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坐在会议圆桌上,微微弯下腰看著他,“解释吧。”
“我真的是去了研讨会,办公桌上还有会议报告和纪念品,那女人是我学妹,我们一起参加的研讨会,她订不到酒店,我让他住的我家,小时…”
“顾睿,前几天我去看伯母了,她给我看了这个”拿出一叠照片,赫然就是初一晚上他和谢安被偷拍的那几张,“还有,这个。”
如果说看到照片还能稳住,真正让顾睿震惊是的一封定婚喜帖,新郎:顾睿,新娘:唐颖昕。
“我不是…”刚要说些什麽,各种凑巧就都串联起来,在机场相遇,订不到房邀她一起住,讲电话时突然被打断。
“顾睿,我们分个手吧。我还是不想给人当情夫耶。”听见自己说出口的话,似乎没有想象中困难。
一直看著他走出会议室,关上门,顾睿说不出一个字,结果,还是不行麽,还以为这次一起,就成了。
九
桌上放著江廷的股权证明,连同路虎的钥匙都还回来了,自分手已经一个月,回到家里那幢空空的别墅又回归了半年前的安静,不同的是这次不会隔三差五有人凌晨来借宿。衣柜里还有他的衣服,台式电脑里还存著他玩了一半的游戏,桌面还是他有些自恋的自拍,蒋玉琴送的“尚方宝剑”还插在最贵的古董花瓶里不伦不类,好像下一次开门就能看见他盘著腿坐在电脑前死盯著屏幕打网游,还能偶尔看到他在小院里板著脸教训小弟。
其实这样的感觉毫无意义,明明只要冲到珩晋就能看到他,也可以到蒋家的庄园找他解释,但仿佛突然间没有勇气,没有资格,虽然只是被父母设局陷害了一场,但就是没有勇气,不知道要怎麽开口,一下子就苍老的心境,再没有当初跟在他身後追了七八年的精力。
相反蒋时明在a市正和谢安打得火热,当然不是感情上,两人合夥把君辉摆了一道,联合当地几个官员把本来批给君辉的地都给捞过来了,开发进行得可谓如火如荼。蒋时明忙得没时间生气没时间伤心,每天忙完回到竹晖让丫头们伺候著,恨不得连吃的都递到嘴边,真有些大少爷感受。
“我说,小时,你真和顾睿就这麽玩完了?”空闲下来,在初次相遇的酒吧里聊著天看著小帅哥。
“谢安,你真的很烦耶,你这问题都问了八百次了,说了完了就完了,完了我也不会跟你好,你死心吧。”两人倒是一拍即合,谢安外表看起来稳重老成,其实心底里也就是个成熟点的二货,工作一结束就各种勾搭酒吧的小受,一工作就各种严肃,瞬间就能切换角色,比游戏转职都快。
熟悉之後两人就经常凑一起,插科打诨居然一点不输小太子,“切,谁还要你啊,开始还以为是个纯真的奶油软糯受,结果腹黑又心狠,啧啧,顾睿不要你,那是他福气啊。”
“次奥,你这种渣攻我还看不上咧。”说谢安是渣攻其实一点没错,专爱勾搭天真的小雏菊正太,一起时能对人好得不得了,但玩不够几天又给甩了,一点都不留恋,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听说他要结婚了?”拿著酒杯,看著眼前的人喝著rio,脸上的表情自从分手就没有变过,出来冰冷就是冷笑,就算是两人出来,也仅仅是在说笑时偶尔牵牵嘴角,但他自己却不自知,依然这麽一副冷漠的样子让外人看了心里直打颤。
“是吧,和个姓唐的老女人,似乎是个什麽高官女儿?”
