楚的显现出来。

房间空无一人,男人却仍然低声道:“你在评议委员册上看见的国家安全部长,并不是真的,我才是。”

“你是凯文?”

“是的。”

男人说著轻轻踢了坐著的椅子两下,方镜锋总算在五秒内反应过来跑到他面前跪下,在这里他实在做不到爬,凯文把双肘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抬起青年的下巴道,“很好,你总算记得这个命令了,我们这两天的工夫没有白费。”

方镜锋有点煞不住他的嘴,突然说道:“我有许多问题……”他看见凯文微微皱起眉头,相识到现在为止,这是凯文做出的最明显的表情,“你以後怎麽对我都没关系,只要你让我问完,我以後肯定会很听话。”

摇了摇头,凯文以自言自语的音量说道:“就算你问完了,仅仅是产生更多的疑问而已。不过,看起来如果不让你问完肯定不会罢休,那麽,问吧。”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做你的主人。”

“可是主人不是应该很暴虐?因为如果我是受虐者,你不是施虐者吗?”

“我先问你,如果我虐待你,你会不会有快感?”

这个问题明晃晃的提出来,还是让他抿起嘴唇很久才回答:“会。”

“那麽虐待就是奖励,奖励的话,怎麽能随便给你。”

“可是……我不懂,你不是我的主人吗?”

“主人并不只是挥著鞭子让你爽而已。主人包括很多,以後你慢慢会明白的。”

凯文站了起来,示意方镜锋的权利透支完了:“谈话结束,你所有违反的规定我都会给予相应的惩罚。现在回去工作,不要再试图跟我耍花样,你知道我是干什麽的。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能够迅速进步,成为我所期望的奴隶。”

方镜锋沈默地仰望著眼前的凯文,在跪著的他看来,凯文就像幼时牵著他的大人一样高,无法企及。

方镜锋和凯文回到住处时已经是七点了,一进门,凯文就示意他脱光衣服,”狗是不会穿衣服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耍花招或者抵抗,他想弄明白游戏玩到最後的结果是什麽。他开始觉得这个游戏有点与众不同,与以前玩的猎豔游戏不同。

照例的洗澡、吃饭,照例仍然是让他痛苦无比的肉粥,不知是不适应还是身体被调回人类状态,晚上他吐了,吐完就蜷缩在“窝”里不愿意动弹。

凯文履行了”主人”的职责,在窝边看护著他。在这种状态下能够一夜无梦睡到天明,这让他惊讶不已。

第二天上班时,凯文把他叫去了办公室,命令他准备休年假,当然,凯文也会同时休年假。

以”主人”的话讲,“你需要集中的训练,零散的训练对於你这样顽固又无知的宠物起不了效果。”

方镜锋发现凯文讲话时很像机械合成的声音,缺少高低起伏的变化,从他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生气还是高兴,脸上也少有表情,既没有显露出冰冷的样子,也没有很随和,就是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张脸。如果擦肩而过,根本无法留下印象。

这是不是让他搞国家安全的原因之一?一张无法记住的脸?

年假从下班开始,训练也从下班开始。

他们休假的地方就是那幢木屋,隐密而安全,显然凯文花了不少心思。

晚餐有了变化,肉粥里开始掺进蔬菜,方镜锋光挑蔬菜吃,当然又被凯文喝斥了,最後还是吃下了整碗粥。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个男人总是煮粥,难道是对粥有什麽偏爱吗?

不久後,把肉粥远远一脚踢开的机会来了,凯文吃完饭後发布了新的命令:“首先,既然你现在是宠物,我不会要求你给我洗衣服、烫衣服、做饭、打扫清洁,但这并不意味著你以後不用做,你最好尽快学会。”

“所有的衣服你可以用洗衣机洗,但必须亲手烫,机器烫不平衬衫领子。饭菜我只吃中国菜,尽快学会。打扫清洁可以使用机器人,但是最後必须亲自检查,我不希望在任何时刻看见不该出现的灰尘。”

“宠物虽然不能做以上的事,但是至少可以叫我起床,以後每天你会有单独的闹铃。”

