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局上班的的时候,破天荒的,赵又欢的办公桌位空了下来。
程毅皱着眉头,手里还拎着她最爱的小笼包正热乎着,结果却没看见了小笼包的主人。
他问了问一旁的同事,同事也不太清楚让他去问问主任。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请假?!”男人的眉宇正义凛然,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她请什么假?好端端地怎么会请假?!”
“不是说连续上了好多天班,本该调休的时间都没休息,所以打算古旅游散散心吗?”侯主任看向程毅还觉得男人问他颇为古怪:“你是她哥,你都不知道她的行踪啊?”
程毅又去找了赵又欢的室友刘一惠问了问行踪。
但女人比他还惊讶。
“我以为阿欢去找你了呀,那天我看她一直没回宿舍于是给她发个了微信,她说她要出去旅游,我还以为你们兄妹一起约着出去玩呢。”
“怎么?你没去吗,还是你们闹矛盾了。”
程毅深深皱起了眉。
赵又欢没告诉他任何关于要去旅游的消息,就这么直接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实在是有些奇怪。而且以赵又欢的性格,没可能在做事之前不告诉他。
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打通。
他打不通,是因为女人的手机压根就没有在她自己的手里。
赵又欢在这间屋子里整整呆了三天,第一次尝到了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男人进行侵犯的时候扒了个一干二净,别说是手机这样的物件。
那副用来捆绑犯人的新手铐如今却结结实实地拷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失去了一切的行动能力,唯独那双没有束缚的腿只不过是为了让男人分开时更好操干留下来的唯一自由。
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成了一团,枕头早已被这几天的泪水给打湿糊腻腻地好不舒服。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从哪儿来,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赵又欢试图在脑海中搜查过任何关于男人的信息,却一无所知。
她躺在床上,挪了两下,挣扎无果。
房门被人拧开,瞬间让她收紧了心脏,紧张害怕地注意着来人的动静。
她已经忘了有多久没看过白天,因为这间屋子里全天都保持极暗的光线让她完全沉陷于其中分不清白天黑夜。
皮鞋踩着木质地板的声音一步步地越来越来,男人正迈着稳健有力的步伐向她走了过来。
他蹲下身子,西装K上出现了一个褶皱,手里还握着她的电话,将手机贴近了她的耳边低声笑了起来:“赵又欢,你要不要回一个电话?”
手机里传来程毅的声音。
“阿欢,你去哪里旅游了?”
她濒临破碎的心防一瞬间再也控制不住,听到程毅的声音后猛地爆哭了起来,朝着手机无力的叫喊着:“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望向床上女人的黑眸里邪妄而又张狂,不免还带着一点撩拨人的情欲在里面:“没开话筒,你叫什么?”
她哭哭啼啼地,这段日子已经不知道在男人面前哭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只会换来男人更凶更狠地操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认识你……我有哪里得罪你的地方我跟你赔礼道歉行不行……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放了我……”
“你在说什么啊,赵又欢?”他笑起来,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上下起伏着,像是她的最终审判:“我放过你,给了你一条命,你还报警?”
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只因眼前的男人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给她安上了一个叫赵又欢女人的名字,然后将她指认成了赵又欢。又说他在机场时给了她一条命,如今她应该报答自己。
赵又欢哭得厉害。
她越哭,隐藏在他身体里的暴戾因子越发张狂,叫嚣着要找个什么办法疏通疏通。
皮带扣啪地——一声地在安静幽暗的房间里响起,瞬间让她屏住了呼吸,呆滞地望着无边黑暗里的房间一角,就连泪水滑落至嘴角也毫无触动。
他解开衣服,压在了女人光滑细腻的身体上。