“唐颖昕吧,她爸是f市的市长。”
“谢安,我不想他们结婚。”慢慢摇著酒瓶,酒的颜色很漂亮,似乎心不在焉地吐出一句。
“不是说不在意麽…”其实看死了这小孩就是舍不得,还死撑著面子不肯承认。
“凭什麽他一点解释都没有,再怎麽说也该他来找我好麽。”
“太子爷怎麽也像个小媳妇一样…把君辉整个弄垮掉,他想不来找你都不行,就是不知是要找你干嘛了。”
“把他爸妈那破集团弄垮,他得跟我拼命,哈。”脑里闪过顾睿张牙舞爪的样子,画面一定很好笑。
蒋老爷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儿子未婚夫被抢,一点都不上心,还甩手把蒋家所有事都扔给自己,一点也不管了,就在家养花种菜,由两个姨太太照顾著,活得像个民国的富老头。
顾睿其实也不怎麽被父母设计了一道,最起码选的人还是自己不讨厌的师妹,只是有点怨恨师妹就这麽联合他家里骗自己,不过了不了几天,这种心情也就淡了,既然和小时没机会了,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的话,选个不讨厌的总比随便哪个大小姐脾气的小丫头好,人就是这麽奇怪,在乎的东西得不到了,就毫无追求了,随便怎样都行。
但也不愿筹备婚礼,也不愿提及,只是敷衍著家里说在交往,其实两人一个礼拜见不了两次,唐颖昕愧疚骗了他,也不敢主动找他。
不知不觉车就停在了竹晖门口,听家里说渣打突然把贷款撤了,地还被批给了珩晋,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叹息,这小太子啊,到底是在意呢,还是发脾气报复呢。
“你们老板在麽?这是我名片。”竹晖旁边的度假酒店,不大,买下来或许还能偶然见到他。
“顾总,您也是想要买这店吧?不巧,我们老板刚把这儿卖出去了,不过奇怪,新老板也没让我们走,也没说要重新装修什麽的,就这麽放著。”
“是麽,可能还没规划好吧,那如果你们新老板来了,就把我名片给他,说我愿意出高10的价请他让给我。”
又望了一眼竹晖古朴的装修,镂空雕刻的牌匾很有气势,门前的竹子郁郁葱葱,院里依稀可以见到几棵桃花已经开盛了,几团粉红点缀在深绿里,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叹了口气钻进车里,缓缓开车离去。
正对著屏幕发著呆,手机响了,次奥了,老姐电话,准没好事。
“姐?”
“嘛,听说你失恋了?”语气透出隐藏不住的愉悦。
“额,算是吧。”
“呐,别这麽失落,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姐我要结婚了。”
“谁这麽瞎啊,敢娶你?!”没事吧,这泼妇也能嫁出去?
“怎麽也比你这弃妇好,我告儿你,你赶紧把顾睿给我追回来,人一看就是好孩子,准是你又造什麽孽惹了他了。”
“次奥,他突然要跟个女人结婚,我还能绑著不让丫结啊?”
“准是你做了什麽伤了人家,人家才气你说要结婚的,你说你这孩子,缺心眼啊,人都追了你这麽多年,到手了干嘛突然结婚啊,有病啊?”
“我哪知道他,说你吧,姐,我新姐夫是谁?”
“明天回来吃饭介绍你们认识。”说著就挂了电话。
“连蒋玉琴都要又嫁出去了,难道最近是结婚的好日子麽,讨厌啊,全世界都这麽幸福是要闹哪样啊!次奥,好烦,惹火小爷,小爷把你们家总部大楼都给拆了!”心里咆哮著把游戏里的一群怪一批批地虐。
作家的话:
☆、9265
第二天晚饭前回了家,进门就听到蒋玉琴笑得欢快,“次奥,晒恩爱死得快啊!”
“切,弃妇回来了,叔,快说他!”蒋玉琴心情似乎极好。
“姐,你都差不多四十了,还能嫁出去,我姐夫呢?”
“在楼上和你伯娘说话呢。”一边咬著苹果一边看著杨姨做饭。
“伯娘也来了啊,我上去看看。”好久没见到伯娘了,她一直很疼自己。
“小时回来了啊,这是你姐夫。”看他进来,妇人笑著招呼,一点没有高官的架子。
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大概四十五岁左右,身材普通,没有中年男人的啤酒肚,眼神温和,气质也算儒雅,一看就是被老姐欺负的样儿。
“你好,我叫梁贤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哈,我是蒋时明,那个,我姐就托付给你了,你要小心照顾好自己。”
“嘿,你这孩子,亏得你姐还说你失恋了要安慰你呢,你就知道挤兑你姐。”伯娘心情也好,在他头上就轻弹了下。
“弃妇,干嘛呢,还想著你那落跑的未婚夫呢?”吃著饭,蒋玉琴也不忘开他玩笑,夹起他看中的一块鱼肉就往自己嘴里送,梁贤皓看她这样,似乎也是见怪不怪,又往她碗里夹了块排骨。
“我才不怕没人要呢,倒是你,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可得抓稳了,别轻易露出你的真面目。”听她提起顾睿,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老爷子,却见他也没反应,依然不动声色地吃著饭,两个姨太太今天居然也在,帮他仔细挑著鱼刺。
“小时,男人还不好找麽,回头伯娘给你找几个。”家里都知道他的性向,对此也是十分开放。
“妈,你可得了吧,咱们军区好点的都让您给介绍给爸以前部下的女儿了,哪还有存货让给他啊。”
“小时,我看小顾这孩子挺靠谱的,是不是你得罪他了?”老爷子终於出了声。
“诶,你们怎麽都这样啊,明明是他惹了我,还都要结婚了,我才是受伤那个好麽!!”也不顾脸面了,怎麽著就都是自己错了,这还是家里人麽。
看他挤出一脸受伤的表情,也都不好意思再打趣他,笑笑各自吃完了饭。
顾睿揉著有些绞痛的胃皱著眉,许久没有发作过的胃病似乎又开始严重起来了,想起来,似乎晚饭还没吃,在办公室忙著忙著就到十点了。
在街上打算找点吃的,逛著逛著居然进了辉煌,拐几个弯,走到他经常坐的角落里,眼角一挑,居然真看到他懒懒地屈肘撑在桌子上,晃动著杯子里金黄的酒液。
“哟,顾总啊,君辉最近还好麽?”见他走近,蒋时明心突然就漏跳了一拍,这颓废样是要做给谁看啊。
“坐吧。”回头打了个响指,“一样!”
