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呻吟也破碎了起来,她叫不出完整的话,更别说哀求他什么,能清醒着被放开,是她最大的愿望。
淫水无数次飙在他身上,溅的满身都是。
已经数不清这是高潮的第几次,唐蒲没了刚开始那股有力的抗衡,现在的她已浑身无力,奄奄一息侧着头,除了被撞的时候,身子上下摆动,做不出挣扎。
瘫软的胳膊也搁在床上,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若不是看她的眼睛还眯着,嘴里时不时吟出几声,缪时洲真以为她被干昏了。
“给点力啊姐姐,你忍心看我这东西还没射出来吗。”
唐蒲满头大汗,汗珠泡的鬓角碎发湿淋淋,她难以想象,那玩意儿怎么到现在还不射。
“我难受,呜,我难受。”她抓住他胸前敞开的衬衫衣领哭泣,没想到这一哭真让他停下了。
“哪难受,肚子吗?”他拔了出来,轻柔她肚皮缓解症状。
只是高潮了太多次,她浑身没劲,腰腿酸疼,唐蒲再也不想跟他做了,捂住脸不吭声。
“我不操了姐姐,真不操了。”
床上喷溅的淫水成了一片地图,他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将她挪过去,脱下衬衫,垫在她屁股下方,拿着被子往她身上盖,顺带把房间的空调给打开。
刚入冬的季节,屋里也没那么冷,不久,唐蒲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闷的发烫。
缪时洲隔着被子抱住她,他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下身不受控制乱蹭,自己也觉得烦人,把脑袋往她脖子里拱。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听这语气就是有事求她,唐蒲于心不忍,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射,怕是会憋出来毛病。
“你想怎么样。”
他把手穿进被子,小心翼翼去摩挲她的胳膊,含着羞涩的声音,闷中透露欢喜:“帮我。”
半个小时后,她真的一点劲也使不出了,手腕酸的想哭。
缪时洲下床接了盆温水,把毛巾浸泡完,擦拭她手心里粘液。
可无论怎么擦,总感觉有那股味道,又腥又难闻,唐蒲不愿意面对,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睡吧,等你睡着我再忙,床单肯定是要换了。”
缪时洲还思绪着办法:“下次得拿毛巾垫在底下,不然总换也不是法子,太麻烦了。”
被子里传来她的闷哑声:“见爸妈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妈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不想让你提心吊胆,书上说孕妇不能焦虑,况且咱妈也不是一个人。”
唐蒲把头钻了出来,无视了他改掉的称呼,红扑扑脸蛋从土里破囊而出:“那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