听到这里,方镜锋悄悄吐了下舌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集中营。

他的小动作换来凯文的注意力,却并未示以警告,而是继续说了下去:”在我醒前十五分锺,你必须洗完澡,把身体弄乾净,包括身体里面。

“我会监督你的第一次工作,但不会永远监督。我喜欢木棉七号的香味,你必须用那种洗浴剂,宠物时你只需要学会早安吻,升格成奴隶时,你就得学会处理我早上的一切需要。”

方镜锋有点呆滞,他从未想到有天会要去记另一个男人的喜好,尤其是这麽详细的,从食到色再到性。他开始想打破誓言,反抗到底,但这一点被主人先一步看破了。

“记住你曾经承诺过的,像个人类般承诺的。”

这句话让方镜锋沈默了,他不能逃脱出对人类的向往,就像无法承认自己是适格者一样。

凯文敲了敲手下的木椅扶手,在思想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跪在了扶手旁边,把手搭在凯文粗棉裤的膝盖上。

突然他的心里响起凯文的声音,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看著对方并没有开合的唇──这声音居然是直接传到他心里的,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吻我。”

这是个甜美的命令,他顺从了。

方镜锋想要用技巧迷住凯文,他的舌头在对方嘴里翻搅著每一处会带来快感的地方,他的唇吸吮著那冷淡的唇,希冀能够让对方放松一些警惕。

但他失败了,心里却再度响起那平板的声音:“我希望你先吮吸我的嘴唇,因为我在睡著时不会张著嘴,当我醒了,允许你的舌头进来时,那必须是条散发著我喜欢的香气的舌头,而不是今天这种泛著肉粥味的。”

“如果我在醒了後仍然紧闭嘴唇,就意味著你得立刻离开我的床边,明白了没?”

他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别人面前不用装样子是件很轻松的事,让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他的心里又响起了声音:“另外,我喜欢法式亲吻,去练习。”

他对於用整整一晚练习亲吻显得兴致勃勃,毕竟他没有多少次需要满脑子想著怎样能把人亲得飘飘欲仙。

十点後他就被命令去睡觉,这次不知道为何躺在床上他睡不著,凯文说明早试著去叫他起床,而方镜锋在算计著怎样才能给对方一个惊喜。

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基本上明白,凯文作为主人,要求的是一个伶俐、服从的奴隶。但是以他的角度来看,只要屈意奉承不就得了,他不明白为什麽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弄些莫名其妙的事来让他做,比如敲两下就必须在五秒内去身边。

一夜里睡睡醒醒的感觉并不好,所以当早晨的闹铃响起时,方镜锋过了五分锺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从草编巨篓里跳出来,一路小跑到凯文门前,又想起对方说过的话,急忙转回浴室去洗澡。准备完後,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锺,一边诅咒著十五分锺哪够,一边再次跑向凯文房间,却在推门而入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於是,方镜锋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的打算破灭了,没有特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意料中的批评并没有出现:“虽然态度不错,可是行动性太差,现在,跟我走。”

他跟随凯文进入顶端的阁楼,一打开门,桦木的味道就充斥了他的鼻间,还有一种令人紧张的皮革味道,就像是雄性激素过多的汽车修理厂,代表著男性文化的镜面,皮革也同样具有这种功能,让他有种潜在、跃跃欲试的性感萌芽。

凯文打开了唯一的垂灯,荧色灯光映照出被漆成米色调的墙壁、垂直的桦木条缝以及厚厚的灰尘。

到处是柜子、箱子,以及各式各样的“玩具”,比如造型奇特的木马,那只木马就伫立在房间中央,马背上有明显的凹陷插槽,他猜想那里会插上某种令人狂乱的东西,这种想像让他的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

这种生理变化很快被主人发现了,凯文背对著他勾勾了手指,老天知道,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充满了难以拒绝的吸引力,尤其是那肩胛以及被睡衣掩盖曲线的腰部。

他想被凯文压倒,让对方的巨棒贯穿他,在他身里恣意冲撞,这样子他就有理由在快感过後厌恶、痛恨对方,把凯文归进自己思想的垃圾篓。

但显然,凯文看穿了他这种想法,并且直接剥下他的伪装,让他的心灵和身体同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陌生的环境里。

他顺从地爬过去,跪坐在凯文脚边。凯文并没有看他,只是无意识地用手掌摸著他毛茸茸的脑袋,眼睛却环顾著房间,似乎在为糟糕的卫生状况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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