拿过酒杯一口喝下,酒液顺著食道灼烧下去,刺激得胃更疼,眉头皱得更紧,眼只看著眼前装得一脸不在乎的小太子。
“啧,你胃又痛了?那还来酒吧作死啊!”只看他皱一下眉,就知道他肯定是胃病又犯了。
听他关心,心里说不出的温暖,“晚饭忘吃了。”
“装毛可怜啊,你们家少夫人呢?”一提起那女人就烦躁。
“没有这个存在,那只是我师妹,被她和我妈合夥摆了一道,小时,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不好!”次奥,你说怎样就怎样,小爷是很好说话麽!
正想再劝几句,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拿起一看,本来已经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师妹?嗯,在外面,嗯,你自己小心。”
再抬头,哪还有那人的影子,桌上还放著他喝过的酒杯,烟灰缸里的烟头还没有燃尽,只压了张钞票在桌号牌下。
听他这麽温柔地叫她师妹就很不爽,极度不爽,秀恩爱死得快!!!狠狠地拉开车门,再狠狠地摔上,油门一下踩到底,不知冲了几个红灯,终於回到家里,後面跟著的小弟暗中抹一把汗,这麽惊险的闹市飙车,太恐怖太震撼了。
每天仍然忙碌著珩晋和道上的事,悠悠然又过了两个月,春天果然是发情的季节啊,连谢安都找了个小受安定下来了,渣攻彻底变忠犬。
“次奥,谢安,你丫的妻管严啊,每次陪老子喝不到半个锺就赶回去!”喝得有些迷糊,摇著手中的酒瓶,从维京群岛呆了半个月回来,想找朋友聊天,居然得知丫居然也从良了。
“小时,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宝贝耍脾气一点不比你温柔啊。”
“女王受啊,好厉害!小爷也要做女王!”也不知为何,只要对著他就总是犯二。
“真的没办法,都打好几个电话了,可能真有事,我得赶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得了,你也没喝少,别开车,我叫人送你回去。”说著像楼上角落挥了挥手,一个黑衣西装保镖就走下楼来。
“次奥,原来你一直都带著保镖啊!?”虽然知道他身份特殊,但认识这麽久,也没见过又什麽仇家上门,一直有保镖暗中保护,这也太过了吧。
“去去去,小爷没了监督还乐得清静。”
正自己喝得愉快,一个中年大叔顶著啤酒肚坐过来了,“小弟弟一个人?哥哥陪陪你?”语气极度猥琐。
“赶紧滚,看著你这恶心样儿,小爷反胃。”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哟,小孩还挺有脾气,哥哥我就喜欢这样的。”说话间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腰。
蒋时明反手一下抓过他手,一个狠扭,站起来就想要将他过肩摔到桌上,却不知怎麽一站身就一个踉跄,险些撞跌在地上。
“你往我杯里放了东西!”刚才送谢安出门,回来杯子忘了让人换,居然一个转身就让人下了药。
“弟弟酒量不好,不舒服麽,要不要哥哥扶你去休息。”那中年男人比蒋时明还矮一个头,让两个手下架著他就要走。
全身软得不能动,眼紧紧盯著他简直能喷火,“你知道我是谁麽,你敢动我?!”
恶狠狠的语气吓得那人一愣,停了好几秒,估计是怕被手下小看,才吸了口气说“宝贝,哥哥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是颗精子呢,让哥哥好好玩玩,嗯?”说著又去他脸上摸了两把。
“操!你麻痹你敢动小爷!”更加挣扎起来,却觉得眼前一黑,软软瘫倒在地上,正是酒吧人最多的时候,竟然一个注意到的人都没有。
☆、9271h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依然是十分软绵,艰难地坐起身,暗暗打量了下,大概是在一间酒店里,身上的衣服被脱得精光,全身一片燥热,仿佛有很多虫子在爬,腿间的性器已经昂起,後穴滢滢分泌著粘液,血脉都喷张著,一片空虚。
“哟,弟弟醒了啊,身体不错,才睡了半个锺就醒了,脸这麽红,不舒服麽?”猥琐男眼里都放著光,在他胸口的两点粉红上搓弄几下。
“操!”蒋时明气得眼都通红,一个勾拳狠狠挥到他脸上,却因为药效还没过,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这麽热情啊,来,哥哥好好疼你。”抓过他的粉拳,将人一把搂在怀里。
“操!找死!”
蒋时明虽说懂事後就在黑道上混,见过不少龌龊的事,但蒋家把他保护得极好,一点没受过气,更不用说被人这麽玷污,就著他搂自己的手,狠狠咬下去,拽过床头的杯子就要往他头上砸,却被他一下躲过,玻璃杯砸在窗上,发出一片破碎声。
“干!敢咬哥哥,看来要拨了你的牙才行啊,这麽狠。”将他狠狠压倒在床上,膝盖顶著他大腿,凑上去就要亲他。
“操!滚开!你敢动小爷!让你全家陪葬!操!!”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被抚摸著居然全身开始发颤,乳头也坚硬立起,神智也开始有些迷乱。
“好敏感嘛,明明很想要,不要挣扎,好好让哥哥疼疼你,不会亏待你的,嗯?乖。”手更加在他敏感的乳头上轻按,肥厚的舌头在他脖子上舔舐著。
“滚开!!来人啊!!!!!啊!!”
更加地挣扎起来,随著一串开门的铃声,门被一下推开,冲进来几个人,把猥琐男一下拉开,蒋时明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有些恍惚,睁眼看了一眼,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弛下来。
“顾睿…”居然都带了哭腔,手攀上他的脖子。
抓过被子从他身後为他披上,紧紧抱在怀里“不怕,我在。”
回头看被惊吓得软在地上的猥琐男,眼里都冒了火,“送到堂口,找几个男人干到半死,剩下的等太子爷回去再发落。”
几个保镖得到命令,连同门口守著的两个手下一起拽走,留下顾睿和蒋时明在房中。
“顾睿…好热…”迷药药效退去後更加难耐,全身都燥热起来,一点点的触碰就敏感得不行,下身都胀痛,後穴分泌出肠液,更加空虚。
头枕在他颈窝里,腰不自觉地扭动著,手抚弄上自己已经肿胀的男根,“要…顾睿…我要…啊…好辛苦…嗯…”
和著鼻音的呻吟都带了哀求的意味,顾睿看得心疼又心痒,自上次见面已经两个多月,脑里每天满满都是他的影子,“该死,都给你下了什麽药。”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褪下,将人揽入怀里,感受到他身子发热著轻微颤动,心疼得刺痛,手环到他身後,轻柔地在他穴口按摩著,一个手指顺著肠液慢慢挤进炙热的穴道,紧致的穴肉一下就包裹得一丝缝隙都不剩,将他纤长的手指往内吮吸,可以感受到内壁的穴肉都柔软起来。
“嗯…不够…我要你…顾睿…”
空虚许久的後穴被侵入,不但没有止痒,更加激发了欲望,纤细的手指根本解不了痒,骨髓里仿佛有更多的小虫啃咬,心痒得想要更多的疼爱。手紧紧揽住他脖颈,头向後仰著,喉头间的呻吟和著後穴翻弄的水声弥漫在房间中显得更加淫靡。
沙哑的嗓音听得顾睿更急激动,又担心弄疼他,只再伸进两个手指,在他穴道内缓慢地抽插扩张著,轻柔地吻在他滑动的喉结上,边细致地在他後背轻扫著安抚,呼吸逐渐也变得沈重,嗓音却更加温柔“别著急,现在进去会受伤…”
“要…现在就要…给我…嗯哈…”勃发的性器已经在自己手里发泄了两次,後穴的瘙痒却更甚,忍不住轻摇起来让他每次都按弄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光是看他表情已经极为情动的顾睿再受不了他挑逗,轻柔将他放倒在床上,就著他的淫液和射出的白浊缓缓插进他体内,许久没有经过开发的後穴变得更加紧致,只简单的插入已经让他快感连连,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宝贝,放松点,嗯?夹得老公太紧了。”
沈浸在快感里的人完全听不到他说的话,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他长长呻吟一声,很快就感觉肉穴内的瘙痒更加猖狂,忍不住挺腰小幅度地让肉棒在体内抽插止痒。
“嗯…嗯啊…动一下…好痒…”
见他难耐的表情,也顾不得怜惜,俯身半趴在他身上,抓住他精实的腰部开始抽插起来,因为媚药变得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著分身,分泌出的肠液已经完全使穴道湿滑,湿热的穴道像是有魔力一样让人舍不得出去,狠狠地将肉棒往深处吸纳。顶端敏感的皮肤在内壁上的凸起刮蹭,铃口也被微微扯到,每次冲入都觉得有重峦叠嶂一般的嫩肉刮弄到,每次抽出更加是被紧紧地吸咬。挺腰狠狠插入到最深,肠道里的汁液似乎都被自己搅出来了,淫液顺著男根在抽插的交合处滴落下来。
“啊…啊…要…好舒服…还要…嗯啊…”
被抽插得快感像是一层层浪水卷来,每次抽插都狠狠地在敏感的点上研磨几下,每次都抽插到最深,穴道深处鲜少被开发到的地方也被好好地照顾到,蒋时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铃口由於刺激不断分泌著前列腺液,偏偏勃起的分身还在他小腹上随著他的动作磨蹭著,双重的刺激让他只能仰著头享受,连呻吟都不会了,只张大著嘴大口呼吸,嘴角流出淫靡的津液,眉头都带著媚气。
“宝贝,还想要深点麽,嗯?”将他长腿屈起,反手抱住他臀部,整个人像叠起来一样。
特殊的体位更好控制住节奏,提起性器一下子干到最深,感受到他穴道内的嫩肉都有些微微痉挛,一阵阵地颤动,手指掐入他臀肉,紧实的肌肉手感很好。
☆、endhh
“啊…好深…好爽…嗯啊…还要…不要停…不要停嘛…嗯啊…”
满眼的肉色刺激著顾睿眼球,极其淫荡的呻吟更加比春药都要诱人,下腹一热,感觉自己性器在他体内跳动了一下,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极重地撞进他身子里,狠狠刮蹭到他敏感的凸起上。肉棒经受他紧致的按摩,湿滑的粘液分泌得更加多,明明不是用於性交的部位居然可以分泌出这麽多淫液,精神和肉体上的快感让顾睿眼睛都红了。
“嗯啊…好舒服…嗯…嗯…嗯哈…嗯啊…要到了……”手握住分身抽动这,身後小穴被填得充实,被忽略的性器也被自己安慰著。
偏偏顾睿听到还特意在他敏感点上狠狠研磨,自己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大,随著他的狠刺,玉茎喷发出第三次浊液。几串白浊喷到他腿上,顾睿小腹和胸口也被喷到几点,最难堪的是他脸上居然也有点点淫靡的精液。
蒋时明发泄完迷离著眼神,也顾不得他还在自己体内,坐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就在他脸上舔舐起来,几点精斑也被仔细地舔去,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沿著他脖子一直舔到他胸口,将自己喷射出的精液都舔去吞下。
如果说光听他呻吟顾睿已经失了理智,那看著他把自己射出的精液舔干净,那简直就是要兽化了。将他一下再推倒在柔软的床上,也没有抽出还勃发坚挺的分身,就将他翻了个身,性器在他体内刮蹭了一圈,敏感点狠狠地被蹂躏了一番。
“嗯啊…要死了啊…顾睿…你…嗯啊……”得到满足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的蒋时明哪里能受的了他这样要命的折腾,不禁娇喘连连。
背入的体位可以顶到更深,蒋时明腰後的线条极其好看,弓起的身子让脊骨变得更明显,腿部的肌肉线条也十分匀称,让他趴跪在床上。顾睿手从他身下探入到他发泄过一次已经疲软的分身,两颗饱满的肉球上也被刚才的精液沾染得湿润,握在手里轻柔地安抚著。
重重地在湿热的穴道内抽插,穴肉被调教得十分熟练,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著肉棒,几乎把整根都吞吃下去,肉蛋撞击在他臀部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空气里似乎都弥漫著情色的气息。
“嗯啊。再快点…再快点…再深…用力…嗯啊…好爽…啊…不行了啊…嗯啊…啊!…嗯啊…好热…都给我…射给我…啊……”
随著他最後几下重重的抽插,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蒋时明射出已经将近无色的精水,沈沈累趴在床上。
“宝贝,先不要睡,老公抱你去清理一下,不然明天拉肚子。”看著他乖巧的睡姿,顾睿心里都化了。
被折腾得累了,药劲也过了,身子觉得更加无力,“嗯…不想动…”
“我先去放水”说著下床找了拖鞋,温柔地给他盖上被子,走到浴室。
